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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早忍不住细数,从自己认识阎钊的第一天起,对方已经毁了多少个人。
最初是擂台上的一个血人。
后来是任征,然后是陈新路,再到他袖口的血……不知道又是谁倒了霉。
她原本只是想救自己的爸爸,想要挽救濒临破碎的家庭而已。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抱虎枕蛟,与狼同眠。
根本连她自己都陷入泥沼当中。
叶早开始反思,究竟是谁给了她自信?让她以为她掌握了世人看不破的真相。
她竟相信阎钊可以沟通。
可事实是,对方心性不定,大权执掌,喜怒无常。
哪怕现在对她还算不错,模式也接近养宠物。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腻了。
腻了她,要是把她丢了还好,就怕心血来潮,把她掰断了碾碎了。
对他来说可能也只是有意思,好玩儿罢了。
“叶早,说话!”
见小姑娘抿了抿嘴,摇头。
“你看着我。”他又说。
叶早却埋着脸,甚至闭上了眼睛。
她第一次,抗拒去读一个人的心。
别人的心声她越读越清醒,阎钊的心声却只会让她混乱,缠夹不清。
阎钊眸色暗烈。
他端起那杯酒,让叶早喝下去。
叶早喝完了,他又倒了满满一杯。
小姑娘不敢拒绝,脸颊逐渐醉热,眼眶红,滚烫的眼泪掉下来,被他吻住。
又转而覆上唇珠,将她咽不下的酒渡到了自己口中来。
他将叶早捞抱到沙发上,叶早已经晕晕乎乎的。
却还是抗拒他,推抵着他说:“不要……阎钊我不要……”
可哪容她说不行?
结果不知道是精神真的崩溃了,还是酒壮怂人胆。
叶早把他给咬了。
咬完叶早就害怕了,怕男人一巴掌打下来。
她颤缩着身体,睁开眼。
阎钊却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松口。”他只是说。
在她松开后,他摸了摸她的牙齿,像确认她有没有事。
牙齿确实挺酸的……
“属白眼儿狼的!”他骂她。
接着手指便绕上她的扣子。
“阎钊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我现在真的不行。”
她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阎钊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那股侵略性的气息即便他克制着,也足够骇人。
“叶早,你是我老婆,这是夫妻义务,你明白吗?”
是她要领证的。
是她非坚持的。
阎钊恨不得把这不听话的小玩意儿吃进肚子里,教她老实。
“可我……”
叶早扭着身体,动来动去。
阎钊解了几次都解不开,随后只听“咔——”的一声,布料被扯碎。
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叶早也终于不再抱有希望,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挣扎。
可阎钊撕完后却停止了。
虽然他那阴森的眉目,早已经像刀一样把她剥的体无完肤。
“我说过,我不会娶怕我的人当老婆。”
他松手,如她所愿。
换了外出的衣服,玄关落下关门声。
叶早劫后余生般从沙发坐起来。
平复自己的心跳跟喘息,找回几块被撕碎的衣料,用力攥在手里。
小手都攥的发白了。
她将身子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膝盖。
最后说的那句话……
阎钊是不要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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