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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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盛语珊闻言，心中一惊，赶忙走上前，哭着说道：“爹爹，不怪她，其实她是女儿找来的神医，专门给娘亲瞧病的。”

“什么？”盛大人怒声说道：“她是你找来的？”

柳姨娘闻言，脸上神色一僵，眼睛转了转，抽出帕子哭着说道：“老爷，妾身不活了！”

盛大人见状，赶忙将她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老爷，妾身在您身边十几年，尽心尽力地服侍您和夫人，哪次夫人生病，妾身都陪伴在榻，衣带不解地伺候着，也算是为了盛家鞠躬尽瘁，可是大小姐竟对妾身依旧这么防备，甚至还偷偷请医师来给夫人诊治，可是信不过妾身？那妾身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又算什么？”

柳姨娘虽已不再年轻，但是这些年在盛家吃香喝辣，保养得宜，极其年轻貌美，这哭起来自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盛大人哪里顾得上秦染说了什么？赶忙轻声安抚：“你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好处，旁人不知，我自是知晓，语珊不懂事，让你寒了心，我自不会轻易饶过她，定要重重地罚她给你出气。”

秦染将这一幕收入眼中，不禁冷笑：“这人若是瞎起来，还真是比真瞎的人还要盲。”

柳氏狠狠地瞪了秦染一眼，旋即又摆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老爷，这位姑娘怕是得了什么疯病，您还是快些将她赶出去，为了防止她再度做出什么害人的举动，妾身以为还是将其扭送官府得好。”

盛大人点点头：“来人！”

“爹！”盛语珊跪在地上：“爹，都是女儿的错，与这位姑娘无关。”

“哼！孽障，你以为你能逃得掉责罚？待回了京城，为父一定将你关入祖祠，好好反省！”

“爹，难道您不觉得娘的病有蹊跷吗？还有柳姨娘，为何一定要亲自照顾娘亲？旁人连手都不能沾，我只是想要看看娘亲，都不被允许。”

“大小姐可是怀疑妾身的私心？”柳姨娘用帕子捂着脸，哭着说道：“我是妾，伺候夫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大小姐怎么能这般说妾身？”

“还不滚回房间去？”盛大人怒声说道：“若你再不知悔改，别怪我在这里请家法。”

柳氏掩在帕子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就在这时，秦染的声音再度传来：“究竟是想要亲自伺候，还是不得不亲自伺候，想来柳姨娘心中最清楚。”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秦染笑着说道：“柳姨娘说是她亲自伺候的，那就请你说说，夫人每次生病都因着什么？”

“我为何要同你说？”柳姨娘怒声说道：“你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秦染见状，看着盛大人低声说道：“大人今日可是腰膝酸痛，胃口不佳，睡眠极浅，且已经连着几日未曾出恭。”

盛大人闻言，不禁一愣：“你怎么知道？”这些毛病都是近几日来到这里以后才得的，他还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医术讲求望闻问切，大人的病症我自是一看便知。”秦染手中银光闪过，三枚银针陡然飞出，径直落在他的手背和手腕处。

“你！你竟敢伤人！”柳姨娘正想让人将秦染拿下，就听盛大人陡然说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