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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千年执念的终结
吴强突然发出震天怒吼,铜锤重重砸在自己镜像的胸口。正阳刀气化作锁链,将镜像与玄影虚影捆在一起:“当年我误信你,今天就用这把锤子砸断所有因果!”他的后背绽开血花,却硬生生用肉身挡住虚影的退路。
“吴叔!”薛成想要救援,却被灵核屏障再次弹开。小虎突然挣脱他的怀抱,龙身化作紫金色的流光,冲向吴强后背的魔纹——那是玄影种下的镜像锚点。
“小虎!”慕倾城惊呼,冰凤凰及时接住坠落的黑猫。薛成这才惊觉,小虎的龙鳞正在片片剥落,每片都化作光点融入吴强的伤口,将黑色魔纹灼烧成金色战纹。
“战巫的血脉,果然是最好的锁链。”玄影的虚影开始崩解,“但你们以为毁掉我,就能阻止祖巫大人?他早已在现世种下千万镜像……”
薛成不再听他废话,调动全部灵力斩向灵核。混沌剑与初代宗主的密钥同时刺入灵核中央,地宫内爆发出耀眼的金光。他看见大长老的灵识微笑着向他点头,然后化作万千光点,与玄影的镜像碎片同归于尽。
第五节 黎明前的抉择
血祭终止时,地脉之心的灵核恢复了清澈。薛成捡起初代宗主的密钥,发现上面多了一行小字:“镜中即镜外,本心是真源。”原来所谓的镜像空间,不过是人心执念的投影,唯有放下过去,才能看见真相。
吴强跪在地上,抚摸着胸口新生的金色战纹。小虎蜷缩在他怀里,重新化作黑猫,只是耳朵尖端多了一缕白毛——那是燃烧本源的代价。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吴强的声音不再沙哑,“前世的债,终于还清了。”
慕倾城轻轻抱起小虎,冰簪中凝结出新的雪璃虚影:“雪璃说,地脉之心的灵核里,藏着巫族先烈的祝福。”她的指尖抚过灵核表面,竟浮现出千年前幽冥十三卫的战阵图。
小幽甩动骨链,链尾骷髅头发出清越的响声:“玄影的镜像碎片已经全部净化,接下来……”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一颗火核从穹顶坠落,露出上面刻着的“血煞祭坛”字样。薛成握紧混沌剑,望向地宫深处的裂隙——那里渗出的不再是鬼火,而是带着晨露气息的清新灵力。
“接下来,我们要去真正的血煞祭坛。”薛成抱起小虎,眉心竖纹渐渐隐去,“玄影只是开胃菜,虚空子和血魔子,才是真正的麻烦。”
众人并肩走向裂隙,身后的地脉之心缓缓闭合,灵核的光芒透过阶梯,照亮了凌霄宗后山的晨雾。钱多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薛成!大长老他……”
薛成抬头,看见晨光中的少年身后,大长老正站在废墟边缘,手中握着重新拼好的《巫族秘史》。老者的眉心已无镜面纹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澈。
“恭喜你们,通过了初代宗主的考验。”大长老微笑着说,“现在,是时候让凌霄宗真正成为巫族的后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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