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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李叔家的墙现在成了“留言板”,他不是总抱怨儿子不回家嘛,前儿个他对着墙骂“养个白眼狼”,结果墙皮哗啦啦往下掉,掉下来的土块全堆成了火车票——从北京到上海的,从上海到北京的,每张票根上都写着字:“2018年冬,儿子说加班没回来,其实在火车站蹲了半夜,怕我看见他冻红的鼻子”。现在这面墙可热闹了,昨儿个刮大风,墙缝里飘出张成绩单,是李叔儿子小学时的,分数底下画着小太阳,旁边还有行铅笔字:“爸说考双百就带我去动物园,可我知道他舍不得买门票,就故意错了道题”。李叔现在天天搬个小马扎坐墙根下,跟墙唠嗑能唠一下午,说“早知道你藏了这么多心眼,当年就不揪你耳朵了”。

你们说这言熵是不是成精了?连我家灶台上的油垢都开始冒泡泡了,昨儿个擦灶台,抹布一抹,油垢泡泡里全是我奶奶当年做饭的影子——她总说“多放点油才香”,其实每次都偷偷把猪油攒起来,给我爸换学费。现在好了,满世界的犄角旮旯都在替人说悄悄话,那天我路过火葬场,看见坟头的草都在发光,草叶上挂着水珠,水珠里全是没说完的“我爱你”。就像我妈生前总说的,日子是口大铁锅,熬着熬着,那些烫嘴的话就都化成了锅里的油星子,看着不起眼,可捞起来全是带热气的念想,咕嘟咕嘟地在心里煮着,一辈子都散不了味儿。

街角修鞋匠的言熵摊开始“冒针脚”了。有个小伙子嫌补的鞋丑,嘟囔“还不如扔了”,鞋帮突然渗出金光——是修鞋匠五十年前给初恋补鞋时,偷偷在鞋底缝的丝线,线尾系着块碎银:“等攒够三百个鞋底,就拿这银给她打对镯子”。现在每个鞋钉都在说话,昨儿个有个姑娘来修高跟鞋,鞋跟里掉出片纸:“去年你穿着这鞋相亲,我在背后跟着,看那小子给你开门慢了半秒,气得我拿锤子把鞋跟敲歪了”,吓得姑娘抱着鞋直瞅修鞋匠,老爷子却眯着眼笑:“当年没好意思说,怕你嫌我老头子多事”。

菜市场的言熵秤会“抖秤星”了。卖鱼的王大姐骂顾客“砍价太狠”,秤杆突然亮成银河——是她爹临终前塞在秤砣里的铜钱,钱眼缠着鱼线:“这杆秤称过你小时候的尿布,称过你嫁人时的嫁妆,称鱼时手轻点,别让顾客觉得咱亏了良心”。现在连鱼鳞都在发光,前儿个下暴雨,有片鱼鳞飘进菜筐,竟映出王大姐头回杀鱼的样子:她爹在旁边喊“用力”,转身却偷偷抹眼泪,怕闺女沾了血腥气嫁不出去。如今每次称重,秤星都在半空晃成暖光,把那些“赚你五毛算什么”全晃成了“这鱼鳃还红着呢,算你便宜点”。

巷尾剃头铺的言熵推子会“唱老调”了。有个年轻人嫌推子旧,嘀咕“该扔垃圾桶了”,推子齿间突然跳出火星——是老剃头匠年轻时给红军伤员理发的油泥,油泥里嵌着弹壳:“这推子剃过十三个伤员的头,有个小战士临走前塞给我颗子弹,说‘等胜利了,用它换碗热汤面’”。现在每个刀片都在哼歌,昨儿个给瘸腿的李大爷剃头,推子突然卡壳,卡出的头发丝竟聚成五角星:“1953年冬,你在朝鲜战场上用剃刀割绷带,这五角星是伤员用弹壳给你刻的”。李大爷摸着光头直掉泪,老剃头匠却拿毛巾擦推子:“当年没告诉你,那小战士的弹壳,我磨了三天才敢收”。

废品站的言熵铁会“生锈诗”了。收废品的老赵踢翻个铁锅,骂“破玩意儿占地方”,锅底突然锈成字——是三十年前他媳妇陪嫁的铜盆,盆底刻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收废品的,就把星星揣回家”。现在连铁丝都在开花,前儿个收来捆旧钢筋,钢筋缝里掉出个铁盒,盒里装着枚锈钥匙:“1998年洪水,你背着我蹚水过腰,这钥匙藏在你牙缝里,怕被水冲走了咱家门的念想”。老赵现在每晚都拿磁铁吸铁堆,吸上来的铁钉全排成队,有的写“闺女结婚时,我偷偷在她嫁妆里塞了废铁卖的钱”,有的写“儿子考上大学那年,我嚼着冷馒头看他通知书,把铁饭盒咬出了牙印”。

最神的是火葬场的言熵灰,前儿个有家属哭着说“妈没留下一句话”,骨灰盒里突然飘出片灰蝴蝶,翅膀上全是字:“你小时候总抢我碗里的鸡蛋,其实我碗底藏着两个,怕你看见又让给我”。现在这世道啊,连风都带着话匣子,昨儿我路过拆迁的老胡同,砖头缝里冒出来的全是“慢点搬”“当心手”,就像我奶奶生前总在门槛边喊的那样。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可这些言熵啊,偏把刀疤酿成了糖,藏在锅沿灶角里,藏在针头线脑里,等风一吹,就全化成了暖乎乎的絮语,在人的心窝子里扑棱棱地飞,把那些没说出口的“我懂你”,全熬成了灶台上永远滚着的热汤,咕嘟咕嘟地冒着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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