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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娜忽然取过空瓶,对着烛火倾斜——瓶中光影流转,竟似有万千世界在晃动。“诸位看这瓶子,”她轻叩瓶身,清音嗡嗡,“空时能纳江海,满时不碍月光,‘空’与‘色’本是它的妙用。就像我们说‘色即是空’,不是否定这瓶子的形质,而是说它的本质与空明妙体从未分割。”

盛施柔忽然将青瓷瓶倒扣在案上:“若如此,我遮了这瓶子,妙明性体可还在?”道雅萱笑着拨正瓶身:“你看这瓶底的阴影,难道不是妙明照见的‘色’?阴影在,妙明在;阴影灭,妙明亦不灭——所谓‘空中无相’,是不执相,而非无相。”

山风穿窗而入,卷着李世成指间的木屑纷飞。何晓娜望着那些浮光般的碎屑,忽然想起昨日见过的蜂巢:千百蜂房紧密相衔,看似实有,剖开却是空无一物。“原来‘空即是色’是说妙明之性能编制万相,‘色即是空’是说万相本无自性,唯妙明为然”。她指尖掠过瓶身冰凉的釉面,烛火在釉彩里碎成金鳞,“就像这瓶子,盛过晨露、映过明月,终究要碎成尘末——可碎与不碎,‘空’与‘色’,何曾动过妙明本体?”

道雅萱忽然合十低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话音未落,案上烛花“噗”地绽开,火星溅在瓶中,恍若刹那生灭的万相在空明里明明灭灭。四人相顾,忽觉满室经卷文字皆化作流萤,在“空”与“色”之间明明灭灭,却照见彼此眼中同一轮不动的月。

何晓娜凝视着瓶中流转的光影,忽觉掌心所触的瓶身纹理,恰似众生执迷的“色”相脉络——凸凹间皆是妄念堆叠,却不知每一道纹路都通向“空”的本质。盛施柔将瓶中水倾入石臼,清水撞击石面溅起细碎水珠,在烛火下折射出七彩光斑。“看这水花,”她轻声道,“每一颗都是‘色’,每一颗又都是‘空’,若执念于水珠的形状,便看不见水的本性。”

李世成俯身用指尖蘸水,在石案上写下“空”字,水痕未干已被石面吸收,只留淡淡印子。“写‘空’时是‘色’,字灭时归‘空’,”他望着渐渐隐去的笔画,“就像我们说‘无明’‘解脱’,不过是妙明性体上的临时标记,若执着于这些名相,反而成了新的‘色’障。”

道雅萱忽然取下鬓间玉簪,轻轻敲击瓶身。清音袅袅中,何晓娜看见瓶中烛影随声波颤动,却始终保持着圆融的轮廓。“这声音是‘色’,”道雅萱说,“可听见声音的‘能听’之性是‘空’——声来则应,声去不留,妙明性体何曾被声音染着?”

山月不知何时爬上窗棂,银色光华漫过经卷与瓶盏,将众人身影拉长在壁上。何晓娜望着自己晃动的影子,忽觉它与青瓷瓶的暗影交织成蝶翼形状——所谓“相中即空”,原是相愈繁,性愈寂;相愈动,体愈静。就像这满室的“色”相:烛火、经卷、瓶花、人影,无不是妙明性体的“空”中显发,却又在显发中自证其“空”。

盛施柔伸手接住一片飘入窗的梨花,花瓣落在掌心瞬间,她忽然松手任其飘落:“从前总以为‘空’是要抛开‘色’,如今才知,‘色’正是‘空’的手印。就像这梨花,开时是‘色’的极致,谢时是‘空’的归处,可开谢之间,始终是春风在流转。”

烛火渐短,瓶中光影却愈发澄明。何晓娜忽然想起入山时见过的冰湖:冰层下的水明明流动,却被固态的“色”相遮蔽。众生迷于“色”相的坚固,何尝不是困在冰层里的水?唯有照见“色即是空”的本质,才能如春水破冰,自见湛然本体。

道雅萱将青瓷瓶轻轻放回原处,瓶底与石案相触发出清响。这一声里,何晓娜忽然懂得:原来“空而不空”的真义,不在“空”与“不空”的辩难,而在念念分明中不执不取——如瓶纳万水而不滞,如镜照千颜而不着,方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究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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