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幼薇愿在洞房夜,独为殿下舞尽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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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焱踏入内室的刹那,满屋药香陡然凝滞。
“参见陛下!”
众人齐刷刷跪伏。
鱼焕枯瘦的手,死死抠住榻沿,额角青筋暴起,硬是颤巍巍要支起身子:“老臣……咳咳!失仪……”
“鱼卿躺着吧!”
李焱见状,指尖嘘嘘一托,“朕是来探病的,而不是来添病的。”
鱼焕浑浊的老眼一颤,最终缓缓躺回了榻上。
这一托。
托的是君臣的体面,更是帝王对股肱之臣的怜惜啊……
李元霸的剑尖还悬在鱼幼薇咽喉三寸处,此刻进也不是,退更不是,憋得身上的甲胄一阵“咯吱”作响。
“父皇!”
他猛然收剑转身,古铜色的老脸憋得紫红,“儿臣不服!”
“哦?”
李焱撩袍坐上太师椅,指尖摩挲着案头上的“定情信物”《上邪》,“漠北的狼崽子,何时学会跟你父皇喊不服了?”
“老八迷奸赵国公主在先,剽窃寡妇情诗在后!”
李元霸虎目充血,醋意横飞地用剑尖指着李玄戈,“如今靠一碗泔水诓骗首辅,凭什么能娶一代才女鱼幼薇???”
他嫉啊!
自己漠北饮血三年,却不及梗王八一碗药?!
可笑!
太他娘的可笑了!!!
“凭什么?”
李焱屈指叩响案几,震得茶盏叮咚,“就凭鱼小女愿意,就像你五岁那年,非要抢老八的糖葫芦一样!”
“可糖葫芦最后还不是归了儿臣?”
李元霸的脖颈青筋暴起,低吼着,“战场刀剑无眼,儿臣提着脑袋挣军功,不是为了看这废物在这儿捡便宜的!”
“砰!”
李焱猛然将桌案上的药碗,砸在了李元霸的脚边,瓷片当场混着药汁溅上他的甲胃,“漠北十二城是你打的,但鱼家小女的心也是被你自己给打飞的!”
“可您已经答应让儿臣去追她……”
“朕答应你去追,可没让你去抢!”
李焱的回答,一下子让李元霸手中的重剑抖如筛糠。
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压着梗王八踩,让其像王八一样翻不了身。
可这一次,他却输得特别彻底,甚至不明不白。
他。
跟梗王八对比,究竟输在了哪???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鱼幼薇盈盈一拜。
“陛下。”
“幼薇有一问……”
“当年二殿下当街打断礼部侍郎嫡子的肋骨时,可是为了护民女名节?”
李焱挑了挑眉:“是,又如何?”
“那今日若有人强逼幼薇嫁娶,殿下可愿……”
鱼幼薇抬眸望向李元霸,温柔却如刀剜心,“再护幼薇一回?”
李玄戈暗暗咋舌。
我去!
绝杀啊!
这腹黑女,不愧是黑莲花成精,现代的女人都没她会玩!
李元霸当年的“护花”暴行,反成了今日逼婚的铁证。
如今若拒绝,那不正说明了自己逼问,立牌坊?
可一旦答应,那二哥将注定无缘鱼幼薇,首辅支持什么的更不存在了……
“父皇!”
李元霸闻言,心急如焚地单膝跪地,“儿臣愿以军功换……”
“你的军功,朕赏了漠北三州六县的赋税。”
李焱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打断他,随即指着李玄戈,“而老八的军功,在鱼卿咳出的那口老痰里。”
“???”
李玄戈正偷摸着鱼幼薇的掌心,逗得大家闺秀不停瞪他,结果自己差点被父皇的话给噎死……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硬给自己拉仇恨?!
救首辅算军功的话,那太医院判的那帮老头子早都一个个封候拜将了!
“砰!”
李元霸的剑尖重重插进青砖,裂痕蛛网般蔓延。
下一秒。
他的嗓音,如闷雷炸响。
“好!”
“既然父皇偏心,儿臣便与老八赌一场!”
“三日后校场骑射,他若赢,儿臣再也不提婚约一事,并率领一众副将为其抬轿!”
“但若输……”
他猛然拔剑指向李玄戈,狞笑一声。“他便跪下来给本王道歉,并滚入太庙,永生不得踏出半步!”
“父皇不可!”
李玄戈脸色一变,猛然哀号,“儿臣打小被众皇兄踹进御花园喂鱼,别说拉弓了,骑马的功夫都不如王八凫水!”
奶奶的!
自己就想出宫好好地泡妞夺权,可没工夫去练什么狗屁的骑射,至少在拿下这一门婚事之前。
但万万没想到……
“朕准了。”李焱一锤定音。
李玄戈:“???”
啥?
这父皇老登说啥?
让自己跟杀人如麻的李元霸,玩儿骑射???
这真他娘的是亲生的?
“陛下!”
鱼幼薇广袖一甩,顺势跪在李焱跟前,“八殿下自幼体弱,骑射功夫恐怕连御马监的狸奴都比不过,这赌约未免太不公平了……”
“鱼小女心疼了?”
李焱慢悠悠剥着橘子,眼皮都不抬,“朕记得去年的皇家春狩,老八被鹿追着啃了半片袍角,确实不如狸奴。”
李玄戈:“……”
揭短就揭短,咋还带拟声词呢?
那鹿后来不也被自己撒了巴豆,拉得满猎场乱跑嘛???
鱼幼薇还想说什么,李焱却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瞥向李元霸腰间的玄铁剑:“有时候生锈的剑,需要用磨刀石蹭一蹭才可以显其锋芒,但这一战……”
他拳头微握,指节叩了叩鱼焕的床沿,“得等鱼卿能下地了再议!”
李玄戈恍然大悟。
父皇哪是要他送死?
分明是拿他当磨刀石,既挫二哥的锐气让其闭嘴,又给鱼焕的续命找由头!
高啊!
这糟老头子,心比自己的腰间辣椒粉,还辣!
李元霸虎目腥红,剑柄捏得“咯吱”响:“若首辅瘫一辈子,那这一战是不是就一直拖下去?”
“二哥放心!”
不等李焱开口,李玄戈突然窜到榻前,握住鱼焕枯槁的手深情款款,“岳父这病,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定能下地跳《极乐净土》!”
鱼焕:“???”
鱼幼薇:“???”
李元霸:“???”
啥玩意,佛门新出的胡旋舞?
“好了。”
李焱甩开橘子皮,“那此事已定,无须再议!”
眼见尘埃落定。
李元霸也无可奈何了,只能铁青着一张脸离去。
但。
他对李玄戈的恨意,却因此更深了……
毕竟。
屡次被一个废物骂狗,谁不想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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