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圣医的认知,被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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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所有人惊呆了!
童樱是大皇子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而童樱又是虞谣的师父,户部尚书更是站在大皇子的党派……
以至于。
童樱和户部就是一路人。
可没想到,八殿下那么牛逼,直接直言不讳地要挖大殿下的墙角???
震惊!
太令人震惊了!
一想到大殿下的做派……
千户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错愕不已:“殿……殿下,您这是改了口味?”
“会说多说一点?”
“您是看上老皮囊……”
李玄戈的脸色一黑,打断道:“你给老子闭嘴,本王很正常!”
千户委屈。
明明是您让咱多说一点啊!
但身为部下,心系的就是自家主子,他刚想提醒李玄戈,童樱的年龄已经超过六十了,结果……
童樱的眉头,已经紧皱在了一块儿:“小兔崽子,你拿太萱妃的医书当诱饵……”
话语一顿。
她打了一个酒嗝,眼神都变得犀利了几分,“想让老娘背叛大殿下???”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李玄戈微微一笑,“那是请医圣弃暗投明!”
此话一出,千户整个人都麻了……
一开始他以为李玄戈换了重口味,想试一试老的。
可事实不是,人家单纯就想挥锄头,挖墙脚而已!
那也太大胆,太要人命了吧???
虞姬跟虞谣的脸上,也纷纷露出一抹错愕……
童樱盯着李玄戈看了足足三息,才冷不丁仰天大笑。
“好!好一个弃暗投明!”
“老娘倒要看看……”
“太萱妃的种,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来!”
童樱的醉眼,顺势斜睨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千户。
“去!”
“将工部造办处炸膛的残废,给老娘拖两个过来!”
千户蹲在房梁上,解释了一句:“工部最近炸的都是火铳又不是人……”
“不需要真残废的!”
李玄戈眼珠子一转,突兀间插嘴,“我听柳小姐前几天提过,工部里出现了几个健全却瘸着腿的匠人!”
虞姬闻言,扶着廊柱喘息间,疑惑问道:“殿下说的莫不是……幻肢痛?”
昨日户部巡查工部时,她亲眼见过那些试炮的匠人分明四肢完好,却总抱着空气哀嚎“我的腿”……
活似被魇住的傀儡!
“阿姐是说那些总嚷嚷腿疼的工匠?”
虞谣搀扶着虞姬,脸上露出一抹惊疑不定,“当时太医院判的人过去无济于事,最后请师父出手,但师父用梅花针扎遍十二经络都不见效……”
“因为扎错地方了!”
不等说完,李玄戈已经轻描淡写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们疼的不是腿,是脑子!”
众人:“???”
千户从梁上探出脑袋,整个人都错愕了:“殿下这话说的,谁家脑子长腚上?”
“不懂别在那儿瞎逼逼!”
李玄戈白了千户一眼,顺势又沾了一下卤水,在桌上画了起来,“看见没?这个叫‘体感皮层’,专门管你屁股疼还是脚趾疼!”
月光下。
那鬼画符般的图案就像锦鲤池的王八在跳胡旋舞,让外行人看不懂,更让内行人……
宛如看天书一样的眼晕!
童樱的醉眼却猛然一眯:“放屁!数万的医书都从未记载过……”
“那些典故还没记载过青霉素呢!”
“可我弄出了青霉素,却能治花柳之毒!”
李玄戈直接打断童樱的话,侃侃而谈,“要赌,咱们就赌大一点,本王扎头皮,你扎大腿,看谁先让瘸子原地跳舞!”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从未想过行医还能这般……
儿戏?
但童樱猛然僵住。
二十年前太萱妃用金针刺目之法为太后治头风,满太医院都骂她荒唐。
而如今……
她的儿子跟她如出一辙,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延续着她的疯狂!
“师父?”
虞谣搀住突然踉跄的童樱,却见她浑浊老眼里泛起水光。
“备针。”
童樱随之甩开徒弟,“老身跟你赌了,今夜若治不好……”
她恶狠狠瞪向李玄戈。
“老身就把你扎成筛子喂王八!”
“好说。”
李玄戈咧嘴一笑,朝千户勾了一下手指,“去带人过来!”
“好嘞!”
千户应了一声,便飞掠而出,前往工部抓人。
……
半炷香后。
工部两位抱着“幻肢”哭天抢地的工匠,被几个锦衣卫抬死猪一般地扔进了院中。
左边络腮胡搂着空气嚎得梨花带雨:“别碰老子啊,腿还在灶膛里烤着呢!”
右边刀疤脸捶着青砖,开始疯狂唱戏了起来:“嗷嗷嗷……脚趾头抽筋抽成九节鞭喽!”
别说。
两人看上去,都病得不轻……
李玄戈顺势抄起童樱放置的针匣中,最长的三棱针,在火盆上烤得一片通红。
“先说好,本王这招叫‘醍醐灌顶大法’,扎完可能梦见王八念《金瓶梅》……”
“少废话!”
童樱的梅花针已戳进络腮胡环跳穴,“老娘用‘九宫还阳’扎他三天三夜,保准……”
“嗷——!!!”
络腮胡猛然诈尸一般地弹起,随之抱着根本不存在的右腿满院驴打滚:“日他仙人板板!烙铁在钻老子腿肚子上啊!”
童樱捏着梅花针一颤,脸色一沉:“不可能!环跳穴明明……”
“我刚刚已经说了……”
“他的腿在这儿啊!”
李玄戈指向刀疤脸的脑袋。
然后。
三棱针快若闪电刺入百会穴旁半寸,“这个叫‘运动感知区’,一针下去……”
“啪!”
刀疤脸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呆滞了:“我的脚……在抽我的脸?”
满院死寂。
虞姬呆若木鸡,虞谣的药籍在掌心掐成麻花。
一旁的千户揪着头发,错愕不已:“好家伙!殿下这是把对方脑子给扎串了???”
“放屁,这叫神经调控!”
李玄戈旋身从针匣中拔出另一枚银针,银针顿时在月光下晃出残影,“再补一针‘见龙在田’……”
“唰!”
第二针精准地刺入刀疤脸的太阳穴后三寸。
刀疤脸突然金鸡独立蹦起三尺高:“老子的脚回来了!能踢毽子了!”
说着。
便当真从裤裆摸出一个鸡毛毽子,再当着童樱一脸铁青的表情,来上了一招“倒挂金钩”。
不是……
这真的是有病,而不是跟李玄戈串通好的戏子???
“不可能!”
童樱闭上眼睛,又随之睁开,重复了数次才哆嗦着身体,“老身行医四十载……”
“您行医四百年也治不了认知障碍啊!”
李玄戈一把扯开络腮胡的衣襟,露出心口位置的狰狞烧伤,“三天前试炮时火星子溅到这了吧?当时是不是听见‘右腿熟了的味道’?”
络腮胡浑身僵直:“殿下怎知……”
“因为火星子燎你胸口的瞬间……”
李玄戈的银针猛然刺入他耳后风池穴,“有人说了那一句话,让你的猪脑子把胸痛记成了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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