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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仰头,对着店内忙碌的店主扬声喊道:“掌柜的,麻烦算一算多少钱?” 声音清朗,在略显嘈杂的店内清晰传开。

一个约莫三十来岁,身着白衣绿裙的娘子,听得客人唤她,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好嘞,您稍等,这就来。”随后,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款步走到三人跟前。目光扫过桌上三只见底的大碗,心中默默算起账来。

青鸟抬头看向掌柜,不经意间,脑海中突然闪过方才围观人群的画面,这才惊觉,眼前这位掌柜,也在那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白衣娘子似有灵犀般,心头一动,敏锐察觉到一道炽热目光紧紧落在自己身上。抬眸望去,只见一位俊朗非凡的小郎君,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那眉眼如画,气质温润,看得她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心也不受控制地 “咯噔” 一声。刹那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到底是阅历丰富之人,很快便稳住心神。

她抬手轻轻理了理鬓角,动作优雅又带着几分掩饰的意味,接着将手在胸口按了按,似是要将那紊乱的心跳安抚下去。不过须臾,她眼中便重新闪过一丝自信与从容。随后,她下意识地迅速扫视一圈四周,见店内其他客人皆各忙各事,无人注意这边,这才微微俯下身子,刻意避开小郎君那灼人的目光,声音压得极低,神色间满是关切与担忧,急切说道:“几位云游至此,吃了饭,还是速速离开这邠州为好。”

青鸟面露疑惑之色,双眉微微蹙起,不解地问道:“为何?我们初来乍到,不知这其中缘由。”

白衣娘子神色一正,表情严肃起来,认真说道:“你们方才得罪的可是本州司马,王百寿。这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就爱欺凌弱小,横行霸道。如今你们招惹了他,在这邠州怕是很难安稳待下去,还是尽早离开,免遭麻烦。”

凤锦听闻,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诧异,忍不住奇怪问道:“怎么能这样?如此坏人,刺史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不加管束吗?”

白衣娘子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小娘子有所不知,这王百寿仗着自己出身世家大族,还是这邠宁之地节度使孙及元的内弟,背景深厚,刺史哪敢轻易得罪他。” 说罢,她又谨慎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靠近后,才接着说道:“这邠州的百姓,没有一个不恨他的,可又都忌惮他的背景,背地里大家都叫他王尽夭,就盼着他能早点遭到报应。”

青鸟闻言,正欲再详细追问此人的更多情况,恰在此时,店门外走进来几个客人。白衣娘子的反应极快,对着青鸟三人轻声说道:“几位稍后。”说罢,立马直起身子,脸上瞬间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快步迎上前去招呼客人。待客人落座后,她又迅速折返到青鸟三人跟前,嘴角含笑,声音轻快地说道:“三碗水盆羊肉,共计一百五十文。”

青鸟依言付了钱,三人起身,一同走出铺子。身后传来白衣娘子那熟悉的声音:“客人慢走!” 只是这声音里,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

凤鸣抬眸看向青鸟,目光中隐隐透着担忧,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眉头也不自觉地微微蹙起。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青鸟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一丝紧张。他轻轻拍了拍凤鸣的肩膀,语气笃定,轻声说道:“别担心,我们规规矩矩,既没有触犯律法,也没做任何坏事,何须为此忧心忡忡?我们去拜访了曹刺史的挚友,之后便奔赴长安,这邠州司马王百寿,自然是见不着了。”

凤锦见凤鸣满脸忧虑,灵动的眼眸里满是关切,她一把拉住凤鸣的手,手心传来的温热,好似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凤鸣,你就别愁眉苦脸啦。” 凤锦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试图驱散凤鸣心头的阴霾,“师兄说得对,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王百寿就算再嚣张,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了晃凤鸣的手,就像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等咱们拜访完曹刺史的挚友,去了长安,那王百寿想找咱们麻烦都找不着地儿。再说了,还有师兄和我陪着你呢,不管出什么事,咱们都一起扛!” 凤锦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朝气与活力,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仿佛天大的困难在她眼里都能轻松化解。她抬头看着凤鸣,眼神里满是坚定与信任,仿佛在向她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凤鸣原本悬着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

