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9章 山坡上邪恶上演 糊涂女失德丧良,浊流滚滚,泾河流,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山娃又见金枝默不做声,他就像吃了荤的猫,忘不了腥味一样,有时间就不放过机会。此时的金枝,不但没有醒悟,反而对山娃产生了依赖,开始还偷偷摸摸的,在隔壁的养牛的窑洞里暗暗来往,慢慢的,在西凤面前,山娃竟肆无忌惮起来,根本不管不顾。
仲夏的一个晚上,西凤从梦中醒来,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又让她害臊的喘气声,在炕头的那边传来。她吃了一惊,紧忙爬起来,摸黑将吊在炕檐下,既能驱蚊,又能续火的火葽抓到手里,对着火头吹了一口气,火葽头上冒出了火苗,她点着了麻油灯,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西凤这时看见她不愿看到的。
她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气急了的西凤,在炕边抓起自己的拐杖,呐喊着打了起来,把熟睡的金环,也吵了醒来,她抹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山娃起来,立刻穿上遮羞裤,就向西凤扑去,伸手抓住拐杖,扯过去扔到了地上,他怕西凤半夜的叫声,被邻家听见,一手压住西凤身体,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嘴,不让发出声来。山娃的力气,比西凤大多了,西凤根本抵抗不住,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金环看见,慌忙哭喊着:“放开我妈,放开我妈。”想上前,被金枝一把拉的摔在一边。
山娃恶狠狠的对西凤说道:“你想死,还是想活?你再叫一声,我就掐死你,另一只手在脖子上用力,西凤顿时气都出不来,她两只手在山娃身上乱抓,一只单腿在乱蹬着,显示着求生的欲望。山娃此时有了杀人灭口的心理,他心里想:除了这个祸害,自己就能和金枝长久的继续下去,没有半点羁绊,根本不顾忌金环的喊声。
真是: 满足私欲心变狠,不顾情分除祸根。
凶相外露不手软,肆无忌惮欲杀人。
此时的金枝,看着乱蹬的西风,又听见金环的呼喊,对山娃喊了一声:“放开,让她喊,让她叫,看她能怎么样?”她是担心金环的哭声,让邻居听见。
山娃得到命令般一样,才慢慢地松开了手,也许再有一分钟,西凤就被山娃送到另一个世界,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了。
金环拉着母亲,西凤大口的喘着气,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山娃,她没想到,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几年的丈夫,今天对自己竟然起了杀心,她心中没了气,只有恨,她恨自己没有能力,不能把这个心肠歹毒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还是黑。当她把眼睛移向金枝的时候,她不但恨不起来,而是彻底的绝望了。
只见金枝翻着白眼,瞪着她,气狠狠地说:“你再喊一声,让别人听见,我就死在你的面前。都是你这个土匪婆惹的祸,不是你,我亲大能让土匪打死吗?你不跳崖,能招来这个祸害吗?不为这个家,我能这等委屈自己吗?当初跳崖,怎么就要不了你的命,当即死了,也省了今天这许多麻烦,你自己打了一锅浆糊,叫我怎么办?”丧失了道德伦理的金枝,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反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在母亲身上,把自己说得很委屈。
西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被土匪糟蹋,成了女儿骂她的话柄,女儿把所有的错,都归于她的身上。土匪来抢,自己能抵抗得了吗?自己不是臊得慌,能跳崖吗?后边不是看着三个女儿可怜,无依无靠,自己能苟且偷生,活在这个世上吗?而今天,女儿不但不理解母亲的艰难,反倒怨她,她心里不单是气,和怨那么单纯了。
金环也是惊奇看着姐姐,她不明白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母亲,便说道:“二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妈,你吃了啥迷魂药了?”对二姐的行为,不能理解。
西凤大声骂起了女儿:“我的错,用不着你这畜生来教训,你黑了心肠的搞清楚,我生了你,就得管你。你们今天做的这事,是伤天害理,辱没祖宗,通不得的事。你是傻瓜了?还是鬼迷心窍了?你要死,就死在我面前,你是我生我养的,我就得管你,你这个迷了良心的狼,现在就死。”在女儿面前,她力争想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尽力阻止这悲剧的发生,扑上去就想教训这个糊涂到家的女儿。
其实她想的太天真,太简单,金枝已失去理智,深深的陷了进去,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最为关键点是,自己已经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反倒要把错归到母亲身上。
山娃处理事情,那是直接、简单、粗暴,看着西凤往前扑,对着西凤一个耳刮打了过去,又一把捂住西凤的嘴,不让她叫,被打懵的西凤,又被捂着嘴,一口气未换过来,眼里挂着泪水,眼睛直瞪瞪向上翻去,她昏厥过去了,她被气死了。
金环又扑了上去,哭喊着用力拉着,就是拉不开山娃的手,山娃见西凤没有一丝反抗,才松了手,向炕上推倒,他心里期盼着,她死了才好,自己就能随心所欲,没人阻拦了。
金枝看见后,不但没管母亲的死活,还骂了一句:“看你嘴还硬不?就是该打。”随即拉过被子,倒下就睡,一副死活由你的心态。
山娃看着西凤已被气死,心里暗暗高兴,心里打算着,明天买个薄皮棺材发丧算了,没用席卷就算对得起她了。至于娘家人来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除了这个祸害反倒利索,以后和金枝就可正大光明的来往,至于这个金环,也给捎带一起收拾了,能占了两个黄花闺女,岂不更好,他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有能力占有女人的男人。
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阎王爷不收留她,被推倒的西凤,在金环的呼唤中,慢慢的又缓过气来。躺倒的她,意识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她没有了呐喊,没有了反抗,只有流不完的眼泪,她明白了,她的骂声或反抗,造成的后果,可能就是她命运的终止。他们对自己已没有一丝的怜悯,只盼着她早点死去,给他们腾出地方来。在这个家里,她已是多余的累赘,这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如死去落个清静,活着何用?
当她抬起头看到,女儿金环,流着眼泪看她,身边还有熟睡的金泉、金水,她心又似刀割一样的难受。她颤颤巍巍抓住金环的手,又想到:我死了,这个女儿又被糟蹋了怎么办?一个女儿完了,这个女儿不能走到她姐的那个路上去。
她没有一丝力气,能使自己坐起来,思想处在生与死的两难之中,生也难,死也难,看着金枝,自己有啥理由活下去?看着金环和两个儿子,又放心不下。做女人难,做个残疾女人更难。她怒气难忍,生不如死,而又死不瞑目。
她紧紧的拉着小女儿金环的手,眼泪长流,她不知道,自己单薄的身躯,能否守护这个女儿不受其害,她让小女睡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经受着黑夜的折磨。
真是: 欲生睁眼怎么活? 求死揪心难割舍。
人生在世难抉择, 撕心裂肺任折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