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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择抗争,选择牺牲,选择让后来者拥有选择的权利。”阿特洛波斯将这些残片串联成光刃,“你囚禁的不是文明,是对‘可能性’的恐惧。”光刃劈开愧疚之墙的瞬间,协议中枢的光带网络出现了大面积瘫痪,那些被转化的守护傀儡突然抱住头颅,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他们曾是诗人、科学家、甚至是枷锁王的同胞,却被剥夺了成为自己的权利。

星涡抵达世界树根系时,晶体的光芒已经汇聚成光柱,直通茧房废墟的核心。他看见晶体背面的字迹正在流动变化,最终定格为:“当所有形态都开始自我囚禁,破茧者的使命不是拯救,而是唤醒——唤醒每个意识体与生俱来的‘变容之力’。”光柱中浮现出悖论之子的投影,那不再是具体的形态,而是由无数可能性构成的光雾。

“原来我们都错了。”星涡喃喃自语,“熵值的奥秘不在于平衡或流动,而在于每个意识都拥有改变形态的自由,这种自由本身就是最本源的熵值。”他将手按在晶体上,世界树突然发出共鸣般的震颤,所有动态果实同时破裂,释放出的不是星尘,而是无数闪烁着不同可能性的“意识种子”。

织梦者的黑洞雏形已经吞噬了三个小宇宙,当它准备吞噬第四个时,却发现那些被释放的意识种子正在黑洞表面扎根。种子们吸收着归零能量,生长出前所未见的熵值形态:有的像会呼吸的金属,有的像流动的诗歌,还有的只是纯粹的“可能性”本身,没有固定形态,却能在任何环境中演化。

“不可能……”织梦者的墓碑群出现裂痕,“没有形态的意识体,怎么可能存在?”但它不知道,当意识不再执着于“成为某种形态”,反而获得了无限的可能性。星渊领袖的自由符号与守护傀儡的光带纹路,此刻正在种子内部共生,形成类似阴阳鱼的动态循环。

枷锁王的光带巨手终于触碰到世界树,却在接触的瞬间被根系的光芒灼伤。光带开始崩解,露出里面裹挟的前纪元文明意识——他们从未真正死去,只是被囚禁在协议的代码里。当这些意识接触到意识种子,他们的形态开始蜕变:曾经的枷锁化作翅膀,曾经的牢笼化作土壤,他们第一次以“自由的守护者”身份存在,不再是被迫的傀儡。

莱拉与阿特洛波斯回到世界树时,看见星涡正站在根系中央,他的身体正在与世界树同化,每一片树叶都是他的眼睛,每一根根系都是他的神经。“去告诉所有小宇宙,”他的声音从每个叶片响起,“熵值的终局不是归零,也不是统一,而是让每个意识都成为‘变容者’,在无限的形态变换中,寻找属于自己的流动轨迹。”

然而,在茧房废墟的最深处,晶体光柱照亮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那里沉睡着比熵值之主更古老的存在——“原初茧”。它的表面覆盖着与世界树根系相同的纹路,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气息:不是可能性的蓬勃,而是对“绝对形态”的终极渴望。当意识种子的光芒触及原初茧,它的表面裂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蜷缩的身影——那是悖论之子最初的形态,也是所有熵值形态的起点与终点。

“原来,我只是个中转站。”星涡看着原初茧的觉醒,突然明白悖论之子的使命从未结束,“真正的终局,在于是否允许‘起点’与‘终点’同时存在,在永恒的变容中,打破所有关于‘形态’的执念。”

织梦者的黑洞在意识种子的侵蚀下开始崩塌,却在临终前将最后一丝归零能量注入原初茧的裂缝。枷锁王的残余意识趁机潜入其中,与原初茧的渴望产生共鸣。而在世界树顶端,最后一颗动态果实正在孕育,它的表面同时浮现出守护、自由、变容、甚至是归零的纹路,却在不断变幻中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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