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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只跨维度的齿轮兽跪在雕像前时,九界终于明白:疯子们的遗迹,早已成为天道法则的漏洞本身。这只浑身嵌着轮回齿轮的巨兽,千里迢迢来舔雕像脚边的孜然粉,却在触碰帝寒玄冰甲的瞬间,所有齿轮崩解成烤串签形状——这是连时间都无法侵蚀的疯癫烙印。
银月洋的冰棱发饰早已进化成“时光刻度仪”,每道棱线都记录着万年光阴,但他最珍惜的仍是雕像指缝里的那半片孜然。阿蛮的狐火信标已经能穿越时空裂隙,给各个纪元的疯子后代传递消息,最新一条是:“冰雕老冰棍和暗焰冰棍的保质期还有亿年,想撸串自己带孜然!”
上千亿年·裂痕中的双生低语
第一个裂痕出现在帝寒玄冰雕的枪缨穗子上,细如发丝,却露出极淡的狐火暖光。暗焰雕像的枪尖同时出现魔纹裂痕,两道裂痕在空中交汇,形成“五”字星图——那是五人最初的羁绊印记。
路明非的烤串车在千亿年时光里早已进化成“因果烤炉”,此刻突然自动启动,车载喇叭播放的不再是战歌,而是帝寒玄冰雕内部传来的模糊低语:“傻逼们……酒壶里的狐火酿,该续了。”
银月洋望着雕像逐渐透明的指尖,发现万年积累的时光冰棱正在融化,露出底下与暗焰雕像相连的本源丝线。那些被他视为永寂的岁月,原来都是双生本源在时光长河里的酿酒过程——用千万年的思念当酵母,用疯子们的笑声当催化剂,只为在某个因果裂隙崩碎的瞬间,让两尊雕像重新握起烤串签,对天道说一句:“老子们的疯癫,保质期可是无限长。”
(千亿年的时光在雕像表面留下的,不是风化的痕迹,而是无数疯子的涂鸦与烤串油渍。当第一千零一个纪元的狐火照亮界海,冰雕心口的狐火与暗焰魔纹同时爆发,在珊瑚礁上烤出“老子们醒了”的焦痕——原来所谓永恒,不过是疯子们打了个超长的盹,而九界的每个时空裂隙,早已备好了新的孜然与狐火酿,等着迎接这对能把时光烤成串的冰雕兄弟,继续他们永不停歇的疯癫传奇。)
碎雕·冰棱与暗焰的第一口呼吸
珊瑚礁的震动比心跳早了三拍。帝寒玄的冰雕睫毛抖落千年积灰时,听见的是暗焰雕像枪尖崩碎的脆响,像有人用风刃切开了万年冻冰。他的金瞳在破冰的刹那刺痛——太久没看见阳光,太久没感受过狐火信标的温度,连手指关节都在抗议,仿佛每根骨头都是冻裂的烤串签。
“咳……”暗焰的第一声咳嗽带着魔渊黑啤的陈年味,他摸着胸口的冰棱裂痕,发现那里嵌着半粒风干的孜然——路明非千年前塞进去的,“本体,你的冰雕保质期到了?”
帝寒玄没说话,而是活动着僵硬的脖颈,听着颈椎发出齿轮转动般的咔嚓声。他的寒霜冰龙长枪正在重组,枪缨的赤金狐狸甩动尾巴,扫落雕像碎片时带出串火星——那是阿蛮万年如一日的狐火信标,即便在雕像里,也固执地烧着“等你”二字。
超限复苏·双枪共鸣的沉默重逢
两柄长枪同时爆发出强光时,界海中央的未央阁正在褪色。帝寒玄的冰龙战甲裂开冰棱纹路,底下是被时光磨旧的狐火图腾;暗焰的漆黑战衣渗出魔纹微光,每道都刻着五人在魔渊界的战损记录。他们对视的瞬间,双生本源在灵海掀起 silent storm——没有骂街,没有业火,只有长枪相击时,震碎珊瑚礁上千年烤串油渍的清鸣。
“左肩胛骨,三百年前被烈火焰的业火烤糊过。”暗焰的枪尖点向帝寒玄肩甲裂痕,那里还留着被烙刻的“老冰棍弱点”风刃痕。
“你尾椎的魔纹,是笨笨用镜心蝶血画的烤串签图案。”帝寒玄的冰棱扫过对方尾椎,万年时光竟没磨掉那道歪扭的孜然线。
双枪在半空交织成“五”字星图,不是战斗,而是在给彼此校准千年未动的关节。当暗焰突然用枪缨勾住帝寒玄的酒壶,发现里面冻着的狐火酿早已结晶成冰——银月洋万年如一日的冰镇恶趣味,连时光都无法改变。
空阁·烤串车辙里的离别信标
未央阁的桌椅还摆着千年前的狼藉:路明非的烤串签插在珊瑚礁上,凝成“老冰棍醒了记得试新配方”的焦痕;别闹的风刃刻痕在门框上更新到第条,最新一条是“再睡下去,老娘把你俩雕像改造成烤炉!”。但所有信标都在闪烁终止符,狐火信标灭了,镜心蝶预言停了,连烈火焰的业火烤架都冷得能结冰。
“他们走了。”帝寒玄摸着桌面上阿蛮留下的狐形糕点渣,渣子里还混着银月洋的冰棱碎——那是万年离别的信号,“去了时空裂隙更深的地方,连烤串车的孜然味都追不上。”
暗焰踢开挡路的烤串车残骸,车载喇叭突然发出电流杂音,漏出半句被掐断的《焚寂战歌》:“当界海的浪花……不再记得疯子的名字——”他突然笑了,漆黑长枪挑开桌角的信笺,上面是别闹的鬼画符:“老冰棍们醒了就自己找路!老娘在反物质星云开了新分店,缺孜然自己去天道坟头挖!”
