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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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街道上，职业介绍所那扇陈旧的玻璃门在阳光下显得有些灰蒙蒙的，仿佛许久未曾擦拭。

乔伸出右手，用力地推开那扇门，老旧的合页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嘈杂声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扑面而来。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味、纸张霉味和廉价香水的刺鼻气息。

乔身着一件简约的黑色夹克，他习惯性地拉了拉衣角，夹克下是一件整洁的白色 t 恤，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微微有些卷起，脚蹬一双有些磨损的棕色皮鞋，每走一步，皮鞋都会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深邃的眼眸透着坚毅与睿智，此刻正机警地扫视着四周。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展现出一种自信的神态。

他皱了皱眉，右手抬到眉间，轻轻揉了揉，心里想着：“这地方真是够乱的，不过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着四周。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如炸雷般在这喧闹中炸开。“你们这群混蛋，凭什么不让我投简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对着工作人员咆哮，他那如同冬日里荒芜杂草般的头发，杂乱地贴在头皮上，几缕白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满脸的胡茬像是许久未曾打理，长短不一地布满了脸颊和下巴，有的已经泛白，有的则还是黑色，随着他的怒吼，下巴上的胡茬不停地抖动。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眼珠瞪得极大，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满脸的愤怒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棕色大衣，大衣上有不少污渍，有的地方还打着补丁，他一边怒吼，一边挥舞着双臂，那干枯的手臂从大衣的袖管中伸出来，大衣里面是一件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瘦骨嶙峋的脖颈，能清晰地看到突出的喉结在上下滚动，随着他的怒吼微微颤抖。

他的裤子也是松松垮垮的，裤脚磨破了边，脚下的鞋子破旧不堪，鞋面的皮子都翻卷了起来，他不停地用脚跺着地面，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乔有些好奇，他侧身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向旁边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嘿，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的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带歪歪斜斜地系着，脸上带着一种长期疲惫后的麻木。

他撇撇嘴，肩膀微微一耸，不屑地说：“哦，他啊，是个疯子，叫吉米。经常来这儿捣乱，别理他。”

说着，他抬起右手，用手扇了扇面前浑浊的空气，眼神里透着不屑和厌烦，眼睛看向别处，似乎多看吉米一眼都觉得厌烦。

乔眉头微皱，向前迈了一小步，继续问道：“他为什么这样？”

眼睛仍盯着老人，心中涌起一丝怜悯，想着：“这个老人看起来经历了很多痛苦，他的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右手不自觉地在下巴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