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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的共生顿悟》
2007 年 5 月 25 日,凌晨四点,值班室的台灯在顾承川的眼下投出青黑阴影。他翻找止痛片时,一枚生锈的金属环从父亲的急救箱底滑落,内侧的刻字被锈迹遮掩,却在台灯下泛着熟悉的、带着洪水气息的光。
“川儿的手,是树的耳朵。”
薄茧触到冰凉的金属,顾承川的手指突然颤抖。锈迹下的刻痕浅得几乎看不见,却与他十二岁那年,父亲在防汛大堤上教他摸查管涌时的手势完全吻合 —— 那时父亲说:“川儿,手不是用来握刀的,是用来听水的声音。”
记忆如洪水般涌来。1998 年 8 月,父亲的白大褂下总戴着这枚手环,在抢救被枣树砸伤的村民时,他会把环贴在患者的伤口上,说:“树的伤和人的伤,疼起来是一样的。”
顾承川的喉结滚动,突然想起三天前剥离胸壁肿瘤时,枣核针自动避开血管的轨迹 —— 那不是幻觉,是父亲通过手环刻字,早在二十年前就埋下的、关于倾听的密码。他摸向自己的腕部,那里的枣木护具还留着超速缝合的裂纹,却在此时,与手环的刻痕形成共振。
“顾老师,” 沈星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红绳在保温杯上系着平安结,“江主任说您的共生基因表达开始稳定了。”
他点头,视线却离不开手环内侧的字。当指尖抚过 “耳朵” 二字,突然看见无数画面闪过:少女的树皮瘢痕渗血时画出的根脉图、患者血栓显影的枣核轮廓、父亲幻影演示的缝合轨迹 —— 原来所有的警示,都是老枣树在借患者的身体,借父亲的遗物,告诉他同一个道理:太快的手,听不见断枝的哭泣。
“沈护士,” 他将手环戴在腕上,金属环与枣木护具碰撞出轻响,“还记得那个画速写的姑娘吗?她的周记本里,每个‘快手医生’的笔尖,都在滴树液。”
沈星遥的红绳在病历夹上绕出年轮状:“她今天说,您的眼睛现在像老枣树接住断枝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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