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两鸟落肩头去又散，门客舞剑有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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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鸟落肩头去又散，门客舞剑有意在

谢原一惊！</p>

不仅是他，在场众人皆面露不可置信之色。</p>

刘渊瞳孔骤缩，眼中满是震惊。</p>

李琴岚望着那只“昭明鸾“几个盘旋后，轻盈落在谢观肩头，红唇微张。</p>

神鸟灵性十足，用爪子轻拨谢观发丝，朱红喙尖亲昵地啄动他的衣领。</p>

苏云霍然起身，眼神颤动，“白冠为雄，赤冠为雌。此乃昭明鸾中之雄鸟，唯有至真至善、心怀天下之大德者，方能得其栖息。”</p>

“大齐传闻中，也唯有夫子一人……”</p>

你伸出手轻触间，鸾鸟亲昵地蹭着你的手指。</p>

彩凰手中杯盖“当啷”坠地，茶渍在青砖上洇开。这位善养鸟的女子妙目圆睁——她豢养此鸾三载，莫说触碰，便是近身一尺都会遭其厉啸。</p>

满室寂然，唯有昭明鸾振翅时带起的细微风声。</p>

谢原亦是惊讶不已，只是轻轻伸出手，你肩头的昭明鸾便转身飞落至另一边。</p>

一双鸟目之中对于谢原全是嫌弃神色。</p>

贺兰真术面色铁青，他堂堂草原太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两只扁毛畜生戏弄！颜面扫地，竟然被眼前这个身份低贱的谢观，比下去了。</p>

苏诗诗见此，心中不由想到，若是这昭明鸾真有灵，传闻是真，若传说为真，眼前这个青衫少年岂非……真是磊落君子。</p>

谢轩脸色沉吟，袖中拳头攥紧，若是今日之事传播出去，汴京百姓之中可是有不少信奉这天人感应之说，谢观又是风头正劲。</p>

唯有抚琴的宋婷婷目中神采奕奕。</p>

彩凰正准备开口之际。</p>

场中变故又生!</p>

盘旋在亭外的那只赤冠的雌鸟，也是轻轻落在谢观对的另一边肩头，似乎很是欢喜，放出阵阵清鸣。</p>

“这……”</p>

彩凰见此，素手已经捂住嘴边，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p>

刘渊脸色不变，握住轮椅檀扶手，被按的“吱呀”作轻响，现身出内心的不平静。</p>

两只昭明鸾似乎很是欢喜，与白冠雄鸾一左一右，闻着谢观身上的味道，亲昵地蹭着谢观颈侧。</p>

苏云眼神复杂，昭明雌雄同至，圣德之兆，乃是至真至善至圣之人，谓之天生圣人。</p>

他看着眼前少年，眼神复杂。</p>

场中一片寂静!</p>

只有两只神鸟的，透着欢欣的清越鸣声。</p>

谢原的一声惊叹，“我之观弟，有圣人之资!”</p>

你虽面色如常，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p>

心中倒是奇怪，为何这神鸟会如此。</p>

是何原因？</p>

你此时若拥有这等名声，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并不是好处。</p>

名声二字，最是杀人利剑!</p>

神鸟伴圣人而生，所谓“圣人“者，在儒家典籍中当为道德冠绝古今、智慧通彻天人之辈。</p>

有着君子行于世，当立德、立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忠信以为宝，见利不亏其义，敏于行而讷于言。</p>

有着立言、立德、立功三不朽之说。</p>

然则青史煌煌，能立不朽之言、树万世之德、建不世之功者，自古及今，屈指可数。</p>

你自忖德功难比燕王，言未若夫子，距圣人二字差的太远!</p>

你更不信这鸟雀真能通晓“四书”微言、“五经”大义，辨得清人伦纲常，当另有所指——</p>

你想起道家《南华真经》有云：“不离于宗，谓之天人。”盖言得道真人不离造化根本；又曰：“以天为宗，以德为本，以道为门，兆于变化，谓之圣人。”</p>

天人相合，羽化而登仙。</p>

你蓦然惊觉，丹田内二先生所赠“九剑“剑气犹存。当年先生剑开天门时，那冲破九霄的剑意早已超脱此方天地，正是道家所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的天人至境。</p>

莫非这两只“神鸟”，只是感受到你身上留有二先生的气息。</p>

再仔细打量，两只神鸟，似乎贪婪着你轻啄于你身。</p>

你心海之中，九剑静静竖起旋转，尤其是那程早定，这贺兰真术突然反对是何意。</p>

苏云见状，针锋相对道：“贺兰太子，此乃大齐之地，文人风流，乃是我朝之传统。不比你草原之上，流离失所，茹毛饮血。”</p>

佛子度空却笑道，“若是飞花令，我们几人早就行过几次，今日只是多了这位谢观，难道云公子是考研于他，怕他浪得虚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