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要开始破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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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茶楼雕花窗棂,在八仙桌上投下斑驳光影。
林小跳把族谱残页摊开,用茶盏压着边角,指尖顺着血渍覆盖的小字来回摩挲:“霍氏血脉与狐仙魂契……祖宗,你说这‘魂契’是指咱俩?”
“咳、咳!”霍无赖的虚影正趴在桌沿啃陆九霄带来的糖蒸酥酪,闻言被甜羹呛得直晃:“我是你第十八代祖宗,血脉是连着,可魂契……那得是两魂相系,生死与共的——”他突然噤声,化作一缕青烟钻进林小跳发间,“陆捕头来了!”
陆九霄抱着个蓝布包裹跨进门槛,腰间铁尺撞在门框上叮当作响:“林姑娘,我按你说的查了城西乱葬岗。”他解开布包,里面是半块焦黑的木牌,“守墓老头说半月前有个戴斗笠的人来烧纸,留下这东西——”
“驱狐香囊的木芯!”林小跳凑过去,木牌背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鬼”字,和前晚鬼市掌柜给她的香囊一模一样。
她抬头时正撞进霍无赖的虚影里,祖宗的狐毛挂坠在她鼻尖晃啊晃:“那老东西卖的香囊根本不是驱狐,是引狐!前日你买的那三个,我闻着有股子腐尸味——”
“当啷!”
楼下突然传来瓷碗碎裂声。
崔大娘颤巍巍扶着楼梯扶手上来,围裙兜里鼓鼓囊囊:“小跳啊,我家后院那棵老槐树又闹了!今早起来,树底下摆了七盏白灯笼,灯芯是……是指甲盖!”她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七片染血的月牙白指甲,“我按你教的撒了糯米,可那树叶子哗哗响,跟有人在哭似的——”
小满从崔大娘身后探出脑袋,发间水藻编成的发绳还滴着水:“我、我昨晚用螺壳照了照,那些灯笼是假的!是用纸人胳膊做的!”这小田螺精刚化形三月,说话还带着气泡音,“我阿爹说,纸人借活气,得用……用口水破!”她举起个豁口瓷杯,“我攒了半杯!”
林小跳捏着指甲笑出虎牙:“得嘞,这波线索齐活!”她把残页往怀里一揣,抄起说书用的惊堂木往桌上一拍,“陆捕头带刀,小满揣螺壳,崔大娘拿糯米——咱们去会会那棵老槐树!”
“等等!”霍无赖突然从她衣襟里钻出来,铃铛在腰间叮铃作响,“那残页最后一句我没说完——解咒之法,在霍氏血脉与狐仙魂契,可这契……得在子时阴至时结。”他挠了挠后颈,虚影都泛着红,“现在日头正毒,咱们得先找个地方躲着,等晚上——”
“躲?”林小跳把刀往腰间一挎,“祖宗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她冲楼下喊了声“王伯关店”,又转头对陆九霄挤眼,“捕头大人,你说这老槐树要是白天就闹,是不是说明那狐东西急了?”
事实证明林小跳猜得没错。
城西崔家后院的老槐树足有合抱粗,枝桠间却挂着七盏白灯笼,灯穗子是用女人长发编的。
林小跳刚踏进篱笆门,树身突然裂开道缝,伸出七只青灰色的手——每只手的指甲都和崔大娘带来的那片一模一样。
“纸人!”小满举着螺壳冲上前,螺口对着鬼手“呸”地吐了口唾沫。
青手被唾沫一激,“刺啦”一声烧起来,可树缝里又钻出更多手,把小满的螺壳撞得飞出去。
陆九霄抽刀砍向最近的鬼手,刀锋却像砍在棉花上。
他皱眉喊:“这邪物有怨气罩着!”
林小跳摸出怀里的残页,烫得掌心发红。
她突然想起前晚白狐尾巴扫来时那句“抱歉”,心里一凛——难道这狐仙并非纯恶?
“小跳小心!”霍无赖的铃铛突然炸响,一道金光劈开扑向林小跳的鬼手。
他的虚影比往日凝实许多,甚至能掀起她额前的碎发:“我早说过要教你新招!拿好惊堂木,跟着我念——”
“等破了案再教!”林小跳咧嘴一笑,抄起惊堂木往树墩上猛拍。
“啪!”脆响惊得乌鸦扑棱棱乱飞,更奇的是,众人只觉心头阴霾一散:陆九霄的刀砍进鬼手时带起火星,小满的螺壳自动飞回她手里,连崔大娘撒出的糯米都泛着微光,粘在鬼手上就像撒了把火。
“这招叫‘气贯山河’!”霍无赖边挥铃铛边笑,“你平时说书用惊堂木镇场子,这会儿用它激士气——果然你这张巧嘴,连邪物都怕!”
鬼手被打退半丈,老槐树突然发出女人的呜咽。
树缝里渗出黑血,凝结成个半透明的狐影——正是前晚在破庙见到的白狐,只是此刻她周身缠着锁链,双眼泛着猩红。
“是被控制的!”林小跳反应极快,“这狐仙被下了咒!”她摸出残页,对着狐影大喊:“我们是来解咒的!霍氏血脉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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