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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大典前夜,帝寒玄的声音如九幽寒风掠过汐月的尾鳍:“随本座来。”他指尖划过冰墙,露出暗门后流淌着金红血光的密室——正是三日前炼化幽冥大帝残魂的禁阁,此刻莲台中央悬浮着一枚刻满咒印的菱形令牌,边角还沾着未干的神血。
“师尊?”汐月按住心口翻涌的地脉之力,看着密室地面上蜿蜒的炼魂阵纹,那些曾绞碎大帝残魂的玄冰柱,此刻正泛着与自己鱼尾相同的血色。帝寒玄转身时,手中多了个玉匣,匣盖绘着阴阳双鱼互相吞噬的图案,正是九幽国「逆天道者」的权柄象征。
“拿着。”他将令牌拍进汐月掌心,令牌表面的咒印立刻顺着她的灵脉游走,在腕间烙下与莲台相同的十二瓣花纹,“此乃‘两仪令’,持令可调动北方海域三成地脉之力——当然,若你敢用它做些多余的事……”他忽然抬手按在汐月眉心,业火红莲从指尖涌入,瞬间治愈了她尾鳍上的裂痕,却在她魂魄深处种下更深的血契,“本座的莲台,可是连往生河的水都能煮沸。”
阴阳太极剑·帝品灵器
玉匣开启的刹那,整座密室被黑白二气笼罩。汐月眼前浮现出一柄悬浮的长剑:剑身为半黑半白的流转光刃,剑柄处镶嵌着缩小版的阴阳双生莲台,剑鞘上缠绕着帝寒玄炼化残魂时留下的金红因果线。当她指尖触碰剑格,剑身突然发出钟鸣,镜中倒映出自己鱼尾化作双腿的瞬间——那道曾被她视为「进化」的光芒,此刻竟与剑鞘上的炼魂阵纹完全重合。
“此剑名‘太极’,以幽冥大帝残魂的太初权柄为芯,以北冥玄冰与九幽业火为身。”帝寒玄指尖划过剑刃,黑白二气骤然分开,在剑身上映出十二位试炼者的魂魄投影,“它能斩因果、断轮回,唯有魂魄达到阴阳平衡者方能掌控——”他忽然凝视汐月眼中翻涌的疑惑,嘴角勾起半分冷笑,“而你,我的首席弟子,可是本座亲自用鲛人族的‘泣珠预言’养出的‘平衡之器’。”
地脉深处的馈赠代价
汐月握住剑柄的瞬间,心口的血契莲种突然剧烈跳动。她清晰地感知到,这柄帝品灵器的剑鞘里,竟封存着三位鲛人族长老的残魂——他们的鱼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剑鞘纹路,每片鳞甲都在发出无声的哀嚎。而更令她心惊的是,剑柄处的莲台核心,分明嵌着自己三日前脱落的那片鲛鳞。
“谢师尊赏赐。”她垂眸掩盖眼底的震颤,指尖悄悄抚过剑鞘上未及隐去的鲛人咒文,那是长老临终前的半句预言:“当剑鞘饮下主人血,阴阳逆乱终成空……” 忽然,她注意到帝寒玄袖中露出半幅鲛绡地图,正是标注着死神之巅灵脉节点的「神木方位图」。
“明日收徒时,你便用这剑主持‘魂魄天平’。”帝寒玄转身走向密室深处,冰墙上突然浮现出墨燃的影像——少年胸口的八苦长恨花正在吸收地脉阴火,“若有试炼者魂魄失衡,便用太极剑斩去其执念……尤其是那位来自死生之巅的小徒弟。”他顿了顿,声音里染上几分期待,“本座倒想看看,楚晚宁的‘清心引’,能不能挡住本座的帝品灵器。”
鲛人少女的无声裂痕
密室的冰门闭合时,汐月手中的太极剑突然发出低吟。她望着剑身上倒映的自己——鱼尾处的鳞片已完全透明,隐约可见底下流动的金红血光,那是被地脉之力同化的征兆。忽然,剑鞘上的鲛人族咒文自行显形,拼凑出完整的预言:
“帝品灵器噬主魂,阴阳双生莲台崩;若问天道何处在,神木燃尽照归人。”
