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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敦煌百姓聚集在崖壁下,望着剥落的壁画惊叹。王嘉馨站在毗沙门窟前,手中托着从唐卡中解救的魂魄,皆是被僧人害命的画工与商女。她指尖轻点,魂魄们化作光点飘向天际,其中一位老画工的残魂徘徊着不肯去,望着壁画上的飞天残骸垂泪。
“老丈可有心愿?”王嘉馨轻声询问。残魂指向中央坛城画,用颤抖的手指虚画几笔,竟在空气中勾勒出飞天的轮廓。蔡佳轩见状取出竹杖,以剑气凝出石青颜料,王嘉馨则以本命水精调和,二人联手在壁上重绘飞天——这次的飞天褪去了艳丽色彩,只着素衣,手中乐器化作莲花,飘带如流水般温和。
当最后一笔完成时,老画工残魂化作金粉融入壁画,崖壁间忽然响起天籁之音,真正的飞天虚影自虚空而来,接过壁画上的莲花,向二人作礼后消失在云端。百姓们见状纷纷下拜,胡商们更是取出乳香供奉,一时间香烟缭绕,竟将石窟中的邪祟气息尽数洗净。
“这才是飞天该有的模样。”王嘉馨轻抚壁画,指尖沾着未干的石绿,“画工们以心血绘佛,却被邪僧利用,可见器物本无善恶,全在人心。”蔡佳轩望着她鬓间汗湿的碎发,忽然想起建康城破时,她也是这般以柔弱之躯护持善念,不由握紧她的手:“嘉馨可知,你方才绘的飞天,竟与我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王嘉馨挑眉:“哦?你何时梦见过飞天?”蔡佳轩望向洞外黄沙,思绪飘回得剑那日——邋遢老道曾说“剑心通明时,可见前尘”,那时他在剑光中隐约看见一位仙子,手持莲花踏云而来,眉心朱砂痣恰似她此刻的模样。话到嘴边却化作一笑:“许是前世的你。”
是夜,二人借宿曹氏画坊。老画工儿子摆上葡萄酒与胡饼,席间说起敦煌往事:“这莫高窟自秦建元二年开凿,画工们便在这里耗了一辈子。曾有个乐尊和尚,见三危山金光如千佛,才立志开窟。如今看来,金光未必是佛,也可能是魔。”王嘉馨闻言心中一动,推开窗扉望向三危山,月光下,山体轮廓竟似一尊侧卧的大佛,眉间隐约有妖气流转。
“去看看。”蔡佳轩察觉她的异样,竹杖已握在掌心。二人踏剑至山顶,见一块巨石形如莲花,石缝中渗出五彩光芒,正是日间僧人所用的邪术气息。王嘉馨以剑穗丈量方位,忽然惊呼:“这里是龙脉节点!那邪僧以壁画为媒介,竟想抽取敦煌地脉精气!”
话音未落,巨石突然炸裂,无数飞天残影从中飞出,却是僧人以地脉之力重塑的邪灵。蔡佳轩挥杖布下简易太极阵,青芒与金光相撞,震得山体簌簌落石。王嘉馨则取出从藏经洞带出的《大乘无量寿经》,梵音与剑气共鸣,竟将飞天残影逼回石缝。
“相公,助我封脉!”王嘉馨结出九字真言印,蔡佳轩心领神会,竹杖插入龙脉节点,以全身修为化作锁链。地脉精气翻涌如怒潮,二人衣袍皆被震碎,露出内里的道袍与襦裙,肌肤在金光中泛着玉色。最终,随着一声清啸,石缝闭合,五彩光芒化作点点流萤,散入敦煌夜空。
黎明时分,二人坐在山顶俯瞰敦煌城。王嘉馨望着自己破损的衣袖,忽然轻笑:“这可是我最爱的石榴裙,竟毁在此处。”蔡佳轩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指尖划过她眉心痣:“待乱世平定,我陪你去长安织锦坊,制它十件八件。”她抬头望他,见他眼中倒映着初升朝阳,忽然明了:世间最绚丽的色彩,不在画壁之上,而在眼前人的眸中。
画坊传来消息,被解救的女子们已与家人团聚,胡商们更是捐出半数货物周济百姓。蔡佳轩望着山下熙攘的人群,忽然悟到:“原来剑斩妖魔易,斩人心之魔难。”转头见爱妻正用碎布修补经卷,阳光穿过她的睫毛,在书页上投下淡淡阴影,心中忽然澄明——天道,原是在血腥中种善因,于执念中修慈悲。
三日后,二人辞别敦煌。老画工追至城门外,送上新绘的飞天绢画:“仙子与仙长绘的素衣飞天,百姓们都说看了心中安宁。这是咱们画坊的心意,望收下。”王嘉馨接过画卷,见上面题着“慈悲为衣,智慧为裳”,转头对蔡佳轩道:“相公,待将来建成止戈观,可将这画挂在正殿,让世人知美善之道,不在皮相,而在本心。”
风沙掠过驼铃,二人踏剑北去。身后的敦煌城渐成小点,唯有莫高窟的飞天壁画在阳光下闪烁,那是画工们用生命留下的印记,亦是乱世中不灭的善念微光。蔡佳轩握紧王嘉馨的手,他们明白:一路斩妖除魔,其实是在为这人间的美好,描上最坚韧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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