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说,只要是你的,我都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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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王爷还真是准备齐全。
谢辞修换好玄色劲装之后,就直接去了淮安侯府。
柳姝宁彼时刚沐浴完,从木桶之中起身的瞬间,忽然便瞧见自己面前多了一个人影。
还不等柳姝宁放声大叫,谢辞修就赶紧将身子背过去了。
柳姝宁接近于全裸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意识到了是谢辞修之后,柳姝宁又不敢放声大叫,将外面的人给吸引过来,于是就连忙将一旁架子上的衣裳拿了过来,赶紧传到自己身上。
她耳根红得不像话。
如果她仔细观察的话,也可以看见谢辞修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直到听到身后没有动静之后,谢辞修这才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还是一如往常没什么波澜,只是耳根倒是发红得很。
“王爷。”
最终还是柳姝宁先出声打破了平静。
谢辞修被柳姝宁这么一唤,忽然打了一个哆嗦,随后便又迅速掩饰,然后有些尴尬地解释说道:“是我的问题,我不知道你在沐浴……”
这的确不是谢辞修有意,因为他真的没有听见柳姝宁从木桶之中起身的声音。
即便他的耳朵很好。
“没……没事。”
柳姝宁被他这么一说,忽然又想到方才那尴尬的一幕,瞬间红了脸颊。
谢辞修见柳姝宁满脸的不自在,忽然上前几步,走到柳姝宁身前。
柳姝宁见他靠近自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可自己越退,他却靠得越近。
最终柳姝宁的身子递到了墙壁之上,实在是退无可退了,但是谢辞修却还是朝着自己这个地方走了过来。
两个人挨得极近,谢辞修甚至还可以闻到她身上刚沐浴过后的皂荚香味,一瞬间的心猿意马。
“你用的什么沐浴?好香。”
谢辞修声音低沉下来,甚至尾音都开始发颤。
“就是普通的皂荚,王爷,你离我太近了……”
柳姝宁只感觉自己脑子发懵,整个脑袋都是晕晕沉沉的。
“我可以凑近闻吗?刚才隔得太远了,闻不清晰。”
谢辞修当真是脸都不要了,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又凑近了几分。
他微微低垂下来头,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了柳姝宁的脖颈处。
他就像是一个大型犬,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标记自己的领地。
不知为何,柳姝宁见他这副模样,忽然想到了大黑,其实这样的动作,大黑也对自己做过。
而无疑,柳姝宁就是被他标记的领地。
屋内燃烧着银炭,窗户紧闭,屋内十分温暖的。
若是寻常,定然会觉得这样环境十分舒适,只是此时,柳姝宁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炎炎夏日一般,浑身都被炙烤得通红。
“头发未干,我帮你绞发吧。”
谢辞修最终还是止住了,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他看见了柳姝宁还在滴着水珠的头发。
“哦哦,好。”
柳姝宁像是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应道。
谢辞修取下衣架之上的干净毛巾,将柳姝宁乌黑的发丝掺到毛巾之中,他有内力,所以只是微微一绞,头发之中的水分便出来得差不多了。
余下的等它自己干了就好了。
“可觉得冷?”
谢辞修轻声问道,随后亲自将放在那边的银炭给搬了过来。
柳姝宁简直是有些受宠若惊。
谢辞修虽然在做这些动作,可是视线却还是一直放在柳姝宁身上。
“王爷……要是冷的话,也可以过来取暖。”
柳姝宁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于是便客套说了一句。
“好。”
谢辞修应声,显然并没有觉得这样做不妥一样。
女儿家的闺房不大,摆设也是十分简单,况且最让谢辞修最为喜欢的还是着馨香。
仿佛置身在这里,便可以将浑身的烦恼全都置身事外一般。
其实……上述这些都是屁话,只是因为柳姝宁在这里。
“你当真想好了?”
谢辞修询问。
柳姝宁沉默,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想没有想好。
她不清楚为什么谢辞修要同自己说这样的话,可是……她其实从心底里面并不反感谢辞修。
其实就算是害怕箫鹤卿对自己下手的话,只需要让谢辞修将轻云派过来即可,可她提出来的要求,却偏偏是让谢辞修亲自给自己当暗卫。
“是,我想好了。”
良久之后,柳姝宁最终还是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谢辞修,认真说道。
谢辞修的俊颜在烛光之下莫名有些发红,被柳姝宁这么盯着,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对视。
“只是,我有一些事情想与王爷说。”
柳姝宁眼神之中的认真之色很难以让别人忽略。
就比如,方才还想躲着柳姝宁视线的谢辞修此刻却也怎么都挪不开眼睛了。
“我曾经有过一段恋情,只是最后结果却不了了之。”
柳姝宁坦白说道。
她没说是什么时候。
谢辞修却大概都能猜得出来。
“可是上次你在马车上面看到的人?”
谢辞修出声问她。
“是。”
谢辞修笑着说道:“你同我说这些,是为了气我?”
“不是,我只是觉得王爷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
柳姝宁长舒了一口气,将这件事情说出口之后,忽然就觉得身上一轻。
或许告别过去的自己,才能坦然接受未来。
“那你可还有什么事情想与我说。只要你说,我都愿意听。”
谢辞修托着腮,极为认真地说。
“王爷想听故事吗?”
“想听你的故事。”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在及笄礼那日就被毁容赶出了侯府,随后兄长被斩首示众,而我一路逃到南疆,遇到了箫鹤卿,他教我从商知识,日久情深,我与他的关系也就慢慢亲近一些。”
“后来有一段时日,他忙着生意的事就走了。而我也在这个时候遇见了我的师傅,他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青年男子,只不过他的声带受损了,发出来的声音十分残缺,他教我了很多东西,箫鹤卿只是教我如何从商,却从未想过教我识字。”
“所以在遇到师傅之前,我仅仅会几个日常沟通的字,他教我了半个月。”
“后来,师傅被人暗算,中了媚药……”
“箫鹤卿知道后,便骂我不知廉耻,心悦他的人,将我溺死在了南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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