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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从楚逸渊那里得知,皇城里共有 3 家书院,其中 2 家颇具声名。一家名为青云书院,此书院声名远扬,有几位在学界赫赫有名的夫子在此执教。书院的山长,早年乃是科举殿试的榜眼,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凭借着山长的威望以及一众名师的加持,青云书院在科举上成绩斐然,每届科举的状元大多出自这里,堪称状元的摇篮。不过,青云书院的束修极为昂贵,这也使得书院里大多是达官贵人家的子弟。在这所书院中,比排场、看门第、论出身、捧高踩低的不良风气盛行,对学子品德的培育极为不利。另一家则是观澜书院,虽说这里夫子们的出身不如青云书院的夫子那般响亮,但个个都有真才实学,且束修费用较青云书院低很多。因此,大多数中小门户的子弟都选择了这所书院。

林悦将这两家书院的情况细细比较之后,便把林梓翰和林皓然唤到跟前,认真地说道:“如今知晓了这两家书院的详情,你们且说说,想去哪家求学?” 林梓翰和林皓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求知若渴的光芒。林梓翰率先开口:“姐姐,我觉得夫子水平至关重要,学问高深的夫子定能教给我们更多知识。” 林皓然也在一旁用力点头,附和道:“是啊,姐姐,听闻青云书院的山长乃是榜眼出身,还有诸多知名夫子,在那里定能学到更多东西。”

林悦看着两个弟弟,语重心长地说:“好,那咱们就去青云书院。但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此去是为了求学,增长学识,而非去混圈子。切不可沾染那些比排场、论出身的不良风气。学问才是立身之本,切不可因外界的纷扰而迷失了自己。” 林梓翰和林皓然挺直了腰板,齐声应道:“姐姐放心,我们定不负所望!”

原本按照计划,林梓翰和林皓然要在秋闱之后才来皇城求学,可如今有了这难得的机会,便随着林悦提前踏入了皇城。

这日,林悦伴着林梓翰与林皓然,一同前往青云书院。门房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者,迎上前来,引领他们前往山长的居所。

山长南宫鹤鸣,在学界久负盛名,学识渊博且德高望重。只见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气质超凡,面容和蔼中又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林悦等人见到山长,赶忙恭敬行礼,随后林悦双手递上楚逸渊的推荐信。南宫鹤鸣接过信,缓缓展开阅读,看完后微微颔首,轻抚胡须,目光依次扫过三人,沉稳说道:“既想踏入我青云书院求学,自然要考考你们的才学。我青云书院声名远扬,可不能收了辱没学院名声的学子。” 言罢,眼神中透露出对才学的重视与对书院声誉的坚守。

林梓翰和林皓然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自信,恭敬地回答:“谨遵山长教诲。”

山长先是出了一道策论题目,关乎当下的民生经济。林梓翰略作思考,便条理清晰地阐述起来,从农业生产到商业流通,分析得头头是道,提出的见解新颖又实用。

接着,山长又给出一句晦涩的诗句,让林皓然来解读其中深意并进行赋诗应和。“幽篁隐月栖寒鹭,寂涧流波绕古松。”林皓然微微闭眼,稍作思考后,沉稳开口剖析:“山长此句,意境清幽深邃。‘幽篁’点明了所处之地为幽深的竹林,‘隐月’描绘出月亮隐匿于竹林之后,给这画面添了几分朦胧之美。‘栖寒鹭’中,寒鹭在这幽僻清冷之所栖息,更凸显出环境的寂静与清寒。下句‘寂涧流波绕古松’,寂静的山涧中,流淌的水波环绕着古老的松树,‘寂涧’强调环境的寂寥,‘流波’赋予画面动态感,而‘古松’则象征着坚韧与长久,历经岁月仍屹立不倒。整句诗营造出一种远离尘世喧嚣,宁静且带着几分孤寂的氛围,或许是山长借此表达对清幽自然、遗世独立之境的向往,抑或对坚守本心、不随波逐流精神的一种寄托。”

言罢,林皓然又略一沉吟,随后昂首,一首应和之作流畅而出:“翠岭含烟啼倦鸟,澄溪漾影映危峰。” 此句描绘翠绿山岭被烟雾缭绕,倦鸟啼鸣,清澈溪水倒映着高耸山峰,在意境上延续了山长诗句的清幽,又从不同角度展现出自然景色的灵动与壮美,对仗工整,用词精妙。

山长听后,眼中满是赞赏之色,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你们二人确实有真才实学,可入我青云书院。”就这样,林梓翰和林皓然顺利被青云书院收下。

在青云书院里,诸多身份高贵、备受尊崇的世家子弟在此求学。萧王爷府上的三公子萧启翰、小世子萧锦程,侯爷府上的三公子周煜,大将军周凛的儿子周承宇,叶太尉的嫡长孙叶明珝,商万里嫡长孙商瑞霖,吏部侍郎柳成荫嫡长孙柳景翰、沈昭瑜的嫡长孙沈恣行、工部尚书宋禹泽嫡长孙宋纨卿等,皆是皇城里声名赫赫的世家贵胄。

