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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苏轼的这句词,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对您的思念之情。即使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依然无法忘记您的音容笑貌,无法释怀您的离去。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默默地回忆起与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妈妈,如果有一天我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踏上千里迢迢的归途,回到您的身边。因为我知道,无论生死,您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妈妈,我永远都渴望能陪伴在您身旁。
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旅程,充满了无数的岔路口和选择。每一个决定都像是在地图上标记一个新的方向,引领我们走向不同的道路,塑造着我们的人生轨迹和未来走向。
我记得当年,我毅然决然地来到了哈尔滨,这个决定并非完全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事实上,是老妹帮我找好了房子,为我铺好了这条道路。当时的我,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不确定,但老妹的帮助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然而,一年之后,老妹却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她选择回到老家。这个决定对我来说犹如一次打击,我无法理解她为何要放弃在哈尔滨的生活。这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老妹竟然一次都没有再来过哈尔滨。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我在哈尔滨渐渐安定下来,建立了自己的生活。而老妹在老家的日子过得如何,我却知之甚少。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仿佛被时间和距离拉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直到那天,我突然接到了老妹的电话。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她告诉我,她要来哈尔滨看病,而且病情可能比较严重,很可能需要动手术。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我心急如焚,立刻开始为她安排一切,希望能尽我所能帮助她度过这个难关。
我深知老妹的日子过得一直很艰难,生活的压力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身上。不仅有外债缠身,而且女儿还在上大学,尚未毕业,这无疑又给她增加了一份经济负担。
然而,老妹并没有被这些困难打倒,她一直坚强地支撑着这个家。为了让女儿将来能有一份稳定的保障,她在前几年毅然决然地选择缴纳社保费用。这对于经济本就不宽裕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已经补交了六万多元。
眼看着今年年末就能开始领取社保金了,这本该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可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老妹突然生病了,这无疑是给她本就困苦的生活雪上加霜。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心情异常沉重。我为老妹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和焦虑,同时也为她的遭遇感到无奈和惋惜。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如果当年她们没有选择回到老家,而是留在哈尔滨,那么现在的生活会不会有所不同呢?也许,留在哈尔滨,她们会有更多的机会和选择,生活也会比现在更加富裕一些吧。
然而,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老妹祈祷,希望她能早日康复,度过这个难关。
清晨五点,天还未亮,她们便踏上了回老家的路途。路途遥远,预计要到中午十一点左右才能抵达目的地。而我早已在家里忙碌起来,为迎接她们的到来做着充分的准备。
我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希望能给小妹一个温暖的家的感觉。毕竟,她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品尝过我家的饭菜了。这不仅仅是一顿饭,更是我对小妹的思念和关爱。
然而,就在小妹来之前,她去了安北医院的妇科进行检查。检查结果却让我们都感到震惊和担忧。那位女医生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诊断,只是说有癌变的可能性。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小妹瞬间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小妹默默地坐在那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看着她如此痛苦,我心如刀绞,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夫妻二人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我所在地方的长途客车。经过数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夫妻二人便匆匆忙忙地赶往哈医大二院,心中充满了对病情的担忧和对医生的期待。
到了医院后,他们按照预约时间找到了女教授的诊室。女教授仔细地询问了小妹的症状和病史,然后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女教授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涂抹了什么药膏?”小妹连忙摇头回答说没有。女教授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困惑,一时无法下结论。
最后,女教授决定先做一个病理检查,以便更准确地判断病情。小妹和她的丈夫走出诊室后,心情有些沉重,他们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迷茫。
小妹的丈夫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决定再次进去询问女教授。他急切地问道:“医生,我妻子到底是不是外阴白斑啊?”
