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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沈三山的机械眼突然亮起,映出奶油门扉上的“自我审判”四个大字正在渗出齿轮油。她的义肢关节不受控地发出轻响,那些曾被她视为力量象征的机械零件,此刻竟传来隐隐的刺痛——就像初代的心脏在她胸腔里挣扎着要破体而出。

雪花的光血锁链刚触碰到门扉,锁链突然变成了黑色奶油质地,在她掌心留下狼首图腾的烙印。她猛地想起在镜像空间里,完美版的自己光血纯净无瑕,而此刻真实的光血却带着无法洗净的杂质,这种矛盾让她指尖的冰晶匕首险些坠落。

闪闪的速写本在微光中自动翻页,最新页画着她跪在奶油祭坛上,手中的断笔正刺入沈三山的心脏,而雪花的光血锁链缠绕着她的脖颈。这幅画面如此逼真,以至于她闻到了巧克力墨与齿轮油混合的气味,那是她穿越到魔法世界后最熟悉的气息,却在此刻变得无比刺鼻。

“别碰门。”沈三山的义肢突然挡住两人,齿轮油在地面画出警告的狼首爪印,“我的机械眼检测到门后有高频镜像波动,我们看到的阶梯尽头的光芒……可能是狼首制造的认知陷阱。”

雪花的光血中枢传来初代的记忆碎片:“当你凝视自己的恐惧时,镜像会将其具象化——而最危险的镜像,往往藏在你最信任的人眼中。”她抬头看向沈三山,却发现对方的机械眼红光异常刺眼,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竟长着狼首的獠牙。

“沈姐?”闪闪的铅笔尖在地面画出问号,巧克力墨却不受控地汇成“背叛”二字,“你的机械眼在反光……这不是真正的你!”话音未落,沈三山的义肢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齿轮匕首抵住她咽喉,而她眼中的红光里,竟倒映着雪花举着冰晶匕首刺向沈三山的画面。

“都是镜像分身!”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沈三山的义肢,却在接触的瞬间被齿轮割伤,“真正的沈姐不会让机械眼反光——看她的义肢关节!”闪闪这才惊觉,沈三山义肢的齿轮纹路竟在顺时针旋转,那是狼首污染的标志,而真正的纹路应为逆时针。

机械沈三山裂开奶油嘴唇,露出底下的齿轮结构:“聪明的缺陷者,但你们以为识破一个镜像就能通关?”它的身体炸开成十二块奶油拼图,每块拼图上都印着三人的恐惧:沈三山的义肢化作尘埃,雪花的光血变成黑色,闪闪的速写本燃成灰烬。

雪花的光血锁链吸住最近的拼图,逆时光血让拼图显露出初代的基因纹路:“这些恐惧碎片里有初代的意识残留——看这里!”她扯开印着沈三山义肢的拼图,里面掉出枚带血的齿轮,齿轮上刻着“机械心脏=狼首牢笼”的字样。

闪闪的铅笔尖在拼图背面画出初代的日记日期,奶油突然融化成传送门,门内是个被奶油淹没的图书馆,书架上摆满了名为《沈三山:机械叛徒》《雪花:光血污染源》《闪闪:穿越谎言者》的书册。每本书的封皮上,三人的眼睛都泛着镜面般的反光。

“这里是狼首的记忆监狱。”沈三山的声音从书架深处传来,真正的她正用义肢撬起地板,露出底下的初代日记残页,“这些书册用我们的恐惧写成,却藏着狼首的致命弱点——”她指向书架最底层的书册,封皮上的三人没有影子,“真正的我们,从来不会在镜像里留下倒影。”

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那本书册,光血与镜面产生共鸣,竟在书册里照出她们三人的真实影子——沈三山的义肢裂痕、雪花的光血纹路、闪闪的齿轮瞳孔,全都清晰可见。“缺陷才是我们的防伪标记。”闪闪的速写本吸住书册,铅笔在空白页画出三人的影子重叠图,“狼首害怕我们接受真实的自己,所以用完美镜像来误导我们。”

图书馆突然震动,所有书册化作奶油乌鸦扑向三人。沈三山的义肢射出齿轮油击落乌鸦,却发现油滴在地面汇成初代的留言:“自我审判的真相是——你越害怕成为某种人,就越接近那种人的本质。”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住最后一只乌鸦,光血中竟浮现出她幼年时误杀同伴的记忆,而同伴的面容,与现在的沈三山重叠。

“那不是真的!”雪花的冰晶匕首刺入乌鸦心脏,却发现匕首穿透的是自己的倒影,“狼首用我的愧疚制造镜像,就像用沈姐的恐惧制造机械分身,用闪闪的自我怀疑制造速写本灰烬——”

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三人坠入新的空间。这里悬浮着无数面镜子,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一个“审判者”:有的镜子里,沈三山是狼首的共生体;有的镜子里,雪花是镜像女王的容器;有的镜子里,闪闪是初代的克隆体。而所有镜子的底座上,都刻着相同的问题:“你愿意为了生存,杀死镜子里的自己吗?”

