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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塞外的狂风如猛兽般拍打着帐壁,帐中的烛火剧烈摇曳,昏黄的光影在粗糙的牛皮帐面上肆意晃动,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魑魅。白起身披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伫立在案几前。案几上,那卷陈旧的羊皮舆图在这闪烁不定的烛光下,散发着一股古朴且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白起剑眉紧锁,深邃的眼眸仿若寒潭,透着令人胆寒的冷峻,他伸出骨节分明、布满老茧的右手,手中那柄寒光凛冽的匕首,恰似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轻轻挑起舆图的边缘,赵括于丹水西岸精心构筑的防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的指尖缓缓滑过 “石长城” 三字,这三个字,承载着赵国往昔的辉煌与荣耀。石长城始建于赵武灵王时期,彼时的赵国,在那位雄心勃勃、锐意改革的君主领导下,推行 “胡服骑射”,军队面貌焕然一新,国力蒸蒸日上。石长城便是在那个时期,由无数赵国工匠和士卒,历经数年,一砖一瓦、一夯一筑堆砌而成。它依傍山势蜿蜒起伏,绵延百里,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雄踞在赵国的边境线上,默默守护着赵国的安危。如今,历经数十载风雨的侵蚀,岁月的打磨,墙体上满是斑驳的痕迹,却依然坚如磐石。赵括接手后,巧妙地对其进行修缮和改造,重新布置了烽火台、箭楼和暗哨,将其打造成一道坚不可摧、足以致命的防线。白起凝视着舆图,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赵军在长城上严阵以待的画面,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转瞬又被浓烈的战意所取代。他深知,赵括绝非浪得虚名之辈,能将这古老的军事遗产盘活,为己所用,足见其军事才能和谋略不可小觑。“传令下去,明日辰时三刻,我要亲自前往西垒查探。”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宛如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咆哮,不带一丝犹豫,将手中竹简重重拍在案几之上,案几上的竹简和笔被震得跳动起来。错金剑在昏暗的光线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恰似他此刻冷峻的心境,坚定而决绝,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斩于剑下。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尚未完全散去。军营中,士兵们早已开始忙碌起来,生火做饭的炊烟袅袅升起,与晨雾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朦胧的水墨画。白起身着普通士卒的褐衣,头戴破旧的斗笠,不着痕迹地混进探马队伍之中。他的脚步轻盈而沉稳,踏在沾满露水的草叶上,发出细微的 “簌簌” 声,犹如春蚕在咀嚼桑叶。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赵军阵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见那些箭楼依傍山势而建,错落有致,每隔百步便设有一处暗哨。暗哨中的哨兵目光警惕,眼神如狼一般锐利,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他们身着轻便的皮甲,腰间佩着长刀,手中紧握着弓弩,一旦发现异常,便会立即发出警报。箭楼墙体由青石与夯土混合筑成,质地坚硬,表面布满菱形凹槽。白起心中暗自思忖,这是利用了类似墨家机关术的原理,能将弩箭威力削弱。墨家,在战国时期以其精湛的机关术和高超的守城技艺而闻名于世。他们擅长制造各种精巧的器械,用于战争和防御。这些菱形凹槽,便是巧妙地运用了力学原理,当弩箭射中墙体时,凹槽能够改变箭矢的方向和力量,使其无法直接穿透墙体,从而有效地保护了箭楼内的士兵。
白起微微俯身,从地上捡起半块陶片,陶片内侧刻着 “戊申造” 的字样,字体古朴苍劲,笔画刚劲有力。他轻轻摩挲着陶片上的字迹,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二十年前,那时的赵国,在赵武灵王的统治下,国力强盛,军事力量雄厚。这陶片,便是那个时代的见证,它见证了赵国曾经的辉煌,也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变迁。白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低声呢喃道:“赵括,果然有些手段。” 他的声音很低,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仿佛在向赵括发出无声的挑战。