凤鸣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随后轻轻吐出,将满心的忧虑都随着这口气一同呼出。她转头看向凤锦,眼中的担忧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又看了看一旁的青鸟,目光交汇间,彼此心领神会。三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默契与坚定。

三人来到拴马桩前,解开缰绳,稳稳牵住马匹,踏上了邠州城的大街。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却也透着几分复杂与喧嚣。青鸟环顾四周,走向一位路过的老者,拱手作揖,礼貌询问:“老人家,烦请您告知一声,这邠州刺史府该如何走?” 老者眯着眼,抬手往前方指了指,含糊说了几句。

然而,这邠州城布局错综复杂,街巷纵横交错,远比原州要难寻路得多。青鸟接连又向几个路人打听,在不断的问询与摸索中,终于在街道的尽头,远远望见了刺史府的大门。那大门气势恢宏,油漆斑驳却难掩威严,门口两侧,笔直站立着两个腰挂横刀的捕手,神色冷峻,目不斜视,彰显着官府的庄重。

就在此时,刺史府内一行四人而出。走在前面的两人并肩而行,其中一人身着官服,从衣着便能看出是本州刺史;而另一人则身着蓝色道袍,手持拂尘。二人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神情专注,似乎在商讨着极为重要的事情。他们身后,跟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年轻的道士,两人默不作声一脸肃穆。

刺史陪着道士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神色恭敬,拱手向道士行了一礼,态度谦逊有礼。道士微微颔首,挥动手中拂尘,还了一礼,随后转身,带着年轻道士,步伐悠然地离去。

三人站在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青鸟望着那站在门口的身影,不禁轻声感叹:“那想必就是曹刺史的挚友裴廉石了。” 言罢,他紧了紧手中缰绳,牵着马加快脚步,朝着刺史府走去。

待三人快要走到离大门口不远处时,突然,几个仆人打扮的男子匆匆抬着一个年轻男子从街道一端走来,步伐急促,径直走向大门口。那年轻男子被一条粗绳紧紧捆绑着,手脚动弹不得,满脸焦急,却仍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快把我放了!病坊还等着我呢,耽搁不得,快放了我啊!” 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带着几分无奈与焦急。

裴刺史见此情景,脸色一沉,眉头紧皱,厉声下令:“赶紧给我把他带下去!别在这儿嚷嚷!” 一众仆人得令,脚下不停,抬着年轻男子迅速走进了刺史府内,那扇厚重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

凤锦目睹这一幕,顿时义愤填膺,小脸涨得通红,愤愤不平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随意抓人,难怪那王百寿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看来这刺史府里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满。

青鸟见状,连忙出声阻止,神色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严肃:“凤锦,我们仅仅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具体内情究竟如何,我们一无所知。没有得知真相之前,可不能轻易妄下定论。”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一剂镇定剂,让凤锦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

凤锦听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应道:“哦,知道了,师兄。”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情不愿,却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跟着青鸟和凤鸣继续朝刺史府走去 。

三人牵着马,稳稳来到刺史府门口。马蹄叩击石板路的声响在寂静的府前回荡,可还没等他们站定,左侧守卫便猛地跨前一步,神色冷峻,厉声喝道:“官府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青鸟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松开手中缰绳,随后,他整了整衣衫,拱手向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和声说道:“这位阿兄,辛苦值守了。我等三人自原州远道而来,一路奔波,特来拜访裴刺史。听闻裴刺史为人亲和,心系百姓,我们心中敬仰,还望阿兄能代为转告一声,告知裴刺史,原州故人前来拜会 ,感激不尽。”

