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年代文的沉默农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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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娇那个成绩从来拉胯的人敢教,这人也敢学。
陶京甚至怀疑过这小子是专门打听到李安娇落脚在谢家村了,这才特意跟谢村长扯上关系,然后移居过来,方便他钓李安娇。
这人接近李安娇肯定是为了利,这种人陶京看不上,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存在都很识时务,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对方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去乱传会惹恼他的话。
陶京思绪一顿,为什么他会不想琼花跟他之间的事被别人知道?
他低眼看了一眼琼花,忽然问:“你介不介意,我之前喜欢李安娇的事?”
差点儿睡着的琼花缓缓睁开眼睛,过了几秒之后才用手贴到他额头上,“我为什么要介意这个?”
陶京心里更说不出的别扭了。
他在意她,所以介意君安,她为什么不介意李安娇?
心里这么想,他也就这么问了。
琼花短暂的语塞。
她看着陶京那双困惑不解,带着一点儿烦躁的眼睛,抬手用掌心遮住他明亮的眼睛,亲了亲他的鼻尖。
她的动作让陶京从焦躁的状态中一下就脱出来,变得安静,他的掌心牢牢托着她的腰,“…你做什么?”
“跟你待在一起我感觉很开心。”琼花扶着他的肩膀坐直身体,侧着头去吻他的唇,在他张开嘴追上来的时候又仰着头躲开,“开心的时候,我不想讨论那些不开心的事。”
“可我们两个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好说的。”
陶京舌尖舔湿了自己的唇瓣,抿了抿,他红着耳朵,困扰中带着微妙的心虚,“…你不知道我的过去,我对你也知之甚少,我们基本处于一个陌生的状态。”
比起对李安娇长年累月下积攒下来的踏实的感情,跟她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像是掉进了一个梦幻的异世界,充满不真实感。
他很难保证这段感情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尾,当然,他肯定会去努力把一切往完美里推的,他也会控制住自己的心,一点点儿的抽离掉那些对李安娇习惯性的喜欢的。
琼花只觉得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太懂。
不过红润润的嘴看上去很好亲。
刚缓过来没多久,她就又跃跃欲试了。
“没关系……”
她压向他,一只手扶着他的脸,吻过去,声音消失在粘腻的声音里,“我不在意……”
陶京的耳朵红的可以拿去当暖手的了。
他当然感觉到了她对自己身体的眷恋,他喉结滚动着吞下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潮红的脸,半眯着的眼睛里,是比压在他身上亲他的人更浓烈的痴迷。
石头上坐着的男女看不太清面容,他们原本是一个侧坐在另一个腿上的,这会儿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从侧坐变成了跨坐在腿上。
下面被坐着的人坐不住了一样,上半身在石头上躺平了。
*
琼花回来的时候面色如常,头发也没有乱。
但只要刻意观察,就能发现她的嘴唇有些肿了,还有眼睛也湿漉漉的。
坐在门槛上的君安注意到这些自己完全不想注意到的细节,放在腿上的手都僵硬了。
脑子不受控制的下意识去想她跟他做了什么,才会亲到嘴巴都肿了。
明明自己跟她的时候,她总是不怎么喜欢接吻,只趴在炕边…只有被抱着走动的时候才会主动抱住自己。
为什么?
君安想的心口疼都没想明白为什么。
是在用陶知青报复李知青?
可是李知青压根不在意陶京!
她疯了吗?
还是说她觉得自己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君安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就看到她走过来,那只可能前不久还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手落在他头上摸了摸,“等回头我带你去G省省医院看看。”
君安抿了抿唇。
为自己之前低劣的猜想鄙夷,可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怨,他要离婚。
等“清醒”过来之后,他要跟她离婚!
这么一想,心口好像就没那么疼了,他仿佛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没有对她给出回应,依旧安静的看着门口土篱笆的外面。
琼花也没指望他能有反应,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进了屋子换了一下衣服。
刚才虽然没有来真的,但黏黏糊糊的,脊背还是出了热汗,贴在身上不舒服。
她脱了衣服,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腰侧多出来了两个红印子,是陶京把她往他腿上提的时候掐出来的,可明显了。
她按了按,那一块儿有些闷闷的疼,不过不按就感觉不到。
随手揉了两下,她换了一件贴身的衣服之后把刚才的衣服重新套上,就去厨房做饭了。
刚把水倒上,灶台里的火点着,本来坐在门槛那里的君安就挪到了厨房门口,抬脚进来了。
琼花刚想让他出去别碍事,就见他正在洗放在地上的木盆跟蔬菜。
想起那位老中医叮嘱的,琼花也就随他去了。
多做点儿事对他恢复也有好处。
晚上
屋子里的灯都熄灭了,屋里的人也睡着了。
土篱笆外面翻进来一个人,对方朝着窗户那里快步走过去,走到一半儿,一个石头精准的朝他砸过来。
男人侧身躲开,紧接着就听到了翻土篱笆以及人落地的声音,月光下,被陶京随手抄起来的镰刀闪烁着寒光,他看着这个明显陌生不认识的面孔,“什么人!”
