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要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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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锅押着苏媚娘往衙门去时,林小跳蹲在茶楼门槛上啃糖糕,看那女人被麻绳捆得像只粽子,偏生脸上还挂着笑——不是疯癫的笑,是那种看透了什么的笑,嘴角翘得像根弯了的针。
“这女人不对劲。”霍无赖的鬼魂飘在她肩头,鬼手戳了戳她后脑勺,“你看她脚底板,沾着朱砂。”
林小跳差点被糖糕噎着,猛灌了口凉茶才缓过来:“祖宗你看得这么细?你生前当捉妖师是不是连鬼的脚趾甲都要检查?”
“那是职业素养!”霍无赖翻了个白眼,“当年我在昆仑山跟师父学驱鬼,他老人家说过,凡邪祟附身者,脚底必带阴司路引——苏媚娘这朱砂印子,红得发暗,分明是用尸油调的。”他突然压低声音,鬼气在林小跳耳后凝成凉意,“她背后的人,怕不是要拿她当引子。”
话音未落,崔大娘的破布包袱“咚”地砸在两人中间。
老妇人的灰布裙沾着草屑,手里转着根褪色的算卦幡,开口就是那句老话:“小跳啊,祖上的灾星,还挂在房梁上没掉呢。”
林小跳揉了揉被砸疼的膝盖:“大娘您这是从菜地里滚过来的?”
“昨儿夜里蹲土地庙听鬼聊天。”崔大娘神秘兮兮凑近,指甲缝里还沾着泥,“那几个小鬼说,有批新货要过永宁河,货单上写着‘替死债’。”她突然抓住林小跳手腕,枯树皮似的手指按在碎玉上,“你这玉,该发烫了。”
林小跳低头一看,腕间碎玉果然泛起暖光,像块化不开的蜜。
她想起前晚巷口那道寒意,后颈汗毛又竖起来:“大娘,您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吉利话当不了符纸烧。”崔大娘背起包袱往巷口走,走两步又回头,皱巴巴的脸笑成核桃,“明儿让黑炭去西市肉铺,王屠户的剩骨头能换线索。”
老妇人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林小跳捏着碎玉发怔。
霍无赖飘到她面前转了个圈:“得,这老神棍又给咱们派任务了。走,回茶楼——”他突然抽了抽鼻子,“哎你闻见没?隔壁李婶蒸了桂花糕?”
“祖宗您是鬼不是馋鬼!”林小跳抄起扫帚作势要打,却见黑炭叼着块破纸片子从柜台底下钻出来,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那纸片边缘焦黑,上面画着半朵莲花,纹路跟之前在苏媚娘房里找到的符咒残片一模一样。
“得,余党上门了。”林小跳蹲下身摸黑炭的耳朵,小狗立刻把脑袋往她手心里拱,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她捏着残片站起身,碎玉在腕间烫得厉害,“霍无赖,去把我藏在房梁上的罗盘拿来。”
“得嘞!”霍无赖一个猛子扎上房梁,鬼气掀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我说你藏东西怎么跟仓鼠似的?上次在灶台里找到半块腊肉,上上次在米缸里塞了本《百鬼志》......”
“那是怕被张铁锅顺走!”林小跳翻出罗盘,青铜表面的卦象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她把符咒残片按在罗盘中心,指针突然疯狂旋转,最后“咔”地一声,针尖死死扎在“坤”位——西市方向。
“西市?崔大娘刚提了西市。”林小跳眯起眼,“看来那老神棍没白蹲土地庙。”
接下来三天,茶楼里怪事不断。
茶盏总在半夜自己跳上柜台,排成奇怪的阵型;黑炭总对着空气狂吠,尾巴夹得比被抢了骨头还紧;最离谱的是白阿九,小狐狸的伤快好了,却总往她枕头底下塞死麻雀——林小跳今早起来,枕头下躺了三只,毛都没拔干净。
“小九你这是要给我加餐?”林小跳举着死麻雀,小狐狸蹲在她脚边,狐狸耳朵耷拉着,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
霍无赖飘过来戳了戳麻雀:“这麻雀死得蹊跷,脖子上有指痕。”他鬼眼微眯,“是被鬼手掐的。”
林小跳手一抖,麻雀“啪”地掉在地上。
她弯腰捡起,果然在麻雀颈侧看到两道青紫色印记,像两根细指。
碎玉在腕间烫得发疼,她突然想起崔大娘的话——“灾星还挂在房梁上”。
是夜,林小跳在茶楼里支了张凉席。
白阿九蜷在她脚边,黑炭趴在床头,霍无赖则飘在房梁上,鬼手捏着根艾草(他说这样能防鬼打墙)。
月光透过窗纸漏进来,把桌椅的影子拉得老长,像群踮脚跳舞的鬼。
子时三刻,雾气突然从地砖缝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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