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河渠血案(改革代价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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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刻,河渠工地的临时刑场传来最后一声惨叫。李岩站在渠首,看着新立的青铜碑:监工考核制:民夫伤亡率超一成,监工抵罪。碑后是重新登记的劳工名册,“囚”字火印少年的名字旁,用朱砂写着“陈柱,擢升屯长”。
“陛下,”蒙恬呈上搜出的账册,“各郡县监工已向宗室公子输送了共计十万石粮食,其中……”他声音压得极低,“嬴巽公子名下的‘巽记粮行’占了三成。”
李岩翻着账册,目光停在“巽记”的朱印上,忽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借灾年市价,购粟米十万石,转卖匈奴”的记载,他想起日间那个闪过的玄色身影——原来旧贵族不仅吸民夫的血,还在给匈奴输送粮草。
“通知李斯,”他将账册投入火盆,“明日早朝,联要当众宣读《监工连坐法》。凡与贵族勾连贪墨者,除本人腰斩外,三族罚为隶臣。”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李岩独自来到渠底。月光照亮新挖的渠道,却照不亮深处的阴影。他摸着潮湿的泥土,忽然触到一块硬物——那是半枚青铜虎符,纹路与嬴巽的私兵符节 identical。
“陛下小心!”陈柱的呼喊从上方传来。
利箭破空声几乎同时响起。李岩本能侧翻,箭头擦着肩膀钉入泥土,尾部绑着帛书:河渠水甜,不如人血。改革者,必死。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血痕,竟与他实验室“时空修正力”报告的签名笔迹一模一样。
他扯下箭羽,望向黑暗中的塬坡,却见无数火把依次亮起,组成诡异的螺旋图案——那是兰池刺客装置上的同款纹路。陈柱带着民夫冲下来时,螺旋火光已消失无踪,唯有夜风吹过渠岸,掀起阵阵哀鸣。
“陛下受伤了!”陈柱惊呼。
李岩按住流血的肩膀,看着指缝间的鲜血——在月光下,竟泛着极淡的蓝色,如同掺入了兰池刺客的血液。他忽然想起粟特商人的银饰、太学神秘考生的试卷,还有此刻虎符与箭书的双重警告。
“把虎符收好,”他将碎片塞进陈柱手中,“从今日起,你直接向朕汇报工地情况。记住,任何人送粮来,都要先验三成。”
回程的马车上,李岩摸着箭羽上的血痕,忽然笑了。改革的刀已经挥出,砍中的不仅是旧贵族的利益,更是某个横跨时空的庞大势力。他掀开窗帘,看着东方渐白的天空——那里有一颗流星划过,轨迹竟与他实验室模拟的时空裂隙路径分毫不差。
“蒙恬,”他低声下令,“加派暗哨,重点监视嬴巽的粮行。还有……”他顿了顿,“查一下,最近有没有‘方士’在咸阳城卖‘蓝色药粉’。”
晨雾漫过郑国渠时,李岩望着渠水倒映的自己——脸上不再是嬴政的冷峻,而是带着血与火的温度。他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当改革的刀刃刺进旧时代的心脏,喷溅的鲜血里,既有旧魂的哀嚎,也有新文明的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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