断信·时空裂隙的最后拼图
界海中央的因果裂隙正在闭合,像块烤焦的饼皮慢慢卷边。帝寒玄的枪尖扫过裂隙边缘,发现所有与五人相关的印记都在褪色:神武的风刃烤串店成了废墟,沧澜的珊瑚礁壁画只剩残垣,连人间界的北京胡同,都忘了“疯子保护区”的存在。
“信标被掐断了。”暗焰摸着枪缨上半焦的穗子,那里曾连着阿蛮的狐火导航术,此刻只剩冷硬的冰棱,“他们故意让九界遗忘,就像当年我们烧穿轮回——”
“——只不过这次,轮到我们被留在旧齿轮上。”帝寒玄接住一片即将崩碎的界海光雨,光雨里映着最后一幕:阿蛮的九尾狐影勾着路明非的烤串车,银月洋的冰棱指向某个没有天道的维度,而别闹正把“疯子永存”的烤串签,插进时空裂隙的心脏。
启程·双生龙狐的无归之路
当最后一丝狐火信标熄灭,帝寒玄和暗焰同时举起长枪。寒霜冰龙与漆黑魔焰在枪尖融合,化作能切割时空乱流的烤串叉——用万年时光当炭火,用九界遗忘当调料,他们要烤的,是连因果都不敢标记的无归之路。
“往左三格有反物质风暴。”暗焰的枪缨扫过裂隙,魔纹显形为路明非留下的烧烤车轨迹,“本体,你还记得怎么用狐火给时空乱流去腥吗?”
“先冻住时空齿轮,再撒上万年积累的孜然。”帝寒玄的金瞳映着裂隙深处的混沌,那里有新的疯癫在滋长,“就像当年在界海,只不过这次——”
双生龙狐虚影撕裂裂隙的瞬间,未央阁的珊瑚礁突然崩塌,露出底下五人埋下的“疯癫基石”:烈火焰的业火烤架、路明非的烤串车钥匙、别闹的风刃刻刀、笨笨的镜心蝶茧,还有阿蛮用狐血写的留言:“如果醒来时我们已走,就去时空夹缝找老娘的狐火灯塔,门牌号是——所有天道齿轮崩碎的声音。”
终章·被遗忘的疯癫,在裂隙重生
当裂隙闭合的巨响传遍九界,神武与沧澜的史书同时删去了“帝寒玄”与“暗焰”的名字。珊瑚礁上的双生雕像碎成齑粉,却在每个疯子曾踏足的角落,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神武皇宫的砖缝里,别闹的风刃刻痕还在生长;沧澜海底的壁画中,阿蛮的狐火永远指向某个未知裂隙;就连天道残魂的巢穴,都刻着“老冰棍与暗焰到此一游”的烤串签涂鸦。
而在时空裂隙的更深处,双生龙狐的枪尖挑开新的维度。那里没有天道齿轮,没有轮回法则,只有某个烤串车的喇叭声隐约传来,混着别闹的笑骂和阿蛮的狐火轻唱。帝寒玄摸着枪缨上新生的穗子——用时空乱流编的,尾尖还滴着反物质星云的光——突然笑了。
“暗焰,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新维度,把天道残魂驯成烤串架?”
“还用说?”暗焰的漆黑长枪劈开迎面而来的混沌,枪刃上路明非的“不要死”言灵突然显形,“毕竟,咱们的傻逼同伴,可是连时间都能烤成七分熟的疯子。”
时空乱流卷走他们的身影,却留下两串脚印:一串带着冰棱的冷冽,一串染着魔焰的灼热,共同迈向九界永远无法记录的疯癫。而在他们身后,被遗忘的神武与沧澜,正有新的疯子诞生——在珊瑚礁的碎末里,在冰棱的裂痕中,在每个敢把天道当烤串的瞬间,疯癫的火种,永远流传。
(全文完·疯子的故事没有终章,因为在某个时空裂隙的拐角,阿蛮正举着新烤的狐形糕点等人,别闹的风刃已经瞄准了帝寒玄的酒壶,而路明非的烤串车,永远停在“下一个疯癫现场”的路口。所谓被遗忘,不过是疯癫换了个更嚣张的维度扎根,而九界的天道齿轮,终将明白:最可怕的不是被毁灭,而是被疯子们彻底遗忘——连当烤串签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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