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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没看手机，选择回复企鹅，一个个都是好听的吉祥话，祝福语。</p>
这是必然的，原时间还没有《重返青春》，最后《可可西里》也只拿到六百来万的票房。</p>
“在演播室呢，才跑到后台，丹辰学姐在接受采访。”林楠声音放大了些。</p>
朱娅文点点头，“电影节这几天，抽空见了华亿的王婧花。”</p>
另一边，同样是热火朝天的宣传，《可可西里》的侧重点在于人性，法律，和生命。</p>
“颜师姐好美啊！”</p>
“林导，当初怎么想到写这个剧本的呢？”</p>
门户网站的新闻就是直接，开篇就是：</p>
“高票房商业片失利金鸡！”</p>
媒体关于林楠的报道开始大幅度增多。</p>
按理说，他不会不知道首日票房什么时候出来，下午四点打电话说这事，态度很明显，是亲近的意思。</p>
林楠拒绝了中影办首映礼的建议，投资才那么点，办首映礼有些不划算。</p>
目前《重返青春》最主要的对手反而是九月二十四号上映的《新警察故事》。</p>
国庆一号，《重返青春》和《可可西里》同时上映，还有其他电影跟在后面，前两者宣传做的最足，而《新警察故事》已经上映一周了。</p>
算上林楠，《重返青春》有四个制片方，宣传力度一直很强，至于结果，就交给观众和天意了。</p>
九百万啊，第一天，就当它是一千万了，那是不是可以展望一下一亿呢？</p>
他很懒，不想有带人的压力。</p>
朱娅文那几天没背着人，林楠也猜的到。</p>
……</p>
三十号，大家都没再宣传，林楠让大家各忙各的去，现在还不是几年后，得为了票房成绩全国跑着宣传，越是上映了就越得跑。</p>
“没什么，今天结束后就可以休息了，国庆一号看成绩吧。”</p>
“年轻的商业片大导！”</p>
“嗯，胡思乱想的。你知道，人有时候睡不着觉就爱想东想西，就这样有了个点子，重返青春哪个人不想呢？”</p>
从十一号开始，《重返青春》的票房就一直徘徊在两百来万，直到十八号才掉到一百万以下。</p>
刚刚刷出来的新闻，《重返青春》人气火爆，对比之下《可可西里》真的无人问津。</p>
“学姐，矜持点，我隔壁都听到你的笑声了。”</p>
影片才上映了四天，成本可以说已经收回来了。</p>
“不会不会。”林楠笑道，把手机放入口袋。</p>
八号的票房真的打了三折，四百万，九号三百多万，十号三百万……</p>
张大胡子营销了半年之久的《神雕》，终于快要开机了。</p>
林楠开玩笑，被怼了一句。</p>
中影，上影和光线的电话都是前后脚，首日票房林楠听了三遍。</p>
他的好友主要是两个学校的学生。</p>
这点林楠给朱娅文说过几次了。</p>
“你都开始接广告了？可以啊，多少钱？”</p>
企鹅在闪烁，手机在震动。</p>
……</p>
“林导笑什么呢，这么开心？”</p>
林楠一个人在宿舍，同寝的两人就只大一那会儿住了两个月。</p>
光线的王总打来电话，很客套。</p>
林楠目视前方，一边鼓掌一边回答朱娅文。</p>
《十面埋伏》剧组有些低沉，张导还是象征性的为获奖者鼓了掌，《手机》这边全军覆没。</p>
国庆结束，票房已然到了八千六百万，林楠知道从八号起，票房就要打骨折了，但他已经非常满意了，上亿是必然的。</p>
刚按电脑开机键，电话就进来了。</p>
林楠被朱娅文的话震惊到了，他居然没听说这件事。</p>
颜丹辰打来电话，能听到她笑得很开心，曾经的同班同学都已经声名鹊起，这次轮到她了，还是电影女主，大女主。</p>
《可可西里》五天票房两百多万，亏成无底洞，但无论是业内还是观众都是一致好评，可这并不能拯救票房。</p>
林楠猫着腰走远了，颜丹辰正在接受采访，她可是《重返青春》的女主，这部电影就是女主电影。</p>
民营电影公司的老总们都不太有笑脸，他们要赚钱就要拍商业片，但金鸡奖显然偏爱文艺片。</p>
回京的火车上，只有林楠和朱娅文，两个女的用飞的。</p>
穿衣洗脸刷牙，最后郑重地开机。</p>
“你怎么想出这种剧情的，真的很吸引人。”</p>
“你看看评委会名单，全是电影厂时代的‘艺术家’，再算算平均年龄，商业片在他们眼里就是离经叛道……”</p>
出口的问题，林楠不赞成一口卖断，中影也同意由韩方公司发行，最后分账。</p>
至于电影翻拍的版权问题，就得几个制片方一起协商，林楠作为制片人之一，又是编剧、导演，他是占大头的。</p>
感谢书友 20210124122445564的支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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