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旗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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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接过汽水,旗袍领口沾了点灰也不在意:“谢了,”她仰头灌了口,喉结在旗袍领口下滚动,“我来东北,一是破禁言阵,二是找个人——”她突然盯着我镇魂铃,“陈门弟子,带紫微令的那个。”
我下意识护住铃铛,铃面族徽与她罗盘中央的太极图短暂共鸣:“你怎么知道紫微令?”
“三年前,”她擦了擦嘴角的汽水,“我师父在长江边捡到半本阴山殿手札,”她掏出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双星印合璧的图,你眉心的红点,和苏家长女的泪痣,正好是阵眼。”
石棺突然发出闷响,七个无头鬼差的虚影从地面升起,每个都举着“冤”字工牌,脖子处的伤口还在往下滴血。林婉儿的桃花剑发出银光,我看见她手腕内侧刻着半朵血月图腾,却被桃花纹覆盖。
“用你的洗冤符!”她挥剑斩断鬼差身上的铁链,“北马仙门的血符,最对割舌鬼的胃口!”
我咬破舌尖,在玉简上画符,鲜血滴在鬼差眉心:“尔等冤屈,今日得雪!”
最前面的鬼差突然怒吼,声音像生锈的铁门摩擦:“还——我——舌——头——”厂房玻璃应声而碎,李明抱着头躲在石柱后,摄像机还在录像。
林婉儿趁机甩出羊皮卷,卷住鬼差的工牌:“陈宇,用仙骨令读记忆!”她的罗盘突然指向锅炉房,“当年厂长把证据藏在烟囱里,鬼差的舌头也在那儿!”
我将仙骨令按在鬼差眉心,看见记忆画面:七个工人被割舌后埋入地基,张广林躲在锅炉房,将账本和舌头封进烟囱,却被厂长带人追上,最后一丝意识化作工牌上的“冤”字。
“锅炉房烟囱!”我拽起李明就跑,“林小姐,守着石棺!”
她挥剑砍向扑来的鬼差,旗袍下摆被划破也不在意:“别叫小姐,叫我婉儿!”她突然笑,“东北小哥,跑快点,鬼差的锁链是用他们的舌筋编的!”
破厂铁门时,李明突然停住:“柱儿,婉儿姐姐的罗盘……”他指着林婉儿放在石棺旁的罗盘,“指针在画圈,和你铃铛的频率一样!”
我回头,看见林婉儿正用桃花符贴住石棺裂缝,素白旗袍沾满灰尘,却比来时多了份利落。她抬头看见我,晃了晃罗盘:“陈宇,记住了,禁言阵破后,阴山殿的探子会盯着你——”她掏出张绣着桃花的符纸,“有事捏碎,我能感应。”
接过符纸时,她指尖划过我镇魂铃,两人眉心的印记突然同时发烫,像有根细线轻轻扯了扯。李明在旁吹了声口哨,摄像机镜头对准我们:“柱儿你脸红了,比西瓜瓤还红!”
回老宅的路上,蝉鸣突然变调,像无数舌头在蠕动。爷爷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看见我手中的桃符,烟袋锅子“当啷”落地:“林家堂口……”他盯着符纸背面的桃花纹,“三十年没在东北露面,她师父林清风,当年和你爹娘共抗过血池煞。”
李明突然指着桃符:“柱儿你看!”符纸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猪涂鸦,“婉儿姐姐画的?”
我突然想起林婉儿擦汽水时的笑,桃符在掌心发烫,却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手机震动,苏瑶发来条消息:“陈宇你身上有女人香水味!”“是废厂那个穿旗袍的吧?”“明天来帝豪花园,我要检查你的铃铛!”
爷爷突然按住我肩膀,袖口的胡黄仙胎记贴着我镇魂铃:“记住,林家与陈门有旧,但三十年光阴,足够让白桃符变成血桃符。”他望向村西方向,老槐树的影子正在拉长,“尤其是她手腕的血月图腾,和阴山殿的手法太像了。”
深夜整理废厂带回的工牌时,林婉儿的桃符突然发光,符纸正面的桃花纹变成北斗状,背面的小猪涂鸦眨了眨眼。我摸着符纸,听见细微的南方口音在耳边响起:“陈宇,锅炉房的账本,最后一页是不是画着老槐树?”
镇魂铃突然指向村西,铃心映出林婉儿的罗盘画面:青铜罗盘中心红光闪烁,光点正是黄皮子沟的位置。她母亲遗留的铜镜里,阴山殿主的冷笑清晰可见,耳垂的泪痣与苏文启的画像分毫不差。
这一晚,老槐树的影子第一次遮住老宅神龛,胡三太爷的牌位发出“咔嗒”轻响,虎目转向桃符的方向。我摸着符纸上的小猪涂鸦,突然明白,林婉儿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阴山殿与茅山派、陈门与林家堂口,在血池祭前的又一次博弈。
冰镇橘子汽水的甜味还在舌尖,废厂的腐臭味却挥之不去。李明的摄像机里,林婉儿挥剑的画面被无限放大,她手腕的血月图腾在镜头里一闪而过,却被桃花纹掩盖。我知道,这个穿素白旗袍的南方姑娘,将是七月十五前,陈门弟子不得不面对的双刃剑——她带着茅山派的道术,也藏着阴山殿的秘密,而我镇魂铃与她罗盘的每一次共鸣,都在为血池阵的破局,埋下更深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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