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第12章 帝王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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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禧恩捧着西洋钟表进殿,“僧王侧福晋生辰,章佳氏献‘满蒙和璧钟’。”钟摆算筹纹样的“万寿无疆”四字间,隐约可见齿轮咬合的缝隙。道光帝忽然想起松涛阁走水那晚,救火兵丁汇报“火器库算筹模型融化”的细节——眼前的齿轮,竟与算筹模型的模数分毫不差。
子夜,懋勤殿的烛光将《盟旗草场复旧计划书》照得透亮,“章佳氏商团”的火漆印在背面映出沙俄双头鹰轮廓。道光帝摸出先帝的算筹怀表,表盖内侧“算筹不止”的字样被油脂污了一角——那油脂,与禧恩袖口的油痕一模一样。他突然想起僧格林沁的幕僚巴特尔,曾在汇报时沾过同样的油渍。
“传旨,”他对着烛火呵出白气,“让军机处查章佳氏商团的牧草采购单,给绵志送算筹刻刀。”随侍太监退下时,袍角带起的风掀开《光谱图》,江南蓝色与蒙古黄色在黄河处僵持——像极了今早僧格林沁算筹袋与佩刀的碰撞。
卯时,道光帝看着铁骑队出京,算筹袋在晨雾中闪着微光。他知道那些算筹刻着林则徐的固沙公式,却不知道绵志在筹身刻了求救密文;他批准“满蒙匠人”入塞,却不知道数据房吏员已混在其中。御案上父亲的字迹“算筹如水”被晨雾洇湿,他提起朱笔,将“禁止汉人算学吏”涂改为“满蒙汉匠人协理”——墨迹未干,窗外更夫敲着新号子:“算筹分三色,黄沙不认人。”
算筹镇纸的阴影里,道光帝看见自己的指尖在发抖——不是因为决策,而是因为意识到:他算得出沙化速率,却算不出满蒙贵族的算筹里,藏着多少沙俄的齿轮;他能批注算筹入塞,却无法批注人心的向背。而这道改注,或许只是帝国沙漏里的一粒细沙,能否堵住溃堤的洪流,唯有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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