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张导上门求诗,一字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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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精雕细琢,不如一气呵成!”
一旁的唐甜见张译谋怀疑地表情,傲娇地补充道:
“我们家江老师创作,向来下笔有神,从不构思!”
见状,张译谋一脸懵逼!
骗纸!
这两人一唱一和,绝对是个大骗纸!
哪有说写就写的?
这可是岳飞的《满江红》啊!!!
张译谋心中暗自思忖着,对于江风辰所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相信。然而,既然对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倒也想看看,江风辰究竟能够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张译谋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观察江风辰接下来的举动,看看他是否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仅仅只是在虚张声势。
铺纸研磨!
纸用的是产于徽州泾县的宣纸,绵韧,洁白,紧密!
墨同样产自于徽州,最顶级的松烟墨,小小的一块,便价值上万。
砚台产自于歙县龙尾山,乃是四大名砚之一。
至于笔,是大名鼎鼎的湖笔,产自于浙省湖州,同样价值数万!
这一套文房四宝,是唐甜名人送来的,一直随身携带,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江风辰拿起紫豪小笔,微微蘸了一点墨汁,站在案前凝目屏息。
他腕间骨节轻转,笔锋如游龙入水,在雪白宣纸上落下第一笔。
瘦金体特有的锋芒自笔尖迸发,起笔处锋芒毕露,如寒梅初绽;行笔时笔势流转,似惊鸿掠影,每一笔都带着独特的韵律。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字迹劲瘦却不失力道,撇捺间如铁画银钩,转折处棱角分明。
随着书写,江风辰的气息愈发沉稳,墨色在笔下浓淡相宜,时而如苍松遒劲,时而似流云舒展。
砚台里的松烟墨散发着淡淡幽香,与宣纸的古朴气息交织,整个房间仿佛都沉浸在一种肃穆而又灵动的氛围之中。
写到“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时!
他的笔速陡然加快,墨痕在纸上晕染出深浅变化,似是将岳飞当年的壮志豪情融入笔端。
笔锋时而轻提,时而重按,每一个字都像是活过来一般,在宣纸上演绎着激昂的乐章。
江风辰完全沉浸在创作之中,窗外的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此刻的他,与笔、与墨、与《满江红》的词意融为一体。
笔锋倏然一顿,江风辰深吸口气,笔尖悬在纸面半寸处蓄势。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他手腕猛地发力,最后一个“切”字如利剑出鞘,尾笔拖曳出三寸墨痕,宣纸微微震颤,似被这股磅礴气势压得低伏。
稍作停顿,墨汁再次浸染笔尖,江风辰的眼神愈发锐利。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字迹锋芒更甚,每一笔都似要刺破纸张,转折处的棱角如同刀刻,撇捺的飞白恰似金戈铁马带起的寒芒。
砚台里的松烟墨泛起细密涟漪,似在呼应词中恨意。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写到此处,江风辰的笔势忽缓忽急,“踏破”二字如雷霆万钧,力透纸背;“饥餐”“渴饮”又以枯笔飞白勾勒,似见沙场硝烟。
湖笔的羊毫在他手中宛若长枪,横扫竖刺间,将满腔热血倾泻于宣纸之上。
最后四句“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江风辰几乎是屏息挥就,笔尖在纸面游走如游龙戏珠,收笔时重重一顿,墨点在“阙”字尾端炸开,似惊雷炸响。
整幅作品一气呵成,瘦金体的劲瘦挺拔与《满江红》的雄浑壮烈完美交融,二十八句跃然纸上,竟隐隐有金铁相击之声。
艺术拼到最后拼的就是文化,张译谋文学、艺术、美学等素养也是极为深厚,否则也不可能成为世界顶尖的导演。
一字十万!
原本张译谋是不信的,可当他看到这首满江红后,他整个人呆住了。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就这几个字,便已经写尽了岳飞的一生!
少年从军,精忠报国,一生转战八千里!
三十年功名如尘土,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这就是金戈铁马的岳武穆的一生啊!
张译谋迫不及待向下读去。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一字十万,这几句就二十一个字,便是210万了!
张译谋虽然有些肉疼,但紧接着笔锋一转,接下来两局直接让他头皮发麻!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张译谋眼珠子瞪得浑圆,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
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是它!就是它!这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满江红!!!
这一刻,张译谋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字字泣血: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就是岳元帅的志愿啊!”
“可惜,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张译谋抹了抹眼泪,情难自抑。
他拍摄《满江红》有大半年了,对于岳飞的生平早已经烂熟于心!
可以说,岳飞已经不是一个历史人物,而是溶在他血脉里的精神图腾!
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失态!
原本,他还觉得一字十万,根本是漫天要价。
现在他反而认为,在伟大的文学作品面前,谈钱简直是对文学的侮辱!
他激动地握着江风辰的手,道:
“江老师,这幅《满江红》我要了!”
“不管多少钱,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首词我都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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