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困兽?深夜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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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伫立在省委招待所 208 房门口,雕花木门那斑驳陈旧的色泽,在昏黄黯淡的壁灯映照下,散发着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沧桑感,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过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忐忑,缓缓抬手握住门把手。刹那间,那冰冷刺骨的触感顺着掌心迅速蔓延至全身,好似在无情地预示着即将面对的未知困境,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当他用力推开木门,老式合页不堪重负,发出一声沉闷悠长且带着些许哀怨的吱呀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宛如暗夜深处传来的沉重叹息,瞬间将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悄然植入他的心底。屋内,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如轻纱般轻柔地弥漫开来,与走廊里消毒水刺鼻呛人的气味相互交织碰撞,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央企负责人赵永刚身姿笔挺,宛如一尊冷峻威严的雕像,稳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他透过金丝眼镜,目光犹如一台精准无比的扫描仪,从祁同伟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便自上而下将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那目光中,既蕴含着洞察一切的锐利锋芒,仿佛能看穿人心深处的秘密,又带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深意,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茶杯里的普洱正升腾起袅袅白雾,在落地灯昏黄微弱的光晕笼罩下,那雾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邪恶之手肆意摆弄,不断扭曲变幻,逐渐幻化成各种诡异莫名、令人毛骨悚然的形状,仿佛在悄无声息地诉说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故事。
“祁省长,这杯茶,该喝了。” 赵永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若从幽深黑暗的谷底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那语调里,既有试探,又似暗藏威胁。他微微抬起手,动作缓慢而沉稳,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而危险的仪式,缓缓推过一个牛皮纸袋。纸袋的边角已然微微磨损,纸张也显得有些陈旧泛黄,一看便知历经了无数次在不同人手中的辗转传递,每一处磨损的痕迹,都像是一道神秘莫测的符号,默默记录着它所承载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祁同伟的视线瞬间被这个毫不起眼却又仿佛暗藏惊天玄机的纸袋牢牢吸引,心脏猛地开始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跳将出来。他缓缓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仿若在触摸一个随时可能引爆、将他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然后小心翼翼地轻轻抽出里面的函件。当 “关于山水集团数据资产的风险提示” 几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时,他只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如汹涌潮水般袭来,太阳穴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疯狂啃噬。而那盖章日期 —— 赫然是沙瑞金调任中央前三天,这个敏感而关键的时间节点,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恰在此时,祁同伟的手机在裤袋里毫无征兆地突然震动起来,那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他浑身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高压电流瞬间击中。他极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不动声色地微微低下头,目光如闪电般迅速扫向屏幕。高小琴的短信在黑暗中散发着幽蓝诡异的光,那光芒恰似寒夜中闪烁的鬼火,透着丝丝令人胆寒的寒意:“楼下第三辆车的司机是国安的人。” 他的眼神瞬间一凛,如同一只受惊的猎豹,下意识地抬眼望向窗外。只见一辆黑色奥迪静静地停在梧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如利剑般洒落在车身上,车牌尾号 “0728” 在微光中格外醒目刺眼,仿佛是一双邪恶的眼睛在紧紧凝视着他,刺得他眼睛生疼 —— 那正是他的生日。与此同时,赵永刚端起茶杯轻抿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变得无比清晰。瓷器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回荡,那声音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特殊而神秘的意义,恰似某种致命的暗号,让祁同伟的神经愈发紧绷,几乎达到了断裂的边缘。
祁同伟强压下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慌乱,将视线重新拉回到函件内页。“开曼群岛信托” 几个字被红笔重重圈住,那醒目的红圈就像一个张牙舞爪、随时准备吞噬猎物的陷阱,又如同一个等待着他自投罗网的致命靶心。当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受益人一栏的 “祁氏家族” 时,后颈处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凉意顺着脊背如蛇般迅速蔓延开来。这个名称,如同一个恶魔的诅咒,正是高小琴婚前协议里设立海外账户时所用的抬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纸面上轻轻摩挲,纸张特有的粗糙纹理触感,如同砂纸一般,一下下无情地摩擦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女儿病房里那张被雨水晕开的报纸残片。此刻,二者在他的记忆深处重叠交织,竟诡异地连成了一幅完整而又令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的图案,仿佛在无情地揭示着一个他一直不愿面对、却又无法逃避的可怕真相。
赵永刚像是突然被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驱使,猛地站起身来,皮鞋重重地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又响亮的声响,如同沉闷的战鼓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心惊肉跳。他微微弯腰,动作娴熟得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精心的演练,从右脚皮鞋夹层里小心翼翼地抽出另一张泛黄的信纸。“这是三年前的会议纪要,” 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层层浓厚的迷雾,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缥缈虚幻、不真实的感觉,“您看这里,数据港项目的原始规划,和现在公示的版本,差了整整十七页。” 祁同伟伸出双手,如同接过一份沉甸甸的命运判决书,接过这张承载着重要线索的纸张。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会议纪要的边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折痕。那折痕的角度,竟与林正华书房里包裹现金的报纸折痕角度完全一致,这惊人的巧合,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脏狂跳不已,仿佛即将窒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感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那尖锐刺耳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如同一声凄厉绝望的警报,在夜空中回荡。祁同伟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他条件反射般迅速查看。这次是周立行发来的卫星定位截图,手机屏幕上,三个红点分别清晰地标注着赵永刚的住处、山水集团总部,还有省委招待所。当他的目光将这三个红点连接起来时,一个等腰三角形赫然出现在眼前,这熟悉的几何图案,瞬间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儿车祸现场刹车痕的形状。同样诡异的几何图形,此刻正在不同的时空里悄然呼应,仿佛有一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暗中操控着一切,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仿佛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无法逃脱的巨大阴谋漩涡中心。
“祁省长对白鹭保护区的规划,似乎和某些商业利益重合得太过精准。” 赵永刚的声音宛如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突然打断了祁同伟的思绪。祁同伟猛地抬起头,看见对方正悠然地转动着一枚翡翠扳指。那抹幽绿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与林若冰的戒指、普华永道顾问的袖扣,在他的记忆里迅速重叠交织,形成一条刺目耀眼、令人不敢直视的光带,让他的眼睛刺痛难忍。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扳指内侧的云纹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 那云纹,竟然是山水集团境外节点钥匙的放大图案,这一惊人的发现,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一个无比复杂、危险的阴谋漩涡之中,难以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暗深渊。
此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启动的低沉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脚步渐渐逼近。祁同伟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只见那辆尾号 0728 的奥迪车缓缓驶出车位,车轮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脚步声,一下下踩在他的心上。车灯亮起,强烈的灯光扫过墙面的瞬间,他的视线捕捉到副驾驶座上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 是省纪委陈天明的秘书。这个发现,如同在他原本就慌乱如麻的心头又浇上了一桶滚烫的热油,让他的心跳几乎失控,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赵永刚不知何时已悄然走到他身后,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耳畔,如同一条冰冷的蛇在缓缓游走:“听说国际环保组织的卫星照片,拍到了数据港工地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句话,如同一个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思维完全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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