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沈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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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宁已经想过。
“娘,寻常男子不会要一个无法生育的妻子。我不会欺瞒我的丈夫,更不愿他未来为了子嗣同别人相好。”
若是下嫁,还要多多考察对方亲族。
虽说也可过继对方族中子弟,但到底并非亲生,他日还是容易起争端。
这话无疑让常氏更心疼。
当初太医诊脉时,女儿安安静静听着没有反应,常氏原以为女儿或许烧糊涂了反应比较慢。
如今瞧着,原来女儿竟是彻底死心了。
常氏瞬间红了眼睛。
女儿在接受这个过程时,该多难过伤心。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却不能陪伴在对方身边。
顾怀宁过去抱住她,开玩笑般道,“娘,不要难过。要不你趁我这次进宫打听打听,看看谁家子弟身体也有问题不能有子嗣的。这样他好我也好。”
反正双方都生不了,谁也别嫌弃谁。
更不会因子嗣问题被婆母为难。
常氏没她这般想得开,还是心疼难过了许久。
翌日顾怀直醒来时,已经将一切都忘了。
他有些茫然,也不知自己这些伤究竟从何而来。
顾怀宁满是愧疚。
那种鱼龙混杂之地,到底是她大意轻率了。
地下二层沈敛不让她下去,定是有常人无法面对之事。
四哥身上这些鞭伤,已然说明了一切。
难怪五皇子敢将人折磨后又带回,因为对方有把握能让她四哥忘记这一段回忆。
一想到这,她更惊觉夜公馆的水深。
也不知那晏归又是什么来头。
真实身份又是谁。
之后几日,顾怀宁没再出门。
常氏将她看得很紧,生怕女儿再出什么意外。
直到顾怀宁回了宫,乔装前来的庄静才匆匆赶到。
那日她一回去,便被家里关了起来。
同言家的婚事在即,庄家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是以那晚,庄静根本就没办法通知言越去夜公馆之事。
哪怕今日,也是她偷偷跑出来的。
常氏温和地同她聊了两句,顾怀直便碰巧来了。
他脸上还有伤,身上也裹了纱布,整个人显得有些臃肿。
但他躺不住,昨日便下床了。
庄静见到他一愣,“顾四哥怎么受伤了?”
顾怀直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翻白眼,“还不是有些人食言了。”
说到这,他便下意识抚了抚额头,又瞬间觉得脑子挣扎似的疼。
他想不起来那晚发生过什么了。
只记得自己在夜公馆中,不知怎地就失去了意识,再清醒时已经遍体鳞伤。
庄静怔了怔,有些愧疚。
常氏安抚,“他吃点苦头和教训也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带怀宁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五皇子和沈敛没说夜公馆,而是说了处乐子场所。
等他醒来后一问三不知,连仇人都不晓得是谁。
万幸女儿机灵,没什么事,自己悄悄回来了。
庄静没见到顾怀宁,只能遗憾告辞。
常氏便让儿子送送对方。
顾怀直一路将人送到门口,临离开前,庄静的脚步微微一顿,回头多看了他两眼。
顾四虽然没什么优点,也不稳重。
但有副顶顶的热心肠。
……
顾怀宁回了宫中,又开始了日日前去太医院报到的日子。
陈太医说的医书她虽未找全,但找到的三本皆在家认真瞧过。
虽并非完全针对中风,但也提及不少。
陈太医考较了她一些问题,她也能靠着自己的想法和理解答上些许。
虽还只是极皮毛粗浅的内容,但也让陈太医满意。
一晃眼半月过去,后宫虽未起什么波澜,前朝却出了件事。
顾怀宁晚间回永和宫时,才听小宫女议论,说是五皇子似乎出了事。
先是对方所负责之事出了岔子,而后便有御史参他留恋夜公馆,贪图享乐这才耽误要事。
哪怕圣上久居宫中,那也是听过夜公馆名头的。
虽说此地也占了个雅字,但到底不是个正经地方。
身为男子偶尔去一趟见见世面还成,若是流连此处,那便有问题了。
御史的奏本中还详细列了人证,根本没有给五皇子辩解的机会。
是以圣上大怒,当场训斥了五皇子,敕令对方禁足三月不得出府,并且下令彻查看还有谁流连沉迷此地。
因此,太子一系这两日走路都仿佛带风。
五皇子和七皇子乃贤妃所出。
虽然德妃同贤妃也不算交好,但见皇后得意,她也不是那么开心。
顾怀宁皱了皱眉,立刻便想起了沈敛。
五皇子确实喜好男风,可沈敛却不是。
那日在夜公馆,可是有不少人看见他的,也不知是否会波及他。
这事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一连几日,众人都在讨论新进程。
不是这家少爷被查到,就是那家公子被罚。
这种地方,哪怕对此没兴趣,也会有不少人想着去开开眼。
极少真的是奔着男色去的。
圣上看见沈敛名字时,也这般猜测。
有许多事,不太正经的场合才容易办成。可结果却出圣上所料。
沈敛确实去了。
还同馆中一个小倌很是亲密。
听完回复,圣上拧眉许久。
他确实不欲镇国公府同顾家太亲密,但他也是极看重沈敛的,如何都没想到对方竟有这方面癖好。
当晚,圣上去了永和宫。
沈敛这事他压下了,但心底还是复杂难言。
德妃见他皱眉前来,便叫顾怀宁前去替圣上按了按。
她在太医院待的这段时日,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改进了一些按摩手法。
圣上被按揉了一会,确实觉得舒爽了不少。
“在宫中久了,可觉得枯燥乏味?”
