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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噗”的一声钉入柱子。
紧接着,一声闷哼从阴影中传来,岑夫人的侍女捂着咽喉,脸色煞白,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她藏在袖中的短刀刚拔出半寸,此刻正随着抽搐的手指缓缓滑落,侍女的身躯也随之瘫倒在血泊之中。
“何必呢。”温羽凡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惋惜,又似是感慨。
陈天宇缓步上前拾回折扇,鞋尖随意地一挑将侍女的尸体翻转过来,眼神冷漠而淡然。随后,他捡起滚落在一旁的刀鞘,朝着温羽凡抛去,冷冷开口:“她若活着,陈家便将是下一个周家了。”
温羽凡目光灼灼,紧盯着陈天宇:“你这样回去,他们难道就不会起疑?”
陈天宇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折扇:“呵呵……那我就不回去了。”
话音刚落,只见他用扇面轻轻拂过脸颊,那原本温润的月白面皮竟如蝉蜕一般剥落。新露出的面容棱角分明,左眼角还带着一道浅浅的疤痕,哪里还有半分先前温润公子的模样。
温羽凡瞳孔骤缩,眼神中满是震惊,脱口而出:“你,你怎么……为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但就算你失踪了,他们依然会怀疑陈家。”
陈天宇并不回答,俯身从尸堆中拖出一具身形与自己相仿的尸体。
紧接着,他动作迅速,三两下便剥下了尸体身上的衣服。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染血的长衫,套在了尸体身上。
最后他又迅速地穿上了从尸体身上剥下来的衣服。
温羽凡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担忧,有些理解陈天宇的计划,却又觉得这个计划异想天开,忍不住开口道:“这……行吗?”
陈天宇没有回应,只是用手中的折扇在尸体面门虚晃而过。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原本青肿的脸颊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塑,眉骨缓缓隆起,眼角微微上挑,瞬间变成了方才陈天宇的模样,栩栩如生,毫无破绽。
温羽凡震惊不已,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脱口而出:“这……莫非你那扇子是什么法宝不成?”
陈天宇甩袖抖开折扇,新面容上的刀疤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温先生保重。青山不改,后会有期。”言罢,他对着温羽凡拱手,身姿挺拔,气势非凡。
而后,他转身大步迈向仓库大门,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有力,靴底碾碎碎石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里,还混杂着他尚未散尽的轻笑,似是对这江湖的嘲讽。
“好个陈天宇……”温羽凡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抚过刀鞘上的红宝石,那殷红的血色纹路在他指尖下仿佛有了生命,“这江湖真是越发有趣了。”
……
在川府城,岑家并不似其他世家拥有独门大宅,他们的根基深植于云贵崇山之间。
然而在这繁华都市的金融街上,却矗立着一整栋冠以“岑氏“之名的玻璃幕墙大厦。鎏金 LoGo在阳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大理石门廊刻着隐晦的刀纹图腾,正是岑氏控股有限公司的中枢所在。
大厦顶层被铁灰色帷幕般的防弹玻璃包裹。普通员工的权限止步于 38层,唯有搭载专用电梯或从天台直升机坪降落,才能触及那片禁地。
尽管岑夫人多数时候栖身于城郊的玫瑰别墅,这里却始终是岑家在川中腹地的权力心脏。
此刻,顶层的休息室内,黄花梨博古架上的唐刀泛着寒芒。
岑家贝捏着袖口鎏金袖扣转了两圈,听着楼下主干道传来的车流轰鸣声,眉峰不耐地拧起:“我妈跑哪儿去了?小爷一觉睡醒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身段窈窕的女秘书踩着细高跟走近,指尖轻轻搭上他肩头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刺青,那是岑家死士独有的标记:“夫人昨晚带了‘血影刀’出门,说是要替您料理那个叫温羽凡的杂碎。”
“呵呵,母亲亲自出手?”岑家贝眼底掠过阴鸷的光,肥硕的手指在真皮座椅扶手上敲出节奏感,“那小崽子这回怕是要被挫骨扬灰了。”
女秘书低眉顺眼地颔首,耳垂上的碎钻随着动作轻晃:“自然。”
“对了,外公和大伯呢?”岑家贝忽然扯松领带,肥腻的掌心在办公桌上敲出两声闷响。
“家主昨夜乘直升机回云贵了,”女秘书眼睫微颤,避开他直勾勾的目光,“至于老祖宗……此刻应在天台打坐。”
话音未落,岑家贝突然爆发出一阵浪笑,粗短的手臂直接将女秘书拽进怀里。
“既然都不在……”他呼吸喷在她耳垂上,指尖已扯开她衬衫第一颗纽扣,“咱们不如……”
“少爷!”女秘书娇嗔着推拒,却不敢真的用力,“这大白天的,若是夫人回来撞见……”
“她哪里会管我这些?”岑家贝捏住她下巴强迫其抬头,肥硕的拇指碾过她唇瓣,“来,让少爷亲亲你的小嘴。”
岑氏大楼的玻璃幕墙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是谁!谁杀了我的女儿!”
惊雷般的怒吼骤然穿透云层,震得岑氏大楼顶层的水晶吊灯剧烈晃动。
岑家贝的肥腻手指正死死攥住女秘书的领口,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惊雷乍起的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高压电流劈中,触电般从真皮大班椅上弹起,肥胖的身躯在半空划出滑稽的弧线。
“少爷!”女秘书瞳孔骤缩,下意识伸手拽住他后腰的定制西装,指尖几乎掐进他软塌塌的皮肉里,才将这具摇摇欲坠的庞大身躯从倾覆边缘拉回。
岑家贝扶着桌面剧烈喘息:“这、这是外公的声音?他怎么了……”
女秘书望着落地窗外乌云翻涌的天空,眉头深深皱起:“怕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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