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伏笔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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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没答话,只是用旱烟杆指着窗外。老槐树的树冠在夜风中翻涌,竟组成“血池开”三个大字,每笔都带着紫微星的芒。我脖子上的铃铛突然发烫,眉心的红点亮得能照见神龛的胡三太爷像。
“去睡吧。”爷爷弯腰捡起仙骨令,声音轻得像叹气,“明日起,跟我学‘北斗引仙术’。老槐树的年轮,该刻上新的印记了。”
我躺在炕上,铃铛贴在胸口,听着老槐树的枝叶沙沙响。李明给的碎玉在兜里发烫,和令牌碎星共振,竟在闭眼时看见幻象:母亲的桃木剑插在树心,父亲的令牌碎星围着剑旋转,而我站在中间,眉心的红点化作紫微星,照亮血池深处的锁链。
“小宇……”母亲的声音从树心传来,混着槐花香,“血池的水,该由陈门弟子来封了。”
后半夜,我偷偷爬起来,用朱砂在床脚残字旁画了个马形符。铃铛突然发出清越的响声,引着我走向老槐树。月光下,树心的细缝里漏出微光,正是母亲照片里的桃木剑穗——金红色的穗子,和白狐尾巴尖的毛一模一样。
“陈宇?”苏瑶的声音突然传来,她站在槐树下,腕上的手链泛着微光,“我梦见持剑的仙姑,让我把这个给你。”她递来块刻着血月的碎玉,和我的铃铛缺口严丝合缝,“她说,血池开时,紫微星要照亮归位的路。”
我接过碎玉的瞬间,老槐树突然发出蜂鸣,树皮上的“归位”二字亮如白昼。李明从树后窜出来,手里攥着爷爷的《陈门出马仙谱》:“我奶说,谱里缺的那页,就在老槐树心!”
三个人站在老槐树下,铃铛、碎玉、令牌碎星同时发烫,在地上投出完整的北斗阵。苏瑶的手链、李明的符纸、我的铃铛,像被无形的线串在一起,指向树心深处的桃木剑。
“归位的时候,到了。”我摸着眉心的红点,想起爷爷说的紫微星降,“李明,把符纸贴在树心;苏瑶,用手链引北斗光——”
话没说完,老槐树突然“轰”地裂开道缝,露出半截桃木剑,剑柄上的胡黄仙族徽与我的铃铛共鸣。苏瑶的碎玉嵌入剑柄,李明的符纸贴在剑身,而我的铃铛与令牌碎星,正对准剑心的血池印记。
“小心!”爷爷的喊声从远处传来,他举着仙骨令狂奔,“血池眼要开了!”
雷声突然炸响,老槐树的树冠化作紫微星芒,剑心处涌出紫金色的光——那是血池的气息,混着阴山殿的血月图腾。我看见剑身上刻着母亲的字迹:“紫微星降之日,陈门弟子当以身为锚,重封血池。”
“爷爷,我明白了!”我握紧桃木剑,铃铛与令牌在掌心发烫,“血池开,紫微现,不是灾祸,是陈门归位的暗号!”
爷爷看着我手里的剑,老泪纵横:“对,当年你爹娘就是用这招……”他没说完,老槐树突然发出巨响,树心的光映出阴山殿的血月,而在血月中央,竟浮着我眉心的马仙印。
李明的符纸突然燃烧,化作北斗七星,苏瑶的手链发出银辉,与我的铃铛金芒交织。在漫天槐花香里,我终于明白,床脚的残字、老槐树的呼唤、父母的照片,原是胡三太爷布下的局,等的就是紫微星降的这一刻。
“走吧,”我望着血池方向,掌心的马仙印与剑心共鸣,“该去看看,阴山殿的人,准备好迎接陈门弟子了没。”
老槐树在身后发出清越的鸣响,白狐的叫声混着马嘶,像在送行。苏瑶的手链、李明的碎玉、我的铃铛与桃木剑,在夜色里组成最亮的光,照亮通往血池的路。而床脚的残字,在雷雨后的青砖上,终于显露出完整的句子:“血池开,紫微现,老槐树心藏剑诀;马仙印,北斗连,陈门弟子归位篇。”
这一晚,黄皮子沟的老槐树第一次在冬夜开花,雪白的槐花落在我的肩头,像母亲的手在抚摸。我知道,属于陈宇的伏笔,从来不是孤独的残字,而是三个少年、五大仙家、还有老槐树三百年的等待,共同织就的归位之路——紫微星降,马仙印亮,而血池深处的秘密,正等着陈门弟子,用铃铛与桃木剑,刻下新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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