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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双手好似两把铁钳,死死地扣住保险柜的把手,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犹如即将崩断的绳索,青筋根根暴起,清晰可见。他牙关紧咬,使出浑身解数猛地一扯,那老旧的金属铰链不堪重负,发出一阵尖锐刺耳、近乎能撕裂空气的吱呀声,在这死寂得如同古墓般的书房里疯狂回荡,似是在奏响一曲诡异的前奏。父亲遗留下来的牛皮相册,安静地躺在保险柜的最深处,边角磨损得不成样子,塑料封皮泛黄且布满了裂纹,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默默承载着岁月的沧桑,无声诉说着往昔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侯亮平缓缓伸出手,指尖刚轻轻触碰到相册的边缘,动作便陡然顿住,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而空洞,父亲临终前那一幕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心头。病床上的父亲,面容憔悴枯槁,气若游丝,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攥着他的手,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那眼神中满是焦急、无奈与不甘,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急切地倾诉,却终究被无尽的遗憾所彻底吞噬,带着那个深埋心底多年的秘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侯亮平深吸一口气,极力强压下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复杂情绪,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翻开相册。内页中几张老照片稀稀落落地散落出来,他的目光瞬间被一张已然泛白、模糊不清的合影牢牢吸引住,再也无法移开。照片里,年轻的赵立春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身姿挺拔得犹如一棵傲然屹立的苍松,稳稳地站在一幅巨大的港口规划图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不容置疑的坚定气势,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父亲则头戴安全帽,双手稳稳地握着图纸,站在第二排,脸上挂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质朴且憨厚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却未曾料到背后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侯亮平的视线缓缓下移,定格在照片下方,日期显示为 1978 年 6 月,那正是改革开放初期,整个国家都在蓬勃发展、港口建设正如火如荼开展的关键历史节点,每一个决策、每一项工程都承载着时代的希望与梦想。

“这怎么可能?” 侯亮平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在这静谧得可怕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格外响亮,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将照片凑近台灯,眼睛瞪得滚圆,像要把照片看穿一般,仔细地端详着。港口背景中的塔吊位置,竟与如今正在热火朝天施工的新港口位置完全重合,分毫不差,就像是有人刻意按照这张老照片在复刻现实。更让他脊背发凉、寒毛直竖的是,父亲胸前的工作牌上,隐约可见一个衔尾蛇的暗纹,那暗纹似有若无,像是被刻意用岁月的尘埃所掩盖,却又在此刻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间,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侯亮平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好奇,犹如一只无形的爪子在挠他的心。他迅速翻找相册里的其他照片,果不其然,又接连发现了三张与赵立春的合影。每张照片的背景,无一例外,都与港口设施紧密相关,或是正在建设中的码头,巨大的吊机高高耸立,犹如钢铁巨人般吊运着建筑材料,发出阵阵轰鸣;或是停靠在岸边的货轮,船身上印着醒目的标志,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在诉说着繁忙的贸易往来和这个时代的活力,可这些看似平常的画面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照片,就像一把把神秘的钥匙,似乎即将打开一扇通往过去、解开谜团的大门,而门后隐藏的真相,或许会颠覆他对一切的认知。

侯亮平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缓缓翻过背面,上面有一行用铅笔写下的字迹。由于年代久远,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几乎难以辨认,就像是被岁月的洪流冲刷得只剩些许痕迹。但他凭借多年从事刑侦工作积累的丰富经验,眯起眼睛,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侦探在寻找关键线索,仔细辨认后,震惊地发现,这字迹竟与赵瑞龙越狱后发出的加密通讯中,那句 “按 b 计划” 的笔迹如出一辙,仿佛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一惊人的发现,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侯亮平,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他意识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可怕,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阴谋,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将他和身边的人逐渐笼罩其中。

