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出无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6章 尔可知罪,天青之道法自然,少出无门,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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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应是经了枢密,三衙,而后过了兵部,再通报与我节度府……”

童贯听了亦是一个点头。

却又听那旁越接了道:

“然则,独独这小相公文牒全无,且隐了名姓发配在这抚远皇城使所镇守之银川砦……”

说罢,便又笑吟吟的望那童贯。故作疑惑了道:

“倒是让我这作标下想不大个明白……”

那童贯听此话来,心下便是一句“招啊!”

枢密管军,中书管民,互不隶属,这个制度又称“二府”。防得就是一方大权独揽。如此,宋太祖便定下了“二府”的规矩。

想那宋粲军籍未除,敕封的宣武将军倒是没有下旨夺回。如此,纵是犯下了天大的罪过,也轮不到你这中书省行旨。

怎的?你这中书省要造反啊!

宋粲不知京中之事,倒是听的一个糊涂。

那旁越见两人无语。便抛了书包,抠了嘴,望了天,继续道:

“兵法云:策之而知得失之计,作之而知动静之理。此番倒是这宋家小相公且是难得。且先示弱与他,兵将不动示敌以弃砦之相,然则,实乃请君入瓮而烧之哉?”

这一番话来,那童贯听得似是有些明白。然,亦是一个不解,遂做了疑惑之状,揶揄道:

“此子不随我去,便是不动而示弱也?”

旁越听的童贯揶揄之言,便又笑,望那童贯拱手拜了一下,道:

“还是殿帅用兵如神,倒是一语道破天机。”

礼罢起身,面上一个若有所思,口中道:

“想这小相公发配到此,并非那皇城司勾当公事与银川砦守将串通能为者。始作俑者为谁倒是不难看出。然,官家有意庇护此人便是自有主张……”

说罢,便手指了上面,“圣意且不是你我所能揣测也。”

“若此时宋公子随你去了便是你的祸事……”

听着旁越口中“你的祸事”说出,便是让那童贯低头了思忖着话来。

旁越且不容他想来。遂望了宋粲拱手,道:

“然,宋公子大义,此时示弱,便是觉得时机不到……”

说罢,又是一个意味深长了道:

“且须等那‘满林霜’才会有那“甘甜爽口”也。”

那宋粲倒是听的糊涂,心道:怎的成我之计也?我只不过是按照我爹的意思离你们这帮烂人远些个罢了。

替那谢延亭求情,且是不想因己欲凭空夺了人性命去。

若像你们这般动不动的就要杀人全家,即便是我爹饶不的我,便是我自己,也是个忍不下个心去。怎的让疤脸白面之人说出,便多出这些个心思诡秘的伎俩来?

那旁越何人?只凭那宋粲眼中一闪,便是一眼看穿那宋粲所想,且是将手在那宋粲手上握了一下道:

“倒是难为了那门外跪着的谢某人辛苦,冒了个火攻退敌的军功,殊不知死期到也……”

见那宋粲犹豫,且抵近了宋粲,笑面道:

“然否?孙佚天师?”

此语双关,一则是借助此事夸那宋粲,便是与宋粲正名也。

这二!却是阴险!

你若承认,我所说的话,你全当我在放屁。但是,你若是说出其他的?嘿嘿,这外面那一家三口,可就全算到你的账上了。

此言此举倒是让那宋粲胆寒,兵法布阵本是迎敌征战尔,如今却是用于权柄猜度,知性相攻。

若在阵前,只是拼了命去厮杀便罢,命数天定生死亦然。饶是这识性交攻的阴诡之地,且是个防不胜防。

见那宋粲无语,童贯便是一把拉住那宋粲,捶胸拭泪了道:

“亏心也!怎的让你在此受苦而自安!”

听了童贯这哭天抹泪的话来,那旁越却是笑出声来,那童贯便是狠毒的剜了拿旁越一眼。心道:你这货笑个什么来?却是笑我演的太假麽?

但这嘴里却嗔道:

“你这老货,怎是笑的出来?”

那旁越也不含糊,且寻了凳子坐了,端了桌上的茶盏,洗了一口道:

“本就你想不开,那宋家小哥在此,你便是将那荒山马厩改作仙山福地与他住了却又怎的?”

而后,便啐了口中的茶叶,道:

“此事虽是凶险,然,只在人为尔。”

那童贯听罢恍然大悟,道:

“饶是此理。”

说罢,将那大腿一拍,便是站起要出的暖阁。那宋粲心下一惊,慌忙起身叫那童贯道:

“叔……”

一声叫出,便觉得身上骨痛如刀割一般,又瘫倒在榻上。

却见那旁越按了他的肩膀,做了一个稍安毋躁的表情与他,便举步,跟随那童贯出得门去。

于是乎,暖阁中便剩下那宋粲一人。

倒是静下心来,回想适才那旁越所言。

心下却想起那济尘禅师那“识性相攻,薪火不停”之语。

此番方知,只这八个字,却是一个阴诡异常,让人防不胜防。

若不是如此,怎的蒙受这无妄之灾,连累幼女放配这边远苦寒之地也,若不是那奶娘拼死相救,便是到不得这险地便命丧途中矣!

想罢心下唏嘘不已。

想这宋粲,生于大德之家,倒是个自幼无忧,凭了祖辈的荫护一路平步青云,说他个纨绔膏粱倒是不以为过。

然却又因其生于大德之家,且家学渊源,造的一个本性纯良。

无奈世事险恶,且是因祖辈荫护而荣其身成其事。然又得祖辈盛名所累,饶是落得个身陷死地,且是应了那“名高速谤”之言。

好在是“天不假人,自有其道”也。

此番却是有惊无险,虽是吃了些苦头但却保得一条命来。

听那暖阁外人声杂乱,却也不想去管得许多,且此事也由不得他管,只得听天由命罢了。

暖阁外,那跪在当院的谢延亭,见那童贯和旁越出得暖阁,便是知是死期将到,且是一个心如死灰。

当时撕了那吕维与他的书信便知会有今日。

于是乎,便跪坐直了身子,闭眼举面。

心道:此番倒是报了那吕维之恩,无憾也!倒是连累妻儿一同受死,且有些心有不甘。

然,他那夫人见那童贯踱步而来却是惊慌失措,慌忙顾盼四周。

却见那医官和内侍拿了果子、小饮哄了两个孩子出的院门,便觉一个大不祥与他,心道:终是童贯起了杀心!

事到如今,心下再悔之,却也是一个晚矣。

且听的那院墙外,两个孩子玩耍声声笑语,倒是心如刀割。

便也不敢大声了哭诉,且用拿窃窃之声,哀求身边的内侍,再见自己儿子一面。

却被那身边内侍小番一脚踢到,刀锋押颈不敢动弹。只是苦苦哀求,其声窃窃,便不是讨自家的性命,而是舍不得自己心尖上的那块肉也。

然,见那童贯踱步到那谢延亭的身前,便是向身边顾成伸手,那顾成省事抽了刀,躬身双手奉上。

那童贯捉刀在手,挽了一个刀花,手指拨了锋刃,口中问道:

“尔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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