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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噼里啪啦地打在钢厂医务室的玻璃上,沙沙作响。
何雨柱坐在木凳上,目光死死盯着消毒灯下那发蓝的怀表。表盖内侧的“戊申年冬月”几个字,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仿佛带着岁月的秘密。
“当年护粮队被打散前,有人看见独眼龙的妹妹带着个铁盒逃了。”陈师傅的搪瓷缸在桌上重重磕出闷响,茶水表面漂着的酸梅晃出层层涟漪。
何雨柱的手指,缓缓划过怀表边缘,突然,在暗扣处摸到极小的凹痕,那形状,正是梅花!
“爸,保卫科在贾张氏鞋底发现了码头地形图,还有……”铁生抱着卷宗,推门进来,睫毛上还沾着雪。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许大茂的发报机里,最后一条消息是‘狼首三日归’。”
医务室的暖气片,突然发出“咣当”一声巨响,陈师傅的菜刀刀柄在桌上震出轻响。
何雨柱“噌”地站起身,军大衣扫过窗台,将半融化的雪水蹭在裤脚。他目光如炬,看向陈师傅:“陈叔,当年独眼龙的‘狼首会’,还有多少漏网之鱼?”
老人布满老茧的手,重重按在何雨柱肩上,袖口的狼头刀疤几乎贴住他胸前的烫伤:“上个月我在废品站,看见有人卖带狼头纹的铜扣,和你从夜枭身上扯下来的一模一样。”他突然指向窗外,“看,锅炉房顶的烟囱,三天前换了新砖。”
何雨柱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砖缝间露出半截铁丝,那正是走私炸药常用的固定手法。他脸色一变,转身就跑,腰间菜刀在走廊撞出清脆的响声。
锅炉房内,司炉工老吴正往炉膛里添煤,看见何雨柱时,眼神明显一缩。
“老吴,今天的煤怎么多了三成?”何雨柱盯着他手腕的红痕,那是搬运炸药时被引线灼烧的痕迹。
老吴突然抄起铁锹,却被何雨柱反手扣住脉门:“独眼龙给了你多少好处?”
铁锹落地的声响,惊动了暗处的人。三个蒙脸汉子从煤堆里窜出,手中短刀泛着蓝光。何雨柱眼疾手快,踢翻煤桶,煤粉在空气中爆炸般扬起,他趁机甩出弹弓,石子精准击中对方手腕。
就在这时,陈师傅不知何时堵在门口,菜刀出鞘时带起的气流,吹灭了墙上的油灯。
“留活口!”何雨柱在黑暗中低喝。等保卫科的人带着手电赶来,三个汉子已被麻绳捆成粽子,其中一人后颈的狼头刺青还渗着血。
老吴瘫坐在地,怀里掉出张字条:“腊月廿三,钢厂礼堂,狼首归位。”
深夜的四合院格外安静,只有铁生的算盘声在屋里响个不停。何雨柱对着煤油灯研究字条,突然发现“狼首”二字的笔锋,和贾张氏在账本上的签名如出一辙。
陈师傅蹲在门口擦刀,刀刃映出他鬓角的白霜:“当年独眼龙有个妹妹,外号‘母狼’,擅长模仿笔迹。”
“贾张氏?”何雨柱猛地抬头,想起她在火场癫狂的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铁生突然指着算盘:“爸,码头截获的货物清单,和钢厂丢失的物资数量差了十七吨,正好是当年独眼龙走私军火的重量。”
腊月廿三清晨,钢厂礼堂外挤满了戴红袖章的工人。何雨柱穿着簇新的工作服,腰间菜刀被藏在磨破的帆布下,刀柄缠着陈师傅新换的红绳。陈师傅混在人群中,袖口的护粮队铜牌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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