守卫闻言,原本冷峻的神色稍有缓和,他上下打量了青鸟三人一番,眼中的警惕未减,却也多了几分审视。他微微皱眉,目光在青鸟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辨别这番话的真假。

“原州来的?找裴刺史何事?” 守卫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狐疑,“刺史事务繁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说见就能见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刀柄,站姿依旧笔挺,彰显着他对职责的坚守。

青鸟不卑不亢,再次拱手,认真说道:“实不相瞒,我们与原州曹刺史相熟,此番正是受曹刺史所托,前来给裴刺史带个口信。事关紧要,还望阿兄通融通融,帮忙通报一声。”

守卫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转头看向另一侧的同伴,两人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片刻。随后,他又将目光转回到青鸟身上,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你们在此稍等,我去通报一声。莫要随意走动,若有违令,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转身快步走进刺史府内,留下青鸟三人在门口静静等待,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的气息。

约莫两刻的工夫,府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先前那位守卫快步走出,身后紧跟着一位身着官服的男子,正是裴刺史。

裴刺史虽面带倦容,却难掩眉宇间的英气与沉稳。他目光如炬,一眼便落在青鸟三人身上,脚步不停,大步朝他们走来。

守卫侧身站定,恭敬地向裴刺史行了个礼,说道:“刺史,就是这三位自称从原州而来,说是受曹刺史所托。”

裴刺史微微点头,示意守卫退下,随后目光转向青鸟,眼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上下打量着青鸟三人,片刻思索之后,疑惑问道:“听闻你们从原州而来,受曹兄所托?”

青鸟见裴刺史现身,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脸上立刻浮现出恭敬的神情。他迅速整了整衣衫,拱手深深地行了一礼,说道:“裴刺史,此番我等前来,正是带着曹刺史的问候与嘱托。”

凤鸣和凤锦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凤鸣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温和与友善。凤锦则是满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闪烁的星辰。

裴刺史的目光在青鸟、凤鸣和凤锦三人身上缓缓扫过,眼神中满是审视与狐疑。他微微皱起眉头,内心的疑惑如同涟漪般层层散开。稍作思忖,他拱手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与客气:“恕在下冒昧,三位既是曹兄所托之人,只是这口说无凭,叫我如何能轻易相信呢?还望三位莫怪我唐突。”

青鸟听闻此言,心中顿时了然。在这世道,确实不能仅凭几句言语就轻信他人身份,裴刺史这般谨慎实属正常。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说道:“裴刺史的顾虑,在下完全理解。实不相瞒,在下随身带着曹刺史的亲笔书信,足以证明我们的来意。” 言罢,他动作沉稳地伸手探入怀中,指尖轻轻夹出一封被妥善保管的信件,双手恭敬地递向前去,那信件的封口处,还清晰地盖着曹刺史的专属印鉴 。

裴刺史眼中的疑惑之色并未褪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青鸟手中的信件,像是要透过纸张看穿其中的奥秘。片刻后,他缓缓伸出手,动作略显迟疑,接过信件。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感受着纸张的质感,随后目光又抬起来,在三人脸上再度打量一番。

他的视线慢慢落回信封,只见信封之上,居右顶头端端正正地写着 “邠州刺史府衙” 几个字,字体工整有力;居中一列大字写的是 “吾弟裴廉石亲启”,笔锋苍劲中透着兄长对弟弟的关切;右侧稍稍向下则写着 “原州刺史府衙,愚兄曹青柏”,看那字迹,笔锋走势、墨色浓淡,确实是青柏兄的亲笔无疑。裴刺史心中一暖。

他长舒一口气,紧锁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的疑虑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热忱,看着青鸟三人,脸上浮现出真诚的笑容,说道:“三位莫怪我刚才多有冒犯,眼下这时局,不得不谨慎些。既是曹兄所托,那自是信得过的。”说着,将信件稳稳收入怀中。