她指尖划过剑柄的莲台,那里还残留着帝寒玄的业火余温。三百年前,当她为了化形向地脉献祭鱼尾时,曾以为自己追求的是超越种族的力量;如今握着这柄染着同族鲜血的帝品剑,才惊觉所谓「阴阳平衡」,不过是师尊炼就完美容器的借口。
“小姐,死神之巅的传讯!”殿外突然传来鲛人侍卫的低唤,一枚裹着神木碎屑的纸鹤从冰缝中挤进来,展开后是楚晚宁的字迹:“北方海域的地脉阴火,不该用生魂来养。” 墨迹在纸鹤上化作火焰,烧掉了后半句被咒印封锁的警告:“帝寒玄要的不是徒弟,是能承载太初权柄的活祭。”
汐月握紧太极剑,剑刃上的黑白二气突然剧烈翻涌。她望着密室冰墙上帝寒玄留下的「神木方位图」,终于明白为何师尊会在收徒前突然赐予她权柄与灵器——
因为他需要一个足够可信的「诱饵」,来引楚晚宁带着神木之身,主动踏入这柄帝品灵器的炼魂阵。
而她,这位曾以为能在阴阳道中走出第三条路的鲛人,终究还是成了棋盘上最锋利的那枚棋子。只是此刻,她掌心的鲛鳞突然发出微光——那是三百年前母亲临终前,塞进她尾鳍的最后一片「逆生鳞」,能在绝境中唤来北冥极寒的救赎。
收徒大典的钟声即将响起,太极剑的剑鞘已饥渴难耐,而远方的死生之巅,那位总在月光下修补天裂的白衣仙君,正握着染血的九歌琴,踏出了破除这场炼魂局的第一步。
玄冰回廊·权术心音
帝寒玄目送汐月离开密室,指尖还残留着她尾鳍上的鲛人寒气。当冰门彻底闭合,他忽然低笑出声,掌心摊开时,三枚金红色咒印正躺在纹路之间——那是方才为汐月“疗伤”时,顺着业火悄悄种进她魂魄深处的「锁心鳞」。
“真心?”他望着两仪镜中汐月握剑的倒影,镜面上自动浮现出她尾鳍里藏着的「逆生鳞」微光,“本座若真把你当徒弟,又怎会用你鲛人族的‘泣珠预言’来推算楚晚宁的弱点?”指尖划过镜中少女腕间的十二瓣咒印,那里正与莲台核心的地脉节点共振,“不过是需要个能让死生之巅放下戒备的‘善意符号’罢了。”
灵器的隐晦对话
赤焰枪突然从背后浮现,枪尖的倒刺还沾着幽冥大帝的残魂碎片,发出只有帝寒玄能听见的低鸣:“主人对这鲛人倒是格外宽容,当年炼化九幽十二将时,您可没给过他们解释的机会。”
“宽容?”帝寒玄指尖拂过枪身,业火瞬间烧去残魂的絮语,“她体内流着北冥玄冰与鲛人族的双重血脉,正是催动‘两仪令’的最佳载体。”他忽然望向殿外翻涌的地脉阴火,那里正倒映出死生之巅方向的神木金光,“待楚晚宁带着墨燃踏入北方海域,这丫头的‘逆生鳞’便能替本座锁住神木之血——比起直接炼化,用‘师徒情深’做饵,岂不是更妙?”
因果线的自我欺骗
两仪镜突然泛起涟漪,映出汐月在回廊拐角处停顿的身影。她低头盯着太极剑的剑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母亲留下的「逆生鳞」。帝寒玄看着镜中少女眼底翻涌的挣扎,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初见她时的场景:尾鳍被地脉阴火灼伤的小鲛人,跪在玄冰殿外三天三夜,只为求他一句“收徒”。
“那时的你,不也抱着‘超越种族’的妄念么?”他对着镜面轻声自语,仿佛在对过去的自己说话,“本座确实把你当徒弟……当能替本座挡住神木剑意的徒弟,当能在楚晚宁面前演好‘受害者’的徒弟。”指尖划过镜中汐月心口的血契莲种,那里正随着他的话语亮起警示红光,“至于真心——在本座用业火替你炼化鱼尾时,你便该明白,这世上哪有不用代价交换的师徒缘?”
