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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昏黄的烛光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熄灭。赵括蜷坐在案几前,指甲缝里满是干涸的墨渍,骨节嶙峋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卷破旧的《墨子?备城门》。烛火跳动,“转射机” 三个字时隐时现,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赵括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目光在竹简上反复扫过,仿佛要把那些古老的文字看穿。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抄起一旁的断剑柄,对着面前的陶制沙盘猛地敲击,“砰砰” 几声,震得鹰嘴崖模型上的木屑簌簌掉落。“墨家说‘以车两轮,载机为城’,咱为啥非得用那三丈高的抛石车?这玩意儿在这山地作战,笨得像头熊,施展起来处处受限。” 他低声嘟囔着,声音里透着困惑,又带着一丝不甘,像是在质问这古老的兵书,又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话还在营帐里回荡,帐帘 “哗啦” 一声被人猛地踢开,一股寒风灌了进来,烛光晃了几晃,险些熄灭。苏三娘身披铁甲,大步跨了进来,铁甲上的冰碴子受了震动,“簌簌” 地落在竹简堆里,发出细微的声响。“将军,秦军把营地往后撤了三里,隔着山梁安营扎寨了。” 女将神色冷峻,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将一张皱巴巴、还沾着斑斑血迹的地图 “啪” 地甩在案几上。地图上,一道箭矢擦痕歪歪斜斜地穿过标记秦军粮仓的红点,看着像一道狰狞的伤口。“他们变精明了,夜里连灯火都不点,根本摸不清他们的虚实。” 苏三娘皱着眉头,补充道。赵括闻言,目光一凛,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伸手抓起案几上的陶制酒爵,仰头猛灌一口发酸的马奶酒,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浸湿了前襟。他喉结滚动,吞咽着酒液,目光却死死盯着沙盘上凸起的虎牢岗,仿佛要把那里看穿,找出破敌的线索。
墨离的工坊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二十七个工匠光着膀子,汗流浃背地抡着锤子,“叮叮当当” 的敲击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首激昂的战歌。青铜坩埚里,铁水 “咕嘟咕嘟” 地冒着泡,那炽热的光芒映照着匠人们脸上豆大的汗珠。赵括迈着沉稳的步伐,踩着满地的铁屑走进来,脚下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这时,老匠正弓着身子,双手紧握着铁钳,小心翼翼地夹起烧红的齿轮,那齿轮红得发亮,像一颗炽热的小太阳。火星四溅,落在老匠布满烫伤疤痕的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按您说的改成双轮,可这抛射角度……” 话还没说完,一阵清脆的铜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工坊里的喧嚣。所有人像是听到了军令,动作整齐划一,齐刷刷停下手中活计,目光纷纷投向赵括。
“把齿轮缩小三分之一,轮轴改用枣木。” 赵括蹲下身子,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沙土上熟练地划出一道弧线,那弧线流畅优美,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看见那边的鹰嘴岩了吗?等石弹飞到最高点时,让它刚好越过山梁。” 他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一块碎石,手臂一挥,将碎石抛向空中。碎石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最后弹跳着滚进熔炉,溅起一片火星,那火星像被点燃的精灵,四处飞舞,瞬间点燃了墙角的茅草,火苗 “噌” 地一下蹿了起来。“还有,给弹兜加上三层牛皮,我要让秦军听见石弹破空的声音,却来不及躲避。” 赵括站起身,目光坚定,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军在他的奇谋下狼狈不堪的样子。
与此同时,白起的营帐里,气氛格外凝重。舆图上的朱笔标记被烛泪晕染得有些模糊,看着像一幅被水洇过的水墨画。老将军坐在炭盆前,手中握着一根铁签,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炭火,火星不时溅起,落在写着 “虎牢岗” 三个字的地方,瞬间烧出焦黑的孔洞。军丞脚步匆匆,捧着密报走进来,“扑通” 一声跪在帐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将军,赵军最近频繁往墨家工坊运送桐油,还砍伐了三百棵碗口粗的枣树。” 白起听到这话,手中的铁签猛地一滞,随后 “啪” 的一声折断。他盯着燃烧的木炭,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幽水,仿佛要透过这炭火,看穿山体,洞悉赵括的阴谋。“传令下去,所有营帐改用竹制支架,但凡发现空中有黑影,马上敲响铜钲。” 白起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严,像是在向赵括宣告,他不会轻易被对方的计谋迷惑。
鹰嘴崖顶,寒风凛冽,吹得人几乎站不稳。赵括亲自调试第一架抛石车,狂风把他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牛皮弹兜在风中摩擦,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赵括弯腰,将拳头大的石块稳稳嵌进凹槽,动作熟练而沉稳。就在这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伸手扯下腰间的青铜环扣,那环扣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古朴的光泽。这是他父亲赵奢留下的兵符残件,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使命。赵括把环扣紧紧攥在手中,深吸一口气,随后猛地将环扣撞上抛石车的触发机关。只听 “嗖” 的一声,石弹像离弦之箭,“嗖” 地冲上夜空,瞬间消失在黑暗中。片刻后,山梁那边传来一声沉闷的爆响,就像天边的闷雷。苏三娘站在一旁,望着弥漫的烟尘,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弯刀在掌心下意识地转了个圈,“可咱们总共只有二十八架,连秦军一个千人队都砸不死。”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看向赵括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谁说要砸人?” 赵括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狡黠。他伸手从箭囊里抽出三支特制的响箭,箭尾绑着浸透桐油的麻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面燃烧的旗帜。“告诉伙夫,把所有马粪晒干,掺上硫磺。” 赵括一边说着,一边将响箭架在强弩上,手臂微微用力,瞄准秦军营地的方向。他目光坚定,眼神里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明日寅时,等第一声鸡鸣响起,咱们要让虎牢岗变成第二个函谷关。” 他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仿佛要把整个战场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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