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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最近撒旦组织上的事有点多,工藤新一忙里偷闲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想将身上的工作丢给路西法自己好去服部平次那里遛弯。
对于路西法,工藤新一觉得他身上压再多工作量对于他本人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路西法就像是一个高能运转的机器一样,一天只要能休息三个小时就能连轴转好几天,十分耐用的一任撒旦boSS。
手头工作还有一堆,工藤新一感觉头疼,之前是他区域的一些经济运转问题和体系问题也就算了,不知道是哪位秀儿忽而开始给他投送一些地区的悬案疑案要他解决,就像是忽而意识到自己的上司之前还是日本最出色的名侦探一样,一旦觉醒了工藤新一这个属性,有一个带头的就会有无数个跟风的。
虽然工藤新一之前的理想是当一名侦探,但是一位侦探每天面对成千上万的悬案卷宗也会系统运作崩溃吧。
工藤新一一开始还干劲十足,现在被下属压榨的就差把那些卷宗甩到他们脸上了。
——亲爱的利维坦大人,最近上野夫人的丈夫不见踪影了,她养的猫现在也时不时失踪,而且一天在墙根上一待就是一天还一直在叫唤,会不会是有人杀了上野先生之后把他埋到墙里了?
——亲爱的利维坦大人,最近有一位住旅店的老人忽而在床上暴毙了,警察推断这并非意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店主在夜晚的时候前去暗杀他了,注意!旅店里有煤油灯!(注:在爱伦·坡《乌鸦永不复生》中有一位店主大半夜提着煤油灯潜入老人客房中将其谋杀)
——亲爱的利维坦大人,有一位富商不见了,他在失踪前的前一天晚上前去参加了一场酒会,我们猜测他是否是已经被仇人锁在地下室困死了?
其中一起是一法大学院的教授被人碎尸抛尸至河里,经调查此教授系外地人,在本地一个人居住,但是这位教授在法医确定的死亡时间里又被监控拍到进入校园内,甚至与校门卫的保镖浅聊几句,在学校待了二十五分钟后离校,这种死亡时间完全对不上,经过现场痕迹比对,只有在教授办公室拿到一点软皮鞋跟的鞋渣和抛尸地点附近树干上的碎屑。
工藤新一翻看了几页,他伏案一边用手抓着头发一边打通电话声音沙哑但冷意十足的把下属痛批了一顿:“人死能复生吗?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就按照这个死亡时间去推断,凶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装扮成死者去扰乱时间判断,他能和门卫再聊几句说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声音很可能是他提前录音也说不定,皮鞋跟掉渣说明凶手一直在以一种不正常的走路姿势走路导致鞋跟磨损,”
“抛尸地点有树干碎屑就表明凶手用工具借助抛尸,他能装扮死者能假装死者和门卫对话又不露出任何破绽说明对学校熟悉至极又对受害者过分了解,这本来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受害者又是法大教授,在大学伪装任何人都很容易,但是能近距离接触还需要一定的特殊身份又在案发后不被人发现,去排查身材矮小穿宽大衣服又能自由来去的那些人!”
对方:“您是说会有人为了杀他穿宽大的衣服伪装矮小吗?有谁杀人能这么有毅力呢....”
工藤新一:“你去问问死者为什么凶手那么有毅力好不好?”
对方:“这个排查量有点.....”
工藤新一:“对方长时间伪装身形普通人肯定做不到,他需要存在感低的职位又能来去自如不被人怀疑的,去查,去查好不好?”
对方:“是.....”
工藤新一似是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他笑了笑,温柔的说道:“禾野先生,您这个月奖金没了,要是再给我递这种案子过来全勤也有望扣光光哦,滚。”
对方:“嘟嘟嘟——”
一撂电话,工藤新一直接摔笔不干了,将手头文件全部整合了邮件附件打包发给路西法。
刀枪不入的boSS此时被心腹下属给予了牛马的厚望。
工藤新一一溜烟下了楼直接开车去找服部平次,一找服部平次对方总是会有好多好吃的给他,就像一个定点物资投送站一样。
工藤新一之前早就申请当了东京的上层管理,现在就算有媒体要拿他做文章也要思考公司未来走向了,所以工藤新一照例大摇大摆的进了警视厅。
警视厅办公层的警员们一看工藤新一又来了纷纷低下头去不想与他撞面,这个曾经被誉为“日本警视厅的救世主”现在完全是警视厅的祖宗,一来要是心情好还能顺手帮忙调查几起案子,一般情况下他能坐在服部平次的办公室抱着那堆零食磨洋工一整天,有时候看到曾经对他冷眼相待的警员解不出案子他还会平平淡淡的损对方几句。
上至警视厅管理层下至警员就没有不被他点评过办案能力的,众人已畏惧。
工藤新一见到服部平次,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就看到服部平次正在忙着处理手头的案子,报案人坐在他跟前一刻不停的申诉——
“知道结构资金的抽成是怎么一点点被分散的吗,招标做局验收造假,巨额资金早就被吞噬完了,我们去哪里知道这个数据一点点下来有那么多偏差,一共百分之百的资金每一个节点下来要抽成百分之二十这也算很大的一笔财股了,你以为咨询费和顾问费是正规的费用吗,这些全部都是洗钱的手段罢了,少那么多钱,还真不是我们基层的错!”
服部平次扶额低着头玩着笔,听着对方在他对面一刻不停的辩解。
“再说和其公司参与这起案子,他们作为deFi协议的受害者,智能合同有漏洞这是完全常见的事情,作为dAo组织仅仅提供代码基础设施,参与的那点资金量完全是用户自主密匙操作产生的资产损失.....”
办公室里一切都显得很祥和,除了报案人的嘴。
工藤新一刚坐在椅子上没多久就感觉这椅子有点烫了。
服部平次手上玩笔的动作逐渐停下来,他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有点想睡着了。
“我们对于这笔资金的使用,那属于现金流优化工程对不对.....”
对方还在一刻不停的说着,服部平次已经听困了,他一句也没听懂。
工藤新一坐了一会儿,起身出门给费雷斯打了一通电话——
“涉及洗钱的咨询费是什么东西?”
“deFi是什么东西?”
“dAo组织是什么东西?”
工藤新一挂断电话正要转身进去,屋内受罪受够了的服部平次也出来透气了。
这原本涉及的是一场经济犯罪,不归刑支队管,但是又恰好相关到了一场谋杀案,报案人一进来就给他讲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头疼。”服部平次低声说着。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掏出口袋里的糖递给服部平次一颗,自己也吃了一颗。
服部平次:“下班后一起去吃拉面吗?”
服部平次把糖塞到嘴里两口咬碎下肚,惊奇的发现这玩意居然很好吃,他看向工藤新一的口袋,在那人出神时将他的手抽出来又去掏糖果。
工藤新一:“今晚我还有个酒会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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