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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尧点头,手指摩挲着耳塞边缘的《抗倭谣》刻痕,目光落在炮体的「工」字暗纹上:「需要我们做什么?」
「守住洞口,」李阿满敲出三长两短的算筹节奏,矿洞深处传来蒸汽差分机启动的轰鸣,「如果听到《将军令》变调,立刻用算筹敲击洞壁回应——那是匠人在说『算理已成』。」
匠人分成三列,每列十人,手中算筹刻着《周髀算经》的弦切角公式。李阿满站在炮体前,耳道缠着渗血的布条,那是长期操作生物电武器的代价。
「第一组,校准共鸣腔!」他的算筹敲击炮身,发出蜂鸣般的共振。三十名匠人同步敲击洞壁,抗磁砂粉尘簌簌落下,在蒸汽灯下形成幽蓝的「七衡图」光影。
蔡锷看着腕表,秒针跳过十五格时,炮体蚕丝突然泛起荧光,与匠人的算筹节奏形成肉眼可见的波纹——那是生物电矩阵启动的征兆。唐继尧握紧算筹,却因用力过猛折断筹身,露出里面藏着的「还我河山」刻痕。
「第二组,注入抗磁竹炭!」李阿满的断筹敲出《抗倭谣》终章,匠人将掺着南京城墙砖粉的竹炭倒入炮口,蒸汽差分机的轰鸣突然变调,如千只春蚕同时吐丝。京,周自齐收到的密报里夹着半片蓝紫色蚕丝,显微镜下可见「工」字密纹与弹痕。他的算筹在地图上昆明位置画圈,筹身「理」字刻痕压碎了纸页:「布劳恩以为滇军只有耳塞,却不知道……」
蔡锷的耳塞突然震动,传来沉闷的低频轰鸣——那是炮体生物电频率突破临界值的前兆。唐继尧踉跄半步,被蔡锷扶住,两人透过矿洞缝隙,看见炮口蚕丝正编织出透明的磁导屏障。
刹那间,矿洞顶部的抗磁砂突然悬浮,形成北斗七星状矩阵。蔡锷的勋章齿轮与炮体共振,竟在蒸汽灯投出「工」字阴影——那是南京残部与滇军的命运交叠。
「成了!」李阿满声音有些模糊,炮口喷出的不是磁焰,而是肉眼可见的声纹波纹,如蚕丝般缠绕着矿洞岩壁,将百年前的算理公式刻入岩层。
在北京,周自齐的算筹在账本上划出深痕,「南京残部」的秘密拨款条目被红笔圈了七次。「云南的抗磁竹炭涨价了,」他对王延年比出手语,袖口的「工」字袖扣沾着竹炭粉,「但滇军的耳塞列装率已经超过60%。」
窗外传来《大帅练兵曲》的汽笛声,是北洋派往云南的监察团。周自齐摸出蔡锷寄来的共和勋章复制品,背面刻着「还我河山」。
窗外的蒸汽钟突然走快三秒,与三年前南京战役的异常如出一辙。周自齐摸出蔡锷寄来的织锦碎片,上面的「共和」二字与蚕丝炮的盾徽完美重合——那不是装饰,是铁锚堂算理文明的新坐标。
当袁世凯的《民四条约》墨迹未干时,昆明抗磁竹林的幽蓝光束已划破夜空。蔡锷站在观摩台,看着李阿满被匠人抬出测试场,后者手中的断筹还在轻轻敲击,节奏是南京残部新谱的《算理长征谣》。
蒸汽钟敲出《将军令》变调,蔡锷戴上耳塞,里面混着硝烟与桑蚕的气息。远处的抗磁竹林泛起整片幽蓝,不是战火,是云南匠人用鲜血浇灌的算理之花。布劳恩的声纹监测仪永远不会知道,有些文明的火种,必须用生命做引,才能在齿轮碾压的缝隙里重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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