侯亮平再也坐不住了,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驱使他一把抓起电话,迅速拨通了祁同伟的号码。听筒里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杂音,那声音仿佛是即将到来的风暴与危机的预警,让人心里直发慌。“祁队,我在父亲的相册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侯亮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但语气中还是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仿佛寒风中的树叶。“赵立春和我父亲,三十年前就有交集,而且这些照片......” 话还没说完,书房里的灯毫无预兆地突然熄灭,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入了无尽的深渊。紧接着,黑暗中传来 “哗啦” 一声异常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惊悚。侯亮平反应极为迅速,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瞬间做出本能反应,立刻放下电话,右手如闪电般迅速掏出手枪,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整个人进入高度戒备状态,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得如同琴弦。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发出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格外清晰。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见一个黑影从阳台一闪而过,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中。与此同时,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雪茄味,这味道,和赵瑞龙身上的一模一样,让侯亮平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犹如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此时的祁同伟,正在高小琴的阁楼里翻箱倒柜。阁楼里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每一寸空气都散发着岁月的味道。一个老式木箱放在角落里,铜锁已经生锈,表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变迁。祁同伟走上前,蹲下身子,从腰间抽出匕首,用力插入锁孔,猛地一撬。“咔嚓” 一声,铜锁应声而开,木屑四溅,仿佛是在打破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他打开木箱,箱底放着一本日记本,纸张已经泛黄,只剩下残页,脆弱得如同枯叶,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化为尘埃。

祁同伟小心翼翼地拿起日记本,翻开泛黄的纸页,高小琴父亲的字迹映入眼帘,工整却透着压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书写者沉重的心情:“1982 年 3 月 15 日,赵书记带队勘探港口地下,发现二战时期的潜艇隧道。他们要重启‘海蛇计划’,这不是普通的基建......” 看到这里,祁同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在港口仓库发现的军用级信号放大器,还有那些印着衔尾蛇标记的军火箱。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此刻在他心中渐渐串联起来,勾勒出一个可怕的轮廓,如同黑暗中逐渐浮现的狰狞巨兽。

祁同伟继续往下翻,日记本的下一页被撕掉了大半,只留下半句话:“老赵说,这个秘密要......” 祁同伟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愤怒,仿佛被人刻意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将残页装进证物袋,刚站起身,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的心猛地一紧,迅速躲到门后,握着枪的手心沁出了冷汗,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两个黑衣人戴着夜视仪,手持消音手枪,正蹑手蹑脚地逐间搜查,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祁同伟的心上。祁同伟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等两人经过时,他突然出击,一个锁喉,动作迅猛而精准,瞬间让其中一人失去反抗能力;紧接着一个扫堂腿,将另一个人绊倒在地。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展现出他作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卓越身手。他摘下其中一人的面罩,对方脖颈处的衔尾蛇纹身清晰可见,那狰狞的图案仿佛在向他示威,又像是在宣告着背后势力的邪恶与强大。

“祁队,我这里出事了。” 侯亮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喘息,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有人想毁掉这些照片,我怀疑他们一直在监视我。” 祁同伟看着地上的尸体,将衔尾蛇纹身拍下发给侯亮平:“我在高小琴父亲的日记里发现了‘海蛇计划’,和你说的港口建设时间线完全吻合。赵立春三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两人在省公安厅的技术科碰头时,老周正在修复被破坏的监控设备。他的耳朵上还贴着创可贴,那是前几天被黑客攻击时,为了保护服务器被划伤的,这小小的伤口仿佛是一场无声战争的勋章。“照片上的衔尾蛇暗纹,经过光谱分析,确实是某种加密标记。” 老周将显微镜下的图像投到屏幕上,屏幕上的图像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而且照片背后的铅笔成分,和赵瑞龙使用的特供铅笔完全一致。”

祁同伟将高小琴父亲的日记残页平铺在桌上,泛黄的纸张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轻轻一吹就会化为灰烬,每一页都承载着一段被掩埋的历史。“1982 年的潜艇隧道,很可能就是现在港口地下的神秘结构。” 他用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几个点,那几个点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他们探寻真相的方向。“阿秀拍到的地下仓库,刘德林交代的秘密通讯基站,都在这条线上。” 侯亮平将父亲的照片摆在旁边,手指划过照片中赵立春的脸,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张照片看穿,找出背后隐藏的所有秘密。“当年的港口规划,根本就是个幌子,他们是在为今天的阴谋打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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