女教授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这种程度如果是外阴白斑的话,那就是癌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夫妻二人顿时心神不宁。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女教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接下来的七天等待,仿佛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这七天里,人们的心情就像被悬在半空中一样,始终处于一种极度不安的状态,仿佛在等待一场生死审判。
尤其是第五天,那种煎熬更是达到了顶峰。小妹和她的丈夫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漫长的等待,他们决定打电话去医院询问病理报告的情况。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他们的心情瞬间像坐过山车一样,从谷底飞到了云端。
小妹的丈夫得知病理报告终于出来了,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匆匆忙忙地赶去医院。一路上,他的心跳加速,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结果。
当他终于拿到那份病理报告时,他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报告,一行行仔细阅读着。当他看到报告上的结果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
小妹在电话里焦急地等待着丈夫的消息,当她听到丈夫激动的声音告诉她结果时,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这是喜悦的泪水,是对生命的敬畏和感恩的泪水。又是一个周一,小妹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医院,因为今天她要去看那位女教授的门诊。小妹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今天会得到怎样的诊断结果。
进入诊室后,女教授接过小妹递过来的报告单,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她让小妹躺在检查床上,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检查。检查结束后,女教授皱起了眉头,似乎对小妹的病情有些疑惑。
女教授看着小妹,又一次问道:“你确定没有涂抹什么药物吗?我怎么看这都像是烧伤啊。”听到“烧伤”这个词,小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小妹想起就在自己生病的前几天,她因为患有痔疮,曾经用高锰酸钾溶液浸泡过整个下体,希望能缓解症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了现在的状况吗?小妹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懊悔和担忧。
女教授紧接着说道:“如果你在第一次检查时能像现在这样回答,那你根本就不需要挨这一刀。”小妹的丈夫闻言,赶忙追问:“照您这么说,她这并不是外阴白斑喽?”女教授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你怎么就这么希望你媳妇得外阴白斑呢?难不成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不成?”说罢,她轻笑一声,随即给小妹开了一支药膏,并嘱咐道:“回去后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涂抹,过几天应该就会好的。”
小妹和她丈夫听后,如释重负,两人满心欢喜地回到我这里。小妹向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我听完后笑着对她说:“你这可真是虚惊一场啊!”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妹回去还不到十天,竟然又要来看病。这着实让我有些惊讶。她打电话给我时,我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原本我是想让她再稍等一段时间,看看病情是否会有所好转,但又担心她会因此而胡思乱想。
上次已经做了病理检查,结果显示并没有癌变,这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那位经验丰富的女教授仔细地诊断后,认为这只是一次意外事故所导致的,并非什么严重的病症。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患者回到家后,按照医嘱涂抹了几天药膏,却发现原本切除的地方竟然又长出了新的白色组织,而且还在逐渐变大。
面对这种情况,一般人可能会感到有些焦虑和担忧,但从理性的角度来看,其实并没有必要过于着急。毕竟,这可能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或者是药物治疗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挥作用。
所以,即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也不必惊慌失措。可以考虑更换一下药物,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看看症状是否会有所改善。无论如何,只要不是癌症,其他问题都相对容易解决。
生活中,我们常常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困难和挑战,就像这位患者一样。有时候,我们需要与命运进行反复的搏斗,才能战胜困难,走出困境。但只要我们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相信总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吕伟早就去世了,吕大嫂和女儿开始信教,想到我的好,非得要还我借的钱。其实吕伟并不欠我的。他们的二女儿名叫二菊,那时候我搬家离开,她大概只有十岁上下。这孩子长得特别可爱,一双大眼睛犹如黑宝石般明亮,圆滚滚的红脸蛋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自从我和她们重新取得联系并开始通信后,二菊对我越发信任起来。她好几次找我帮忙看看生意上的事情,每次都非常虚心地请教,而我也尽自己所能为她出谋划策。不仅如此,她还会给我发红包表示感谢,但我都坚决推辞掉了。
就在前几天,二菊又联系到我,说她在浙江金华买了一辆轻型卡车,想让我帮她看看这笔生意是否可行。我自然是义不容辞地帮她分析了一番。事情结束后,她再次提出要给我寄一些竹笋过来,我原本是不打算收下的,但转念一想,如果我一直拒绝她的好意,恐怕以后她就不好意思再找我帮忙看生意了。而且说实在的,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尝过竹笋的味道了,在黑龙江,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呢。
于是,我便欣然答应了二菊的请求。果不其然,今天下午快递就把竹笋送到了我家。晚上,我特意用新鲜的猪肉和竹笋一起炒了一盘,那味道,简直太鲜美了!
