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能看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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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心道：果然那些什么所谓的‘累得产生幻觉’，什么‘cosplay’的，不是实话！瞬间明白了石姐的意图，于是点点头。

“第三，你不能打退堂鼓！”

此刻的林生的脸就像个苦瓜，他赶紧摇了摇头，说道：“姐，这太难了。”

“5000！”

林生心道：我去！怎么还带往下降的呢！于是他赶紧点点头说道：“可以，请保持6000！”

石小七剜了一眼林生，继续说道：“这第四……”

“啊？怎么还有第四啊……石姐，差不多行了，我听你的不就好了。”林生赶紧制止了石姐的发言，生怕后面的更加做不到，回头还不知道要扣多少钱呢。

石小七喜笑颜开，拍了拍林生肩膀，说道：“既然你拜在我的门下，以后我们私下就以师徒相称可好？”

林生再次点点头。接着，他问道：“师父，那……您说的，我那个天眼要是全开了可怎么办？”其实，他才不想真的去抓鬼，他只想马上解决眼前要面临的大难题。

石小七笑吟吟地说道：“全开了才好啊。”

林生心道：我去，这是玩我呢吗？！坑啊！这有什么好啊……那还不得吓死我！

林生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

“这样你才能帮我看见那些鬼怪啊，我才好下手抓啊。”石姐看着林生开心地说道。

林生想了想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石姐，这工作……危险吗？”

石姐拍拍林生的肩膀：“就那么回事儿，生死之间的事儿，别怕。有我呢。”

林生只觉得自己刚才多半是梦浪了，价要低了呀！6000？这玩意儿连盒儿钱都不够啊！瞬间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可现在想要下船，恐怕是没机会了。

林生不由得看看石小七的小身板，心道：就您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还生死之间的，靠得住吗？想来刚刚上班没几天，就认了两个师父，一个是戏精，一个是疯批，这命运怎么就那么七了拐弯的呢！

林生长叹一口气，心道：罢罢罢，为了那些外快，先扛一个月试试吧，好歹把那个天眼全开先扛过去再说。

石小七拉着林生的胳膊，（要不是她个子不高，恐怕就直接薅着林生的脖领子了。）将林生带到办公室，对着趴在桌上打呼噜的赖小明说道：“醒醒！”

赖小明缓缓直起腰，睡眼惺忪地看着石小七，下意识叫了一声：“石姐。”

“去！外面站岗去！”石小七吩咐道。

赖小明明显还没醒过盹，嘴里‘哦’了一声，便站起身来，听话的去了前台，那如同呆鹅的样子，像极了刚才那个罗哥。林生只觉得，这个石姐是真不简单！

接着，石小七带着林生去了大堂经理的办公桌，让他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慢慢聊。整个过程像是怕自己跑掉一般，被她死死抓着。

“哎呀，别说，还真累。站那么一会儿，我这腿就觉得难受了。看来是老喽。”石小七边说边捶起小腿来。

林生不由得问了句：“您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怎么就老了呢！您真爱开玩笑。”这句话，他知道掺了水分，那还是从另一个师父身上得到的经验教训。

石小七却说道：“你看到的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哼，我比你妈妈恐怕还要大些呢。”

林生一脸不可置信，心道：你就吹吧，比我大那么多，怎么？很有成就感吗？还说得挺邪乎，比我妈大？我信你个鬼！“那您到底多大了？”

“51了。”石小七抛出一个数字，这让林生确实惊讶。心想：我确实猜的不准，也不至于失真吧？怎么，难不成我这眼睛不是开了天眼，是瞎了！你这么哄小孩子很有意思吗？

“今后，你要是听我的，好好保养，好好练功，也能如我这般，没什么奇怪的。”石小七却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林生不由得想到那些小说世界里，修道成仙的说法，于是问道：“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修道成仙的法子啊？”

石小七斩钉截铁：“没有啊。”

林生苦笑一声，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也太不真实了，这也魔幻了……”说着，林生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里联，还挺疼，确认了此时此刻，自己并没有被对方迷惑。

石小七却说：“要相信科学！”

林生心道：我信你个鬼啊！这时候你跟我谈科学？我明白了，凡是你不愿意说的，就让我信信科学呗。

石小七接着说道：“这些日子，你必须上夜班，因为，我担心你天眼全开的时候，会撑不住，我得在你身边守着。”

林生觉得这个要求，同事们应该是很乐意的，只是，领导层面，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考虑到师父的提议，觉得也是很有必要。

“师父，过两天，我恐怕就要正常休假了，这可怎么办？”林生觉得，实在不行，就请师父到自己家住两天，到时候再编个理由和父母说说。

“不行，你要是在家待着，我不在身边，会出问题的，你还是好好上班吧，不行就把同事们的夜班都包了，别休息了。”石小七说得很严肃。

林生则是面露难色，自己刚来，怎么跟领导说？难不成跟领导说：啊，领导，我是夜班狂魔，不上夜班，我浑身刺挠。想了半天，林生都没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干脆，问道：“师父，要不你把你刚才那个迷惑人的办法教教我吧。”

石小七却说：“用不着，你就天天来呗。反正到了休假的时候，不打卡就是了。”

林生心道：我擦，我严重怀疑你不是什么抓鬼的术士，而是万恶地资本家的走狗，专门忽悠我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少年，白嫖我们的夜班！

林生转而问道：“那师父，您天天上夜班吗？”

石小七点点头。

林生不由心里吐槽：师父您这是发起狠来，连自己都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