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父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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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从阴山殿偷出戏票时,”苏振邦指着我脖子上的铃铛,“殿主的指甲划过她手腕,所以你的铃铛会唱《夜上海》——那是柳如烟的怨气在警示。”他突然递给我半张泛黄的票根,背面用朱砂画着帝豪花园的地宫图,“戏票日期是你母亲失踪那晚,也是柳如烟的忌日。”
苏瑶突然指着道袍下摆,那里绣着半朵血月,却被北斗纹劈开:“爸,这和陈宇铃铛里的图案一样!”她晃了晃手机,“我刚查到,1928年冬至,阴山殿用柳如烟的断发设阵,阵眼就在咱家地窖的枯井!”
书房地板突然震动,像有重物砸在地窖。苏振邦塞给我串钥匙,钥匙坠是半枚胡黄仙族徽:“去地窖,第三根石柱上有你母亲的字。”他说话时,神龛上的胡三太爷像突然转向北方,虎目圆睁——那是阴山殿总部的方向。
地窖石阶结着薄冰,苏瑶的五铃手链照亮墙壁,我突然看见北斗纹之间刻着行小字,血痕已经发黑:“建国,血池眼的弱点是情债,苏文启负了柳如烟,阵就得用真心破——月如”。旁边是父亲的字迹,歪歪扭扭画着个铃铛,旁边写着“小宇满月,铃铛初鸣”。
枯井在黑暗中泛着微光,井沿的“黄泉镇义井”石碑缺了角,露出底下的血月图腾。苏瑶突然蹲下,从井台缝隙掏出片银箔,上面刻着我和她的生辰八字,正是父母当年埋下的双星印雏形。
“陈宇,”苏瑶突然抓住我手腕,玉镯贴着我的铃铛发烫,“我奶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如烟的镯子在枯井’,原来她早就知道……”她眼尾的泪痣在幽光中明灭,“知道苏家的女人,生来就是破阵的钥匙。”
离开帝豪花园时,雪停了,老槐树的影子像道巨大的符印投在雪地上。苏振邦塞给我的《阴山殿手札》在书包里发烫,翻开第一页,夹着张字条:“冬至子时,血月照枯井,双星归位处,黄泉路自明”——是母亲的字迹,末尾画着个小铃铛。
公交车在雪地上打滑,我摸着铃铛里的戏票,突然听见极细的哭声混在《夜上海》里,不是柳如烟,而是苏瑶白天打雪仗时的笑声。诺基亚5230突然震动,是苏瑶发来的短信:“我爸的道袍口袋里有张照片,你满月时我妈抱着你,你眉心的红点把她手腕的银镯都照亮了。”
到站下车,雪地上的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远处帝豪花园的槐树林传来狼嚎,不是威胁,而是胡三太爷的护佑。我知道,苏振邦没说完的秘密,藏在十二座镇魂罐里,藏在枯井深处的血池眼,更藏在苏瑶腕上的泪痣与我眉心的红点里——当双星印真正合璧,九十年前的血债,终将在两个少年的掌心,化作照亮黄泉路的光。
这一晚,我在日记本贴着从地窖带出的银箔,生辰八字在台灯下泛着微光。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在复述苏振邦最后的话:“小宇,你父母布的北斗阵,从来不是困住阴山殿,而是等你和苏瑶,用真心破了这桩横跨三代的情债。”而口袋里的玉镯,正与镇魂铃轻轻共振,仿佛在应和远处枯井的呼唤,等待冬至那晚,双星归位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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