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全新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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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柳笙这话，翠翠决定暂且不去探究两人之间显而易见的矛盾，先听听看究竟是什么大合作。</p>

这还是柳笙这位隐藏的大东家春学的话。</p>

……</p>

当时章春学看了许久，才迟疑问道：“真有这样的东西？”</p>

柳笙点头：“我有大概的想法，但是还需要验证。”</p>

“所以你需要织造总署。”章春学立刻明白，“你需要我们的资金，还有我们的背书。”</p>

柳笙没有否认：“当然，如果这个产品真的实现，就会对织造院体系的两百余年来固有的模式形成冲击，而且信息公开、打破信息差未必是朝中所有人的想法。”</p>

“既然如此，你还觉得织造总署会支持你吗？”章春学眸色微沉。</p>

柳笙却自信地微笑：“其他人不会，但我相信您会。”</p>

“为什么？”章春学的脸色没有变化。</p>

“因为，您现在刚刚上任，正是需要大展拳脚。”柳笙缓缓答道，“缔造织造司，足以说明您想要光复宣文帝时织造院成立初衷的野心。”</p>

章春学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你倒是猜得不错。”</p>

“如果是七月以前，织造院只要不变，继续掌握信息差，就能保住其独特的地位，您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稳住院正之位。”</p>

“现在呢？”章春学的笑容加深，但冷意也深了。</p>

“现在，有神殿、神庙和神官，如蛛网一般铺展开来，管辖区域重叠，且作用类似又重复，甚至真真切切如有神助。而且，传教会产生什么，您最清楚。”</p>

柳笙指了指章春学的脑袋，意思是里面的烙印，继续说道。</p>

“民众的忠诚度，绝对非同一般，朝廷显然也会倾向于此，接下来，只怕织造院的地位……会越来越尴尬。”</p>

章春学微微颔首，未置可否，只问道：“所以，你想要做什么？”</p>

闻言，柳笙展颜一笑。</p>

“既然他们要编织蛛网，那么，我们也可以编织一张我们的。”</p>

“这张网，跟他们不处于同一个空间，也不抢他们的差事，甚至能为他们提供帮助，想来也不会拒绝其存在。”</p>

听了柳笙的话，章春学嘴角微扬，笑意真切。</p>

他大概明白了，柳笙想要做的，是怎么样的蛛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