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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清晨的樱花巷飘着细如绒毛的雨,老槐树的枝头却缀满了含苞待放的粉白——这比往年早了整整两个月的花期,花瓣上凝着的水珠不是清润的露,而是带着咸涩的海水,像极了虚月之海溢出的叹息。我蹲在井台边,指尖刚触到水面,冰凉的触感里竟混着缕温热,仿佛这口百年古井正在孕育着什么活物。
“阿彻!”小息的运动鞋在石板路上打滑,她举着手机冲过来,屏幕上是千鹤刚发的邮件,“京都气象厅发布异常预警,鸭川的水逆流了,河底浮出的鹅卵石都刻着我们的樱花印记!”她手腕内侧的皮肤光滑如昔,曾经的印记彻底消失,却在掌心下方多了块淡粉色的胎记,形状像极了闭合的井台。
便利店的卷帘门刚拉开条缝,王师傅的糖画摊就飘来焦糊味。老人对着冷却的铜锅发呆,锅面上凝固的糖浆竟摆出了核芯碎片的形状:“昨晚梦见井台在呼吸,石头缝里长出了会说话的樱花。”他抬头时,眼白里爬满细密的红血丝,“你们说,是不是我们把虚月之海的核心惹恼了?”
周师傅的修车铺传来扳手落地的声响,老人正对着自行车链条皱眉,链条上的铁锈竟组成了和羊皮纸相同的咒文:“千鹤在电话里说,鞍马寺的石像胸口出现了裂缝,里面嵌着的核芯模型在发热。”他捡起地上的怀表,表盖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当樱核胎动时,归人需饮下第一瓣逆时花。”
小渊靠在井沿,手里转着全新的木剑,剑格处的樱花雕刻比以往更深:“凌晨听见井底有脚步声,像有人在来回踱步。”他忽然指向井台中央,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七道淡金色的年轮,每道年轮里都倒映着我们四人在虚月之海的残影,“这些年轮在吸收雨水,你们看,井水的水位在下降。”
果然,井台的水位比平日低了半尺,露出的石壁上竟新刻了幅壁画:七位守井人围成圆圈,中心是颗跳动的樱花核,核芯表面浮现出樱花巷的全貌,却倒悬在虚月之海的上空。小林爷爷戴着老花镜凑近,突然颤声说:“这是初代巫女的‘核芯胎动图’,昭和二年的地方志提过,当核芯开始吸收人间气息,就是新旧封印交替的前兆。”
羊皮纸在他手中发出脆响,三个月前发现的初代弟子遗书,此刻正泛着诡异的红光,纸页上的北斗七星血渍连成了漩涡状:“看见没?七星在逆时针旋转,对应着虚月之海的潮汐。”老人突然咳嗽着指向壁画,“核芯表面的樱花巷倒影在扭曲,说明现实世界正在被虚月之海同化......”
便利店的自动门突然失灵,喷出的不是冷气而是带着海盐味的热风。穿堂风卷着张报纸落在我脚边,头版照片里的京都塔尖竟长出了樱花枝,花瓣飘落的轨迹组成了“樱核觉醒”四个大字。更惊人的是,照片右下角的路人手腕上,赫然有和我们曾经相同的樱花印记。
“是记忆回溯!”小樱突然从便利店冲出,怀里抱着堆过期的杂志,“这些杂志上的老照片全变了,昭和年间的樱花巷合影里,每个居民的胸口都有樱花光痕,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她翻开其中一本,1930年的黑白照片里,站在井台边的少年竟和小渊长得一模一样,手中捧着的木盒正是我们的核芯容器。
正午时分,井台的年轮突然发出蜂鸣。七道金光冲天而起,每道光芒中都浮现出不同的场景:京都清水堂的符纸自动拼出核芯图案,比叡山的僧侣们对着倒悬的樱花祈祷,樱花巷13号的虚月阁遗址上,泥土中冒出了水晶般的核芯碎片。而中心光芒里,初代巫女的虚影再次出现,她胸口的七道剑伤正在愈合,取而代之的是颗半透明的樱花核。
“七代守井人啊......”虚影的声音像春冰融化,“当樱核吸收够七代人的记忆,虚月之海的封印就会彻底转换形态。”她指向井台水位下降后露出的石壁,那里刻着全新的咒文,“旧封印靠血脉维系,新封印需人间记忆滋养。而你们,必须在核芯完全觉醒前,收集散落在现世的七缕‘初樱之息’。”
周师傅突然跪倒在井台,他的刺青消失后,颈后竟露出和壁画相同的樱花核图案:“昭和五十年,我父亲临终前在我颈后刻下这个印记,说这是连接新旧封印的纽带。”老人掏出清水堂的传家铜镜,镜面里映出的我们四人,胸口的樱花光痕正在与井台的年轮共振。
戴斗笠的男人再次出现,这次他不再是虚影,而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正是千鹤的爷爷,已故的清水堂老掌柜。他手中捧着的不再是水晶瓶,而是个胡桃木盒,盒盖上刻着和我们木盒相同的樱花纹:“初樱之息,是每代守井人第一次守护记忆时的情感结晶。”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七片不同颜色的樱瓣,“大正三年的勇气之瓣、昭和二十年的信任之瓣......而你们的‘初樱之息’,藏在樱花巷最不起眼的角落。”
小息突然指着井台的年轮惊呼,其中一道年轮里浮现出陈阿婆的笑脸:“我想起来了!去年除夕,陈阿婆教我们包樱花麻糬时,我第一次觉得守井人的使命不再可怕,而是像麻糬一样温暖。”她胸口的光痕突然变亮,一片淡粉色的樱瓣从光痕中飘出,落入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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