青鸟脸上挂着理解的笑容,眼中满是温和与包容,微微欠身,姿态谦逊有礼:“裴刺史言重了,您如此审慎,足见行事稳重。谨慎本就是处世良方,我们岂会怪罪。” 说罢,他直起身子,目光坦然地与裴刺史对视,眼神里透着真诚与坦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来意纯粹。

裴刺史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与肯定:“小友年纪轻轻,却能如此通情达理,实在难得。“说罢,他转过身,目光温和地看向两个守卫,语气带着几分关切与叮嘱:“这三位皆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他们的马匹,你们可要悉心照料,莫有丝毫懈怠。” 随后,裴刺史微微侧身,右臂优雅地抬起,手掌心向上,做出一个 “请” 的姿势,声音爽朗而热忱:“三位远来是客,想必早已疲惫不堪。还请移步府上,先好好歇息一番。”

青鸟、凤鸣和凤锦见状,心领神会,纷纷点头示意,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青鸟率先迈出一步,紧跟在裴刺史身后,凤鸣和凤锦也快步跟上。

几人刚踏入大门,两个守卫便迅速迎上前,动作娴熟又利落。他们伸手接过青鸟等人手中的缰绳,一边轻声安抚着马匹,一边将马牵至一旁的拴马桩。他们仔细地把缰绳一圈圈缠绕在拴马桩上,打了个紧实的结,确保马匹不会挣脱。做完这一切,他们才整了整衣装,快步返回原来的岗位,身姿笔挺地继续值守,仿佛刚才的忙碌只是片刻间的插曲 。

一路上,裴刺史边走边与三人随意交谈,询问他们从原州而来的旅途见闻,言语间尽显关切。

穿过宽阔的庭院,绕过几处精致的假山,众人来到一间宽敞的厅堂。厅内布置简洁而不失典雅,家具摆放整齐,几幅字画挂在墙上,墙角的茶几上摆了几件绿植,为厅堂增添了几分文雅气息和盎然生机。裴刺史请三人入座,又吩咐下人奉上茶水,待一切安排妥当,才在主位上坐下,笑着说道:“不必拘束,三位先喝些茶水。”

三人听闻,默契地伸出手,各自稳稳端起茶杯,品味一番后,依次将茶杯稳稳放回茶几之上 。

裴刺史轻抿一口茶,放下茶盏,目光依次扫过青鸟、凤鸣和凤锦,眼中满是探寻与关切,和声问道:“三位小友,一路舟车劳顿,鞍马劳神,着实辛苦了。“说罢,他微微转头,望向远方,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像是被回忆中的某些片段刺痛。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与曹兄当年在此一别,竟已是八载春秋。虽说这些年,书信往来未曾断绝,可终究比不上当面相见。每逢想起,我和兄长往昔相处的点点滴滴,甚是挂念。”

裴刺史的目光从远方收回,带着几分期许与忧虑,缓缓落在青鸟身上。他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交握,似是想从青鸟的回答中获取一丝慰藉,轻声问道:“不知曹兄如今境况如何?” 这简短的话语,却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他的眼神中满是对老友现状的关切,那灼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表象,直达远在原州的曹兄身旁 。

青鸟闻言,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意,不慌不忙地拱手回应,“裴刺史挂念,曹刺史听闻想必倍感欣慰。曹刺史虽每日被州衙诸多事务缠身,但身体康健,精神矍铄。我等临行前还提及与您的交情,言语间满是怀念。”

裴刺史听闻,原本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的忧虑被如释重负取代,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他长舒一口气,微微仰头,像是心头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喃喃道:“康健就好,康健就好啊。”

随即,他眼中泛起一层温润的光泽,嘴角噙着一抹欣慰的笑意,看向青鸟三人,感慨道:“多谢三位小友不辞辛劳,带来这好消息。这些年没见,曹兄还惦记着我,这份情谊,我记下了。” 说着,他端起茶盏,却没急着喝,只是轻轻摩挲着杯沿,似是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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