当我从宝东搬走时,那间房子便被租了出去,而小龙则肩负起照顾房子的责任,同时也负责收取房租费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将这个任务转交给了国老二。
然而,无论是小龙还是国老二,似乎都对管理这所房子缺乏热情,他们都希望我能将房子卖掉。但我却始终不肯松口,因为我心里想着,如果在外闯荡得不如意,至少还有个可以回去居住的地方。
有一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肆虐而过,那风力异常凶猛,竟然将房盖都给掀掉了!这可吓坏了租房的老太太,她被吓得不敢再继续住在那里。而就在这时,邻居们纷纷赶来,大家齐心协力,各自出钱购买了一层厚厚的塑料布,赶忙压在房顶上,以暂时阻挡风雨的侵袭。
可是,尽管如此,房顶上还是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面对这个情况,国老二和老弟并没有坐视不管。他们找来了一辆手推车,不辞辛劳地运来一车又一车的黄土,然后用黄泥和木板将窟窿修补好。
接下来,他们准备给房盖儿上泥,并铺上油毡布,以确保房屋的密封性和防水性。国老大得知此事后,也急忙赶来帮忙。
可惜的是,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有些晚了。而且由于身体原因,我无法爬上房顶去帮忙,只能站在下面指挥。可能是因为心急,我和国老二之间发生了一些小摩擦,拌了两句嘴。结果,国老二一气之下,竟然罢工不干了。老弟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处理起来确实有些困难。由于种种原因,房顶竟然缺了一窄条油毡布,这可真是个大问题啊!我心里暗暗叫苦,但又不想让老弟太为难,于是一咬牙,决定就这么算了。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地方就开始漏雨了。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没办法,我只好又打发国春玲回去,让她找老弟和国老二一起做好准备工作,然后再雇人铺上一层油毡布,希望能够彻底解决这个漏雨的问题。
房子刚卖掉就呼呼涨价,可谁能想到呢,自从那次之后,国春玲的牙齿就开始不停地掉落。要知道,她才五十多岁啊,怎么会这样呢?眼看着她嘴里的牙齿越来越少,我心里真是又着急又无奈。这是不吉祥的,说明前方有劫难,这一点很准。她的亲属接连去世,自己也刚刚活到六十岁。
在自己的楼房里,药盒在我的掌心转了三圈,铝箔板上的药片还剩最后两颗。我盯着窗外树上摇晃的枯叶,听见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白艳丽又带着保温桶来了,葱花鸡蛋饼的香气先一步钻进屋子。
\"老唐,这次加了黑芝麻。\"她把餐盒摆上餐桌,无名指上的银戒指磕在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注意到她新换了豆沙色口红,和上次见面时截然不同。
自从半年前在社区丧偶互助会上遇见,这样的相聚已经有七次。她总爱聊当护士时的趣事,说临终病房里那些最后时刻的温柔。我却总想起她第一次来我家时,盯儿子买的进口血压仪,眼神里闪烁的探究。
\"下周社区组织老年旅行,\"她突然开口,用筷子尖拨弄碗里的紫菜,\"你要是愿意...\"话音未落,我剧烈咳嗽起来,药瓶滑落,在地板上上滚出老远。
白艳丽弯腰捡起药瓶,目光扫过标签:\"冠心病?\"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念病历卡,\"上次看你爬三楼都喘气,果然...\"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却像根刺扎进心里。
夜深人静时,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空荡荡的房子里,连电视声都显得多余。白艳丽的身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叠衣服时利落的手势,收拾药盒时分类的细致,还有偶尔提起亡夫时,睫毛上转瞬即逝的水光。
\"要不就这样吧。\"我对着黑暗呢喃。不结婚,不承诺,像年轻时候读过的小说里写的。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扑在玻璃上,像极了我们之间悬而未决的问题。也许在这把年纪,爱情早已变成了精密的计算题,可我依然期待,在某个清晨,能有人接过我颤抖的手,不是为了房子、退休金,而是为了共同对抗漫长的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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