萧锦程、周承宇、商瑞霖等人性格爽朗,平日里与林梓翰和林皓然交情不错,见他们来了,老远便满脸笑意地迎上来,亲热地打着招呼:“梓翰,皓然,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众人寒暄着,气氛融洽。

然而,以叶明珝为首,连同柳景翰、沈恣行、宋纨卿等一众世家子弟,却满脸写着不屑。叶明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阴阳怪气:“哟,瞧瞧,这不是新来的林家兄弟嘛。听说可是靠着旁人举荐才得以踏入这书院的门,也不知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柳景翰赶忙在一旁帮腔:“就是说啊,可别在咱们这书院里出丑,丢了脸面。” 宋纨卿也跟着起哄:“明日出题考考他们,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就一清二楚了。”

次日,阳光透过书院的青砖黛瓦,洒下细碎光影。讲堂上,山长南宫鹤鸣正欲开讲《礼记?学记》。叶明珝摇着描金折扇,突然提高音量,打破平静:“夫子,学生昨夜研读《周礼》,对‘司裘’一职掌管王室裘冕一事,存有疑惑。若今上欲制玄衣纁裳这等祭服,该用几等狐裘,又该用几等羔裘呢?”

南宫鹤鸣轻抚胡须,微微沉吟:“《周礼》记载‘春献素帛,夏献锦缯,秋献葛帛,冬献狐裘’,而玄衣纁裳作为祭服,理应……” 叶明珝却迫不及待地打断山长话语,旋即带着挑衅目光,看向林皓然:“学生听闻新来的林兄熟读典籍,想必能为大家详细解说。”

林皓然不慌不忙,从容起身,目光清朗坚定:“《礼记?玉藻》有言‘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不过玄衣纁裳乃天子祭服,当遵循‘玄端’之制……”

叶明珝哪肯罢休,猛地抢白道:“那要是遇上闰年,该如何变通?《月令》记载‘孟冬之月,天子始裘’,可若此时恰逢闰月,又当如何是好?”

林皓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笑意:“这位同窗莫不是忘了?《礼记?曾子问》早有明确训示:‘闰月不加衣’,天子祭服怎会因历法变更而随意更改?”

林梓翰轻笑出声,那笑意里带着几分对叶明珝刁难的了然。叶明珝脸色微微一变,却仍强装笑颜:“林兄果然学识渊博,不过学生还有一问。” 说着,他迅速翻开手中书卷,念道:“《考工记》记载‘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若以皇城为蓝本,该如何布设九经九纬呢?”

林皓然目光一凛,直直看向叶明珝,正色道:“这位同窗此问,莫不是暗指《考工记》与《周礼》记载相悖?但需知晓,《周礼》成书于西周,而皇城建于东周,怎能以现今之例去套古代规制?”

叶明珝瞬间语塞,额角悄然渗出细密汗珠,强辩道:“学生…… 学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林皓然转而面向山长,恭敬拱手:“夫子明鉴,这位同窗所引《考工记》实则为伪书。” 说着,他从书包中取出《考工记注疏》,展示给众人,“真本‘匠人营国’篇早有注解,言明‘此乃齐国匠人自述,并非周王室规制’。”

此言一出,学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叶明珝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你…… 你简直胡说八道!”

南宫鹤鸣翻开书卷查看,神色逐渐冷峻:“此卷乃是市井坊刻,讹误极多。叶明珝,你竟用这般伪书来戏弄同窗?” 叶明珝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学生…… 学生只是……”

南宫鹤鸣拂袖,沉声道:“明日交三篇《礼记》注疏,抄录《考工记》真本,另罚你为书院修缮藏书阁三个月,好好反省!”

学子们见状,忍不住哄堂大笑。林皓然转身回座,低声自语:“《考工记》真本藏于书院天禄阁,叶兄若早些虚心请教,又何至于此?”

暮色笼罩,叶明珝抱着沉重的书卷,灰头土脸地走向藏书阁。身后,传来其他学子的议论声:“平日里就爱装模作样,这下可好,踢到硬铁板上了吧?”

林皓然独坐窗前,借着昏黄灯光,提笔蘸墨,写下:“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叶明珝因上次让林家兄弟难堪不成,自己反倒丢人被罚,心中满是不甘。他纠集了柳景翰、沈恣行和宋纨卿,几人凑在一处,谋划着再次给林梓翰和林皓然使坏。

书院有个惯例,每月都会举办一场诗文品鉴会,学子们会展示自己的得意诗作,由夫子和一众同窗点评。叶明珝等人得知林梓翰和林皓然也准备了诗作,便打算在这上面动手脚。他们趁夜色偷偷潜入书院存放诗文稿件的书房,将林梓翰的诗稿拿出来毁掉,换上了模仿成林梓翰字迹的诗稿。满心欢喜地等着二人在品鉴会上出丑。

诗文品鉴会当日,林梓翰率先上台展示诗作。他刚拿起诗稿,就发现这不是自己所作,一看名字,居然还是林梓翰。他嘴角抽了抽,说道:“各位夫子,各位同窗,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我今天要展示两首诗,请各位鉴别。” 说着,林梓翰高声诵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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