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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窟鸣敦煌
敦煌莫高窟外,星砂般的晨辉洒落在鸣沙山的沙丘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苏寒三人站在莫高窟的洞窟前,那些承载着千年艺术瑰宝与佛教文化的石窟,此刻正被灭世血纹肆意侵袭。精美的壁画和彩塑上,原本绚丽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慈悲”与“智慧”的教义被割裂成“愚痴”与“亵渎”的残片,石壁间的荒墟窟纹与敦煌藻井纹闪烁着微弱而诡异的光,偶尔迸溅出几缕暗灰色的Sparks。叶绾的星砂罗盘幻化成了飞天飘带与画笔结合的形态,指针急促地抖动,显化出“窟鸣”二字,古汉语经文与荒墟窟纹在罗盘表面交织,勾勒出破碎的佛韵之图。
“窟鸣钟的窟核正在被愚痴咒侵蚀。”无命的断剑轻触着洞窟的石壁,剑刃与石体内隐藏的“窟核”产生共振,一段段古老而珍贵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荒墟典籍记载,窟鸣钟的钟主以石窟为载体,凝聚万界对精神信仰、艺术传承与心灵启迪的共生执念。古殿崩塌时,钟芯裂成了一百零八片,化作“窟魂石”,而这敦煌的“佛韵核”正是核心的“共窟之核”,此刻正遭受灭世残秽“愚痴祭坛”的恶意扭曲。
晨风中,突然浮现出一群古代画师、工匠与僧侣的虚影。他们身着朴素的长袍,头戴僧帽或斗笠,胸口却嵌着缩小版的灭世钟碎片,手中的画笔和刻刀滴淌着“信仰已毁”的血纹。“石窟已不再是心灵的净土,不过是被玷污的石壁……”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悲痛与愤怒。苏寒伸手触碰虚影,众生钟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是窟鸣钟在绝望中的呐喊——这些被扭曲的执念,正将承载着无数人精神寄托的石窟,变成被亵渎的场所。
在洞窟的阴影中,一位头戴僧帽、身着灰色僧袍的年轻僧人缓步走出。他的颈间挂着一条由莫高窟石壁碎屑与荒墟窟砂融合而成的“窟魂链”,每一片碎屑、每一粒砂,都映照着两界先民共同创造石窟艺术的古老手印。“我是慧觉,莫高窟的守窟人。”他的眉心闪烁着星砂凝成的“佛光纹”(敦煌佛像的佛光与荒墟窟徽的融合),与苏寒掌心的众生钟纹产生强烈共鸣。“昨夜子时,洞窟内的所有星砂佛韵纹突然黯淡消散,住持说,这是窟鸣钟的临终哀号。”
陈教授从帆布包中取出一本残破的经卷,上面用古汉语经文和荒墟窟语记载着相同的《窟鸣佛韵经》。“这是早年在藏经洞发现的珍贵古籍,记载着北凉时期的高僧与荒墟窟皇共同为莫高窟注入窟鸣之力的神秘仪式。”经卷上的文字和图案开始闪烁,显化出两界先民携手,用星砂激活石窟的精神能量,以虔诚的信仰和精湛的技艺编织出佛韵之网的场景——荒墟窟民用星砂凝聚石窟的灵识,古代高僧则以佛法教义赋予石窟神圣的意义。
“慧觉,陈教授,我们必须进入佛韵核地宫,阻止灭世残秽的恶行。”苏寒将初念铃按在窟魂链上,清脆的铃声在莫高窟回荡,化作了梵音佛唱与荒墟窟颂的交融之音。“灭世残秽在共窟之核深处设下了‘愚痴祭坛’,那里藏着窟鸣钟的核心——‘共窟之核’,我们绝不能让它被彻底摧毁。”
地宫入口隐藏在一座巨大的佛像背后,当苏寒三人靠近时,石门上高僧与窟皇的浮雕突然扭曲变形,显化出灭世血纹组成的“愚痴”二字。无命的断剑发出一阵嗡鸣,剑身上的窟纹咒文与浮雕产生共振,高僧的禅杖与窟皇的星砂画笔光芒交辉,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刻满两界窟图腾的通道——左侧是敦煌的“飞天神女”纹,象征着艺术的灵动与飘逸;右侧是荒墟窟民的星砂洞窟纹,蕴含着对精神世界的探索与守护。
祭坛中央,一百零八片破碎的窟魂石悬浮在空中,每一片都囚禁着不同时代的共窟执念:有古代画师在绘制壁画时的虔诚专注,有荒墟窟民在星砂洞窟守护精神火种的坚定不移。灭世残秽幻化成一个巨大的魔影“愚痴侵蚀者”,它身上的灭世咒文如同浑浊的迷雾,正用邪恶的触手抓向中央的共窟之核,企图将其彻底毁灭——它妄图让所有的精神信仰在愚痴中迷失,让艺术传承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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