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毫无遮掩的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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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户从窗缝探进脑袋补刀。
“就是!”
“上回殿下用火铳一枪轰碎二殿下的护心镜,玄铁军连屁都没敢放!”
“放肆!”虞光年闻言,当场气得白须乱颤,“老夫说的是西域那位!大皇子李龙基!”
药庐倏地死寂。
西域战神李龙基——
那一位爷当年为驯一只海东青,活剖了十八名西域斥候喂鹰。
回京述职时马鞍下还拴着一串敌将颅骨,风一吹叮当乱响……
李玄戈却抠了抠耳朵:“哦,那个养鸟的?”
他忽然从恭桶里捞出一坨蜂蜡,用手指弹上房梁:“老头儿,知道为啥本王敢来对付养鸟的吗?”
蜂蜡黏住一只扑棱的喜鹊,李玄戈拽着金丝一扯——
“因为……”
喜鹊“啾”的惨叫,尾羽被薅秃了三根,扑簌簌落下一地绒毛。
“鸟毛薅多了,迟早要变王八!”
“……”
虞光年眼前一黑,踉跄扶住药柜。
完了!
虞家百年清誉要砸在这无赖手里了!!!
虞光年的老眼浑浊如蒙了灰的琉璃盏。
西域的风沙仿佛顺着指尖爬上脊梁,他恍惚间听见独子战死时的鹰唳,混着李玄戈吊儿郎当的哼唱……
“老虞啊,这王八壳子可比鹰头喜庆,回头镶你寿材上当门钉,阎王见了都得喊声吉祥!”
“殿下慎言!”
虞光年的脸色一片铁青。
李玄戈耸了耸肩:“慌什么?李龙基的鹰再凶,能凶得过本王养的鳖?”
他忽然从蟒袍下摆拽出个牛皮弹弓,椒盐王八脆射向檐角铜铃……
“叮!”
铜铃晃出一串梵音,惊得梁上家雀扑棱坠地。
千户眼疾手快接住晕鸟,咧嘴一笑:“您这手‘惊弓烤雀’的绝活,工部火铳营见了都得跪着喊祖宗!”
“错!”
李玄戈朝外面一步一步地走去,“这叫‘打鸟先拆窝’!”
千户和公孙明月当即跟了出去,留下一脸难堪的虞家上下。
虞谣急忙上前,搀扶着虞光年:“祖父,您没事吧……”
“爷爷没事。”
虞光年苦笑一声,“但虞家要出事了……”
“虞家另择明主,未必是一件坏事。”童樱冷不丁地开口了。
虞谣愣住了。
不是……
师父同样也是大皇子的手下,为何会突然说出这般话来?
虞光年也浑身一震,老脸横肉跟着抖了一抖:“童老先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老娘知道。”
童樱望着李玄戈消失的方向,脸色阴沉如水,“但李玄戈那个王八羔子好歹能让老娘的医术更上一层楼,他必然继承了太萱妃的衣钵,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虞光年:“???”
童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烁着一抹寒光:“曾经大皇子允诺老身,能够让老身的医术超越曾经的太萱妃,可太萱妃都死了二十年,老身依然看不到任何的结果,如今该还的恩情,都已经全部还清了,老身不欠他的。”
虞光年:“???”
童樱忽然望向目瞪口呆的虞光年:“大皇子允诺你的事情,也实现了?可你算算几年了……为你一个儿子报仇,换取你十几年的报恩……呵呵……哈哈哈!”
虞光年:“???”
童樱是什么意思?
他刚想追问,但童樱已经跟他错身而过,准备踏出大门。
下一秒。
门外忽起马蹄声裂帛。
一名下人掠入药庐,随之将一封密信甩上案几:“西域八百里加急——大殿下三日后抵京!!!”
虞光年的脸色一白。
一旁的童樱却是猛灌了一口烈酒,扭头望了一眼虞光年:“尚书大人,老身已经做出选择,该你抉择的时候到了!”
说着。
她便离开了……
……
梗王府后院,椒盐味混着药香在风中凌乱。
李玄戈正翘腿瘫在藤椅上,手指捻着一块霉豆腐晃出残影:\"大哥要回京?啧……这是赶着给本王送鹰毛掸子掸灰呢?”
公孙明月抱剑倚着银杏树,轻描淡写地说到。
“西域传回的消息,李龙基的赤羽营昨夜已过潼关,最迟三日抵京。”
她的眸色忽地一冷,“你掀了虞家这盘棋,他回来第一件事怕是……”
“拔光本王的王八壳炖汤?”
李玄戈反手将霉豆腐弹进锦鲤池,一脸的玩味儿。
“姐姐会保护为夫吧?”
李玄戈的手指勾住公孙明月腰间的冰玉禁步,顺势滑向剑穗缠绕的软肉,“就像昨夜在太液池,姐姐的剑鞘抽得本王半月板都要开花了……”
“啪!”
惊鸿剑鞘重重抽在他那不安分的手背上,公孙明月耳后薄红漫至锁骨:“殿下若再满嘴半月板,下次抽裂的便是天灵盖。”
“姐姐好狠的心!”
李玄戈捂着通红的手背滚进藤椅,蟒袍下摆掀起一片春光,“这双玉腿可是要留着给本王当枕头的,抽瘸了谁给惊鸿剑当剑架……”
“殿下!殿下!”
千户踹开院门时,正撞见李玄戈往公孙明月的裙底钻,绣春刀“哐当”砸在石板上,“属下这就去戳瞎双眼!”
“回来!”
李玄戈鲤鱼打挺一般地跃起,顺手将咬了一半的椒盐脆骨甩进千户的衣领,“大皇子都要杀上门了还装什么纯情?去!把二十年前虞光年独子战死的卷宗给本王刨出来——要带尸臭味的那种!”
“啊?”
千户从后颈掏出黏糊糊的脆骨,眼神逐渐惊恐,“殿下,虞尚书儿子的坟可刨不得啊!当年西域战死的将士都埋在了西域的‘忠骨崖’,那地儿由赤羽营日日巡逻,连耗子钻洞都得验明正身……”
“谁让你刨坟了?”
李玄戈挨上了公孙明月一脚,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骂骂咧咧着,“是让你去翻找他当年的死因案本,本王要彻底让户部尚书那个老糊涂死心。”
“啊?”
千户更懵了,“翻案?那案件不是已经早就结清了?”
“你觉得结清了?”
李玄戈嘿嘿一笑,“那就是某些人想要得到的结果。”
没错。
他仔细地分析了一下这位大哥的情况,得出了一个结论……
如果说二哥有勇无谋,六哥城府极深,那大哥就是一个玩阴谋诡计的老手,并且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所以。
李玄戈总觉得当年的案件不简单……
一旦能够查出一点东西来,那户部尚书这一棵“红杏”就会彻底地出墙了。
“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能找到的痕迹,估计都已经被抹去了。”公孙明月黛眉一蹙,沉声提醒道。
她已经明白李玄戈想要做什么了,但总觉得那是一个不可能有结果的调查。
毕竟。
按照大皇子的本事,岂会让那么一点点可能败露自己的可能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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