顾怀宁真诚道,“如此难得的机会,臣女如何会觉得乏味呢?”
“能留在宫中学习,是臣女三生有幸。”
圣上睁开眼,看了看小姑娘写满真挚的双眸,继而又闭上。
“那你可愿一直留在宫中?”
此言一出,不仅顾怀宁微怔,连德妃都愣了一瞬。
顾崇爱女如命,圣上自然不会提出要纳她为妃这种话。
顾怀宁只愣了一瞬,便镇定了下来。
“若是能一直留在太医院,臣女自是求之不得。”
宫中也有医女,她也不愿一直做个后宅妇人。
虽说一开始学医是为了应对圣上中风,可如今坚持一段时间下来,她倒是真的对医术产生了兴趣。
她的资质不算高,但她相信勤能补拙。
顾怀宁不求自己能成为一代名医,只希望能凭自己的力量多帮一人也是好的。
反正她也不会有子嗣了。
多的是时间钻研医术。
圣上听她语气平稳坚定,并不似讨好卖乖,一时间却是没再开口。
沈敛之事,他如今尚不能确定。
眼下将她放出宫去还为之尚早。
宫外,严氏被近几日之事闹得有些惶惶。
这两个月,沈敛被圣上安排进了京兆府。虽说是个低阶官衔,但进出办案还是容易得罪人。
想起如今被儿子留在府里的越华,她便不安。
虽说儿子好似在意那顾五,但对越华又同样护得很。
她几次三番想将人打发了,他都没有点头。
严氏曾悄悄叫人打听,听说有些人虽好男风,但也不耽误他们喜欢姑娘。
这让严氏一颗心七上八下。
白日里,有人送了帖子前来。
是沈敛昔日同窗要去外地赴任,一众好友便打算聚上一聚,替对方送行。
翌日沈敛前去时,便见众友人请来了京中最有名的歌伎。
月娘原是不随意外出的,也是听说沈敛也在,这才应下。
她是京中最有名的歌伎,天生一副黄鹂般的好嗓子。且长得也娇艳,一向卖艺不卖身。
可若是献身于沈敛,她倒是愿意的。
酒过三巡,众人皆添了几分醉意。
月娘执着酒杯缓步至沈敛跟前,“月娘敬您。”
沈敛抬眸,眉眼中虽似蒙上一层醉意,但眸光依旧清冷。
月娘弯了弯唇,柔软的身躯朝他靠去。
可他却侧过了身,任由美人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
月娘红了眼睛,泫然欲泣。
沈敛只冷淡起身,没有怜香惜玉。
“不早了,你们继续。”
他起身离开,月娘追出,却被他冷漠拒之车外。
这番情景,瞧见之人不少。
魏清音幽幽收回视线,眼底掠过鄙夷和寒芒。
蠢货。
这般货色也敢觊觎沈敛。
魏家已着手安排她嫁进礼王府。
那等豺狼虎豹之地,她若进门便是要叫人欺辱的。
直到前几日五皇子的事情发酵开,她才惊觉此事竟可以同她那晚的梦境对应上。
因为五皇子好男风,这才娶了她又冷若冰霜,同时又在意她是否怀上子嗣。
甚至。
甚至让其他男子与她同寝。
她还记得那些折磨和痛苦。
为了恢复生育能力,梦中她试了无数的药,最后被强压撑开腿,
让那些东西在她腹中滋养,而后与她身体融合……
“你同那妓子也无甚差别。”
都是沈敛看不上的货色。
秦氏的冷嗤打断了魏清音那些痛苦的沉思,“收收你的心思,给我安安分分嫁去王府!”
魏清音怯怯应下,可心中却是极其不甘。
为什么是她要面对这些!
为什么不能叫她再梦见一次!
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想就这样进礼王府等死。
街角处,有人悄悄离开。
身形隐没在夜色中,不动声色超宫中而去。
圣上坐在案几后,听着来人汇报。
沈敛确实没让月娘近身。
可那般出身,骄傲一如沈敛,自然有可能压根看不上。
若换了顾怀宁呢?
若是那小姑娘这般投怀送抱,沈敛还能这般冷静自持吗?
圣上淡淡开口,“让镇国公世子明日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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