他的声音同样惊动刚睡着没多久的琼花,她惊醒之后爬起来,警惕的没有立刻打开窗户,“谁?”
“我,你们院子里进贼了。”
陶京应声,警惕的举着镰刀朝默不作声的男人靠近。
从对方刚才躲避石头就能看出这人身手很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动不动了……
身后传来窗户打开的声音,琼花的声音更清晰了一些,“你小心点儿,别过去,我们叫人!晚上有人巡逻的!”
声音里的担心很明显。
陶京凌厉的眼神短暂的柔软了一下,声音都从刻意粗重变得磁性动人了,“我知道,你别担心,我以前在军营里跟着叔叔伯伯练过的。”
门口本来在缓缓后退的男人,骤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在翻出土篱笆之后,几乎一个眨眼就不见了。
琼花也听到了跑步声,点烛火太慢了,她直接打开手电筒,只短暂的照到了逃走的身影,很快那个身影就不见了。
她看着院子里穿着背心,踩着布鞋,手里提着她家镰刀的陶京,“你没事吧?”
周围住着的人要被惊动醒了,陶京对琼花摇摇头,把镰刀放回去就翻到了隔壁院子。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人披着衣服出来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琼花提高音量简单说了一下,“我家院子里刚才进了个贼,不过被镰刀吓跑了,叔叔婶婶休息的时候小心一点儿贼,那贼是个中年人,个子比较矮。”
“大半夜的,这丧良心的玩意儿……”
其他人应了,有脾气暴的骂了几句才回了屋子里。
琼花把窗户一关,转头就看到两个小的挪到君安那里贴着他了。
“妈妈,我害怕。”
佑佑小声说。
琼花笑了笑,“害怕就跟爸爸睡。”
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佑佑眨巴眨巴眼睛,短暂的疑惑了一下为什么害怕不能跟妈妈睡之后,就睡着了。
君安闭着眼睛睡的很沉的样子,似乎从头到尾都没被吵醒。
第二天起来,还能听到周围的邻居时不时的在骂贼,还有人愤怒的说自己家每天下一颗蛋的,今天没摸到蛋,肯定是因为那个贼半夜偷了窝里的蛋。
琼花低头用清水洗脸,洗完脸一抬头,正好就看到草棚隔壁的院子,李知青住的地方,那个在她家里借住过,好像是姓周的青年正等在院子里。
他手里拿着卷起来的书籍。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找李知青学问话了。
这两天村子里已经有人在说他们两个的八卦了,谢华都一脸晦气的不再往这边儿走,想看对方的脸了。
谢华讨厌李知青,连带着对跟李知青走的近的人也一并讨厌了。
琼花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身往厨房走,她能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她,应该就是那个青年,而且这个视线还属实算不上友好。
这个人,似乎在一开始就对她说不上好意。
辛杳故对琼花确实说不上喜欢。
明明在其他人面前,再觉得对方恶心他都能露出温和的表情,舌灿莲花的说出讨人喜欢的话。
可对着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实在是提不起这种劲头。
他收回看向她背影的视线,冷淡的看着半闭门框里,若隐若现的身影。
嘴角勾起一点儿讽刺的笑。
这是打算用色相钓一钓他?
说实话,李安娇这色相还不如那个女的,与其来这么一套,不如直接把他介绍给她认识的那些叔叔伯伯,他保证对她动心不已。
脑子里漫不经心的这么想着,但在听到里面低呼一声之后,他脸上的神情就变了。
脸色从冷淡的白变得有些红,眼睫躲闪着,仿佛很害羞一样。
门后探出头的李安娇看到这一幕很满意,嘴角勾了勾,在这个还没在商场打过滚,愣头青一样的周二面前,她轻松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没看到什么吧?”
她很纠结一样,迟疑的开口问。
站在门口不远处的青年脸色更红了,撇开脸,露出领口的脖子都在发红,“…没有。”
谁来都能看出来他在说谎。
但李安娇仿佛真的信了一样点点头,拉开门,“那你进来吧,我继续给你讲政策题……”
辛杳故深吸一口气,刚才憋气太久,这会儿有点儿缺氧。
他吐息了好几次,缓过来之后就朝屋子里走去。
他倒不怕李安娇做什么,这位革委千金把自己看的很重,从来不会主动触碰他一下。
李安娇看到他紧张的都深呼吸了,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点儿笑。
比起君安那种已经结婚了的,还是毛头小子好勾。
这才几天,就喜欢她到这样了。
说不定,她可以让他提前经商,赚一些启动资金,到时候她连投资金都不用掏……
李安娇十分心动。
至于现在经商很危险会被抓之类的,反正又不是她被抓。
她只在乎实际利益。
李安娇看着眼前春心萌动的青年,缓缓露出一个笑,“我给你讲讲经济吧……”
终于等到了,这几天偶尔的暗示起作用了。
辛杳故一脸压根不知道经济代表什么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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