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26章 算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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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算理省的细作尚未靠近北院墙根,粘杆处的暗桩已通过算理通政司的户籍系统获悉异动。这些蒙学表面教孩童「天地人三才算」,实则是粘杆处与算理通政司合办的前哨站——塾师皆由算理通政司委派,每日黄昏需向总部汇报「可疑人员动向」。当细作试图混入蒙学打听北院秘事时,早被塾师以「查验匠籍」为由扣押,搜出的密信上「抗磁砂在云贵」字样,正是三年前《备忘录》里故意泄露的假数据。慈禧看着粘杆处呈递的《细作审讯录》,细作供称「闻北院有算歌夜课」,她提笔朱批:「南院夜课,不足为奇。」随手将供词扔进炭盆——真正的北院夜课,是算筹与蒸汽齿轮的共振,连星辰都照不进半分。
画舫斋赏画那日,小顺的衣襟被宫女的茶盏打湿。慈禧借着擦拭的间隙,瞥见他夹层里的竹制齿轮图纸——巴贝奇的差分机原理,竟被铁锚堂用竹节间距破解了。「匠人手艺,总比洋人多些巧劲。」慈禧淡淡开口,看见他眼底闪过惊讶——他不知,光绪四年算理通政司设立的「算理译书局」早将洋人书籍转译为官话算本,更不知粘杆处每月都会通过算理通政司抽查蒙学算术课,确保匠人子弟只学「官方核准的算法」。
黄河改道的奏报上,「河宽三丈,水急五尺」的字样刺痛双眼。朝堂上,慈禧指着奏报笑问群臣:「这算歌调子,哀家幼时在热河听过。」荣禄低头不语,他知道这数据来自北院的抗磁砂测量仪,却不得不将民间智慧装进南院的奏报壳子里。洋人以为清廷靠南院的蒸汽差分机测算,却不知真正的算理,藏在北院匠人袖口的抗磁砂灰里——这些能写会算的匠人,正是算理通政司「匠人数据化」政策的硕果,如今在算理学院里长成了树。
《北京条约》禁止非十进制算法的条文下,铁锚堂的无纹算筹刻上了凹凸纹路。慈禧摩挲着荣禄呈上的腰牌拓本,那些单点双点的刻痕,像极了嘉庆朝《数据文明备忘录》里的二进制图示。视察北院时,她故意用磁石镇纸划过匠人袖口,看着抗磁砂灰簌簌落下,却笑而不语——这灰里藏着的算理,洋人永远算不透。
秋分夜,荣禄的密信送来「忍」字暗码。窗外画舫斋的灯笼明灭,三长两短的节奏掠过湖面——铁锚堂以为是他们的行动信号,却不知这节奏与慈禧书房的自鸣钟暗合。磁石镇纸在烛火下投出「密」字阴影,那是造办处仿制的铁锚堂暗号,亦是慈禧给民间技术留的透气窗。她忽然想起,这种用算筹传递密语的法子,与当年《备忘录》里的「声讯传算」不谋而合——南院的圣谕算歌越响,北院的技术密语就越隐秘,这才是数据治国的真谛。
洋人要算理主权,可算筹刻纹、抗磁砂粒、算理布纹,哪一样不是大清的骨血?慈禧望着磁石镇纸轻笑,指尖划过《北京条约》附件——他们盯着南院的戏台子,却不知真正的棋局在北院的暗室里。当日本细作在粘杆处地牢里啃食南院的假算筹时,颐和园的算筹声正乘着官话的风,将北院的算理种子撒向江河湖海——那是嘉庆帝用算筹刻在山河间的「数据治国」密码,如今由她亲手浇灌,在洋人看不见的暗处,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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