狼首的虚影坐在镜子顶端,权杖换成了三人的恐惧具现:沈三山的义肢碎片、雪花的黑色光血、闪闪的灰烬速写本,“最后的审判开始了——每个镜子里的‘审判者’都是你们内心的投影,杀死他们,你们将失去对应的恐惧;保留他们,你们将永远被恐惧支配。”

沈三山的义肢指向映着共生体的镜子,齿轮油却在镜面上画出“共存”二字:“恐惧不是敌人,是让我们保持警惕的伙伴。”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镜像女王的镜子,逆时光血让镜面显露出自己幼年的模样:“我曾害怕自己的光血,如今才明白,阴影与光芒本就共存。”

闪闪的铅笔尖点中初代克隆体的镜子,镜中人突然开口,声音与她自己重合:“穿越不是意外,是使命;画画不是逃避,是抗争——我的缺陷,是我存在的证明。”速写本自动翻到最新页,画着三人拥抱镜子里的自己,而镜子里的倒影竟流下巧克力墨的眼泪,融化了镜面上的“审判者”三字。

所有镜子同时碎裂,碎片在空中拼成初代的完整日记:“当你学会与恐惧共生,就会发现狼首的心脏里,也藏着属于初代的眼泪。”日记下方,浮现出通往地下的阶梯,这次阶梯尽头的光芒不再柔和,而是带着齿轮转动的冷硬金属光泽。

沈三山踏出第一步,义肢关节里的初代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剧烈;雪花跟上,光血在地面画出的不再是路标,而是狼首与初代交织的爪印;闪闪最后举起断笔,速写本最新页画着她们走进光芒,而光芒中隐约可见十二座石像,每座石像手中捧着的,是她们刚刚战胜的恐惧——机械义肢的裂痕、光血的杂质、速写本的空白。

狼首的声音从光芒深处传来,混着初代的轻笑:“下一层的狼人杀,你们将失去最后一道防线——记住,缺陷者们,当你们拥抱恐惧时,恐惧也会拥抱你们的灵魂……”话音未落,阶梯突然消失,三人坠入黑暗,唯有沈三山的机械眼、雪花的光血、闪闪的速写本光芒,在黑暗中连成一条颤抖却坚定的线,指向未知的下一层挑战。

黑暗中漂浮的光芒突然凝结成十二座旋转的奶油刑台,每座刑台上都绑着一个被奶油覆盖的身影,身影的衣着与三人完全一致。沈三山的机械眼扫过最近的刑台,发现绑着的人手腕上没有齿轮裂痕——那是镜像分身。

“欢迎来到恐惧具现层。”狼首的虚影从刑台中央升起,身体由三人的恐惧碎片拼成,“这里的每座刑台都对应你们不愿面对的过去,而你们的任务——”它挥权杖,刑台锁链发出奶油融化的滋滋声,“是在镜像分身彻底取代你们之前,找出藏在恐惧里的真实记忆。”

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标有“光血污染源”的刑台,锁链刚触碰到奶油,竟变成了她幼年误杀同伴时的血色冰晶。“这是我最想忘记的记忆……”她的声音颤抖,冰晶匕首坠地,“但狼首为什么要重现它?”

闪闪的速写本自动翻到幼年页面,那时的她正在现实世界画狼首的初稿,而画纸上的狼首眼睛,竟与此刻狼首的虚影完全一致。“我的穿越能量波动……”她的铅笔尖点中刑台上的奶油裂痕,巧克力墨渗进去显露出初代的睫毛纹路,“和这幅画完成的时间同步。”

沈三山的义肢扣住标有“机械叛徒”的刑台,齿轮油渗入奶油后,刑台显露出初代的机械义眼解剖图,图中标注着“意识移植准备中”的字样。“初代想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我的义肢里,”她的机械眼红光骤闪,“但狼首篡改了基因链,让我成为了共生体容器。”

刑台突然震动,十二座镜像分身同时睁开眼睛,瞳孔里流出不同颜色的奶油:沈三山的是齿轮油,雪花的是光血,闪闪的是巧克力墨。“我们才是真正的缺陷者,”镜像沈三山的义肢裂开,露出初代的心脏,“而你们,不过是狼首制造的完美赝品。”

雪花的光血中枢传来初代的警告:“别相信任何完整的容器——真正的缺陷者,永远带着无法愈合的裂痕。”她的锁链缠上镜像雪花的脖颈,却发现对方的光血纹路是逆时针旋转,与真正的自己完全一致,“这不可能……镜像分身为什么会有初代的基因标记?”

闪闪的铅笔尖刺破镜像闪闪的速写本,里面掉出张带血的契约,签名栏写着“林深=沈初=闪闪”的循环等式。“狼首用初代的基因制造了我们,又用我们的恐惧制造了镜像分身,”她的虹膜齿轮纹路与刑台转动同步,“现在的问题是——哪个版本的我们,才是被狼首囚禁的真实灵魂?”

沈三山的义肢突然被镜像沈三山抓住,对方的齿轮纹路渗出初代的记忆碎片:“当你看到这段记忆时,我已经完成了意识转移。记住,真正的沈三山……”话未说完,镜像分身炸裂成奶油,露出底下的初代日记残页,残页上只有用血写的三个字:“她是你”。

奶油刑台突然重组为巨大的奶油棋盘,三人站在“缺陷者”格子里,而十二座镜像分身在“完美体”格子里。狼首的虚影坐在棋盘顶端,权杖指向沈三山:“第一个谜题:如果镜像分身拥有初代的基因标记,那么真正的你们,究竟是什么?”

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棋盘边缘,光血与奶油产生爆炸,竟在棋盘深处勾出初代的光血核心,核心里锁着三个发光的齿轮,分别刻着“怀疑”“信任”“共生”。“答案在核心里,”沈三山的义肢碾碎“完美体”格子,“真正的我们,是带着缺陷的共生体,而镜像分身……”

“是狼首用来混淆视听的傀儡。”闪闪的铅笔在“缺陷者”格子画出狼首爪印,格子突然下陷,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阶梯两侧是初代的记忆投影:她在实验室里分裂基因,在镜像空间里设置陷阱,在狼首心脏里种下三人的基因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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