“将军,前方有赵国工匠巡逻。” 身旁的斥候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地提醒道。斥候身着灰色的麻衣,脸上满是尘土,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毕竟,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行动,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白起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摆摆手,他的动作沉稳而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身形一闪,迅速躲进茂密的灌木丛中。灌木丛中,蚊虫肆虐,白起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紧紧盯着前方。
他瞧见三名身着短打的工匠,腰间挂着工具皮囊,手中握着青铜尺,正在仔细丈量箭楼地基。工匠们神情专注,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其中一人突然蹲下身子,伸手在土里摸索,竟挖出一枚锈蚀的青铜弩机零件。零件上布满了绿色的铜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赵括果然懂得废物利用。” 白起轻声冷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往战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指挥的一场场战役,那些激烈的厮杀、残酷的战斗场面,仿佛就在眼前。每一场胜利,都来之不易,都是用无数士兵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白起悄然回到秦军营地,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压抑。他将收集到的情报一一摊开在沙盘之上,沾着泥土的陶片、锈蚀的弩机零件、绘制的简略草图,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拼凑出赵括缜密的防御逻辑。“传王龁。” 白起的声音冷若冰霜,不带丝毫温度,仿佛来自冰窖深处。王龁,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踏入帐中。他身着厚重的铠甲,铠甲上布满了划痕和血迹,那是他征战沙场的见证。他的脸上满是疲惫,眼神中却透着坚定。白起目光如电,瞬间捕捉到他铠甲缝隙间尚未愈合的伤口,殷红的血迹隐隐渗出,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提及 “王离” 时,王龁微微颤抖的瞳孔,也没有逃过白起的眼睛。王龁,这位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多年的老将,此刻在白起面前,内心的担忧与痛苦,展露无遗。他的儿子王离,在战场上生死未卜,作为父亲,他怎能不心急如焚。
赵括站在了望塔上,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屹立在天地之间。他身着白色战甲,战甲上的银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显得格外威武。他的目光深邃,犹如夜空中的寒星,密切注视着秦军的一举一动。手中狼毫笔轻轻蘸墨,在竹简上留下淡淡的痕迹。“秦军这几日频繁调动,白起怕是已然到了。” 他低声自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将沾墨的笔尖指向地图上秦军的营垒,那里新出现的三个粮仓标记,位置拿捏得恰到好处,恰好避开赵军投石机的射程。赵括深知,白起用兵如神,诡计多端,这三个粮仓的位置,绝非偶然,一定是经过了精心的策划和布局。
苏三娘快步上前,递上密报。苏三娘身着黑色劲装,英姿飒爽,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干练和果敢。“将军,秦军斥候开始在下游试探水情。” 赵括闻言,神色未变,他微微皱眉,稍作思忖后,沉声道:“告诉墨离,在河底再埋设三层铁蒺藜,一个都不许少。白起老谋深算,他不会贸然发动强攻,定是想先耗我们的粮草,打持久战。” 说罢,将竹简卷好,收入袖中,目光依旧紧紧锁定秦军营地,似要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看穿。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白起的阴谋诡计,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白起站在高处,负手而立,俯瞰着战场。他的身后,是整齐排列的秦军士兵,他们身着黑色战甲,手持长枪大戟,宛如一片黑色的海洋。王龁率领的部队如黑色蚁群般,朝着东垒汹涌扑去。他们呐喊着,冲锋着,气势如虹。赵军的床弩发出沉闷的轰鸣,巨大的箭矢裹挟着凌厉的风声,呼啸着刺入秦军阵中。箭矢所到之处,秦军士兵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白起目光敏锐,瞬间注意到,赵括并未动用精锐力量,那些放箭的士卒动作生疏,慌乱无措,显然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民夫。“传令停止进攻。” 白起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战场上回响。“让炊事营多熬些肉粥,明日分发给伤兵。赵括老奸巨猾,定是在等我们露出破绽,切不可中了他的圈套。” 他的眼神冷静而睿智,仿佛能够看穿赵括的心思,一切阴谋诡计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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