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树中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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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瑶的右腿晶核突然射出银光，将最前面的“凯恩”钉在树上。他的面具裂开，露出底下布满螺旋纹路的脸——那是小赵！

“小……赵？”小瑶的声音发颤。

“是我。”小赵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嗡鸣，他的右眼是纯粹的紫黑色，与蚀月会阴影生物的瞳孔如出一辙，“三年前，我在北极实验室被改造成活体武器。他们说，只要我能帮你唤醒‘共生树’，就能复活小瑶。”

小瑶的复眼突然迸裂。

她看见小赵的记忆碎片：

- 自己被拖进实验室时，小赵扑过来护住她，后颈被刻入逆鳞肉瘤；

- 林墨的第四瞳能量波穿透实验室，将小赵的意识封印在逆鳞晶核中；

- 这三年来，小赵的机械义眼一直在扫描她的基因链，等待“觉醒”的那一刻。

“你骗我！”小瑶的右腿晶核化作锁链缠住小赵的脖子，“我要杀了他！”

“杀了我，你就杀了自己。”小赵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他的紫黑色瞳孔中浮现出小瑶童年的影像，“我们是同一个人的不同碎片，姐姐。”

——

终局真相·影子与光

青铜巨树的根系突然刺穿小赵的胸膛，将他的意识拖入树心。小瑶的瞳孔中倒映出树心内部的景象：

- 林墨的残存意识被困在菱形棱镜中，正用第四瞳凝视着她；

- 林正雄的怀表停摆，表盘玻璃映出新的倒影——七位蚀月会议员的尸体正被逆鳞触须拖入树心；

- 最深处，一枚与小瑶右腿晶核相同的菱形棱镜正在成型，其表面刻着“003号实验体·觉醒”的血字。

“哥哥……”林墨的声音从棱镜中传来，“别信他们说的‘共生’，你是光，不是树。”

小瑶的右腿晶核突然停止膨胀。她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背浮现出妹妹的螺旋纹路——那是她最珍贵的记忆，从未被污染过的、属于“小瑶”的印记。

“去你妈的共生！”小瑶的瞳孔重新凝聚成银色星辰，她的右腿晶核化作银光炸裂，“我是小瑶，我要救哥哥，也要救你们！”

银光吞没意识的刹那，小瑶看见：

- 树心内部的林墨残魂对她露出微笑；

- 所有被封印的实验体少女的瞳孔中，都亮起了与她相同的星辰；

- 蚀月会总部的监控屏幕上，一个戴逆鳞面具的男人正在冷笑，他的左眼嵌着半枚与小赵相同的紫黑色晶核。

“游戏才刚开始。”男人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欢迎来到真正的‘无光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