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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数空间的八色星轨如琴弦般震颤,时砂的八个意识虚影同时踏上不同的命运之路。她在蒸汽朋克宇宙的分身踩着齿轮高跟鞋,虹光之刃化作扳手形态,正在撬动秩序星轨的齿轮——那里的天空被机械法则切割成整齐的网格,所有情感熵值都被编码成可计算的数据流。
“这里的双生始源者被改造成秩序中枢。”她用扳手敲碎路边的情感监测仪,齿轮间渗出的不是机油,而是凝固的蓝色悲伤能量,“赫菲斯托斯,解析这些能量结晶的分子结构!”
机械义体的投影在齿轮缝隙中闪烁:“是被固化的‘忧郁熵值’,秩序星轨用纳米机器人抑制所有‘不稳定’情感,只保留可提高生产效率的‘积极熵值’。”
与此同时,赛博世界的时砂虚影正在数据海深处追逐混沌星轨的数据流。那里的情感熵值以病毒形式存在,每段代码都带着毁灭的狂欢气息。她的容器虚影同伴突然被黑色数据流吞噬,临终前露出解脱的微笑:“在混沌中,连恐惧都是自由的。”
“莱拉,定位病毒源头!”她的虹光之刃切换成防火墙形态,却发现病毒核心是个正在自我毁灭的情感熵值反应堆,“这不是自然演化,是有人故意释放的无序病毒!”
在共生星区的主星轨,时砂的主意识体看着八色光斑在悖论之子掌心旋转,每道光芒都连接着一个平行宇宙的命运。莱拉的根系突然收紧,指向共情之海的反熵域卵:“时砂,混沌星轨的无序能量正在被反熵域卵吸收,它的外壳出现了类似生命的蠕动!”
赫菲斯托斯的机械犬群在星轨间穿梭,每个节点都传来不同的警报:“秩序星轨的情感监测仪正在量产‘快乐芯片’,混沌星轨的病毒开始感染现实宇宙,自然星轨的双生始源者退化成植物形态……”
“阿特,用零时之戒同步八重意识!”时砂的主意识体展开共生网络,感觉八个虚影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入,“我们需要在多元宇宙分野前找到共同点——所有星轨的异常,都与反熵域卵的成型同步。”
在中世纪宇宙的星轨,时砂的虚影披着虹光铠甲,正在对抗教会的“情感净化仪式”。她劈开焚烧“负熵值”的火刑架,救下被绑在柱上的诗人,却发现诗人眼中的恐惧早已凝固成绝望的黑色:“他们说,悲伤会引来熵域的恶魔。”
“那不是恶魔,是被压抑的真实。”她的刀刃划开教会的圣像,露出里面蜷缩的机械义体——与平衡主义者核心成员相同的构造,“赫菲斯托斯,这里的秩序病毒以信仰为载体!”
在星空游牧民的星轨,时砂的虚影坐在星舰甲板上,看着混沌星轨的能量风暴摧毁一个又一个星球。游牧民首领递来一杯紫色的“忘忧酒”,饮下后她感觉愤怒正在被剥离:“我们用酒精蒸发负面情绪,用歌声传递快乐熵值,这是游牧民的生存之道。”
“但蒸发的情绪去了哪里?”她的指尖触碰到星舰底部的暗舱,里面堆满了用星尘封存的黑色晶体,“你们在向反熵域卵献祭‘负面熵值’!”
主意识体突然感受到剧烈的刺痛,某个星轨的虚影——蒸汽朋克宇宙的她——正在被秩序齿轮碾成碎片。悖论之子的八色光斑中,代表秩序的金色突然暗淡,取而代之的是深紫色的病毒纹路。
“不!”莱拉的根系在现实世界卷起风暴,“时砂,秩序星轨的双生始源者正在被病毒同化,他们的虹光印记变成了深紫色!”
赫菲斯托斯的机械义体指向八色星轨的交汇处,那里出现了一个由深紫色能量构成的漩涡:“是平衡主义者的残党!他们在每个星轨植入了病毒胚胎,现在借由时砂的意识分裂集体激活!”
时砂的八个虚影同时感受到病毒的侵蚀,蒸汽朋克宇宙的齿轮开始倒转,将她重新组装成秩序中枢;赛博世界的数据海掀起深紫色的海啸,吞噬所有反抗的代码;中世纪宇宙的教会圣像重新合拢,将她封印在信仰的牢笼中。
“阿特!启动戒指的时间回溯功能!”主意识体的声音穿透所有维度,“赫菲斯托斯,用机械犬群的核心程序构建隔离带;莱拉,把世界树的反抗能量注入每个星轨——我们不能让多元宇宙变成病毒的培养皿!”
当世界树的翠绿能量涌入八色星轨,时砂的虚影们感觉病毒的侵蚀速度放缓。在自然星轨,她看着退化成植物的双生始源者重新长出人类的手臂,指尖绽放出愤怒的红色花朵;在星空游牧民的星舰,暗舱的黑色晶体开始生长出希望的金芽。
“看!”协律者7号的能量罩指向反熵域卵,“它在排斥深紫色病毒能量,那些未被定义的情感熵值正在净化病毒!”
悖论之子突然张开手掌,八色光斑化作八道锁链,将反熵域卵与熵域卵连接在一起。时砂的主意识体趁机凝聚八个虚影,在虚数空间中央形成八芒星阵,每个角都站立着不同形态的自己——有机械义体的赛博形态,有根系缠绕的自然形态,还有火焰缠绕的战斗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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