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医帐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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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张生用皮尺绕过大腿肿胀处,刻度在雨光中清晰可见:“肿胀超原径两成,需在腘窝敷冷敷。”他将井水浸过的渔网绷带拧至不滴水,“每两时辰更换,《黄帝内经》言‘寒则凝’,可抑肿止痛。”旁边药锅里的蒲公英汤咕嘟作响,他舀出半碗:“脉搏快于一息六至者,以酒送服,酒行药势,能加速起效。”
三日后拆线,陈阿福从商队借来的西洋放大镜下,创面的肉芽组织呈现健康的红润,不见黑腐坏死:“感染率从五成二降至三成一,”他在《军医实验录》中用蝇头小楷记录,“烧酒灭毒、烙铁高温、草药拔毒,三者相济,较单用一法效力增倍。”
捷报传回北京,嘉庆帝翻阅附在奏报中的《战地救护手札》,朱笔圈注:“烧酒选高粱蒸馏者,含醇量愈高愈佳,此乃《天工开物》实证;烙铁需红而不白,控温之法源自《武经总要》。”他命太医院将这些疗法辑入《军中医方集要》,特别叮嘱:“草药辨认必取实物,绘图附于各条目之后,免生歧义。”
这一晚,火塘边的天平上,艾草灰与细沙按七比三的比例称量——这是陈阿福新试的收敛配方。张生在竹简上刻写“战地救护十则”,刀痕深浅间融入王老爷子的叮嘱:“辨药首重形色,消毒必用烈酒,控温贵乎得中……”雨滴敲打帐顶,伤兵们的鼾声混着艾草的苦香,无人注意到医帐角落的陶罐里,蒲公英根的白色乳汁正在陶片上凝成抑菌的膏体——那是陈阿福从《天工开物》“植物油脂提取”中得到的灵感。
当晨光穿透雨幕,医帐外的蒲公英在风中舒展叶片。王老爷子蹲下身,用银针挑取叶根的绒毛:“此草浑身是宝,花可明目,根可败毒,《本草纲目》早有记载,只是少有人懂沙场上的用法。”他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古语,正与陈阿福的匠人智慧、张生的算学思维交织,在这顶沾满泥污的医帐里,织就了一张严谨科学的战地救护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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