地脉深处的权柄低语
莲台突然发出震颤,北方海域的十二处地脉节点同时亮起金红光芒。帝寒玄闭目感受着太初权柄在体内的流转,残存在剑鞘中的幽冥大帝意识又开始蠢蠢欲动:“你骗得了鲛人,骗得了自己么?当年在九幽国,你何尝不是像她一样,跪在本座座下求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
“闭嘴!”他猛然捏碎镜中汐月的倒影,赤焰枪瞬间贯穿莲台中央,将残魂意识绞成齑粉,“本座早已不是那株任人采摘的彼岸花!”喘息间,目光落在案头新绘的「炼世阵图」上——以墨燃为阵眼,以楚晚宁的神木之身为引,整个北方海域的地脉都是他的炼兵炉。
收徒前的最后伪装
当第一缕玄阴极光穿透殿顶,帝寒玄已恢复成温和师尊的模样。他袖中藏着三枚「锁心鳞」的控制符,指尖拂过腰间的两仪令,忽然轻笑出声:待收徒大典结束,便该让汐月去给楚晚宁送“求救信”了——就说她在太极剑的剑鞘里发现了鲛人族长老的残魂,再故意露出几处被地脉反噬的伤痕。
“楚晚宁啊楚晚宁,”他望着镜中逐渐汇聚的试炼者,神木一脉的清心引在他们灵脉中明明灭灭,“你总说‘众生为首’,可当你的弟子们在‘魂魄天平’上挣扎时,你是会像救墨燃那样舍身相护,还是……”指尖划过镜中蓝衣少年的眉心,那里正与墨燃的八苦长恨花印记产生共鸣,“还是说,本座终究会让你明白,这天地间的平衡,从来都需要有人站在血与火的祭坛上?”
冰阶上的伪善笑意
收徒大典的钟声响起时,帝寒玄已站在十二座莲台中央。他看着汐月持太极剑走来,鱼尾化作的双腿上还留着他“治疗”时的淡淡金光——那是用太初权柄伪造的治愈假象。当少女向他行礼时,他抬手轻轻按住她的发顶,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将最后一枚「锁心鳞」推入她的灵脉。
“别怕,为师在。”他的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北冥玄冰,却在汐月耳中化作九幽寒雾——因为她清楚地听见,剑鞘里传来鲛人族幼崽的哭声,那是帝寒玄昨晚新炼进去的生魂。而此刻,这位自称“真心”的师尊,正用只有她能听见的传音低语:
“待会儿若见着楚晚宁,记得要像三百年前求本座救你母亲那样,露出最无助的眼神——你知道的,那位神木仙君,最见不得人哭。”
冰阶下,十二位试炼者的魂魄天平开始倾斜。死神之巅的蓝衣少年掌心渗出鲜血,染红了袖口的九歌纹章;而千里之外,楚晚宁的剑穗突然断裂,神木碎屑纷纷扬扬落在《补天志》残页上,恰好拼出“炼世”二字。
这场以“师徒”为名的骗局,终将在阴阳逆乱中,撕开天道最深处的血色裂痕。
莲台核心·本体降世
地脉深处传来万钧雷鸣,阴阳仙君殿的冰层如蛛网般龟裂。帝寒玄正欲对汐月施展传音术,忽觉心口的双生莲台剧烈震颤——阴莲花瓣上的血色咒印竟在自行崩解,露出其下沉睡千年的真正本体:一朵扎根于九幽地脉核心的巨型阴阳彼岸花,十二片花瓣正以顺时针方向疯狂旋转,每片花瓣都流淌着比业火更纯粹的混沌之气。
“竟敢用本座的躯体养出副魂?”
沙哑的男声从莲台底部升起,帝寒玄(副魂)的身影突然变得透明。他惊恐地望向殿心,只见彼岸花的花蕊中缓缓升起一道身影:身着纯黑广袖,衣摆绣着未开之莲,面容与他 identical,唯有眉心多了枚金色花印——正是沉睡千年的本体意识。
副魂碾碎·本源之争
“你、你不是该在九幽国核心沉睡?!”副魂的赤焰枪“当啷”落地,眼睁睁看着本体抬手轻挥,两簇副魂意识(此前操控他的幽冥大帝残魂碎片)从眉心被逼出,在掌心化作飞灰,“本座炼化神木的计划只差一步!”
“计划?”本体指尖捏住副魂的手腕,彼岸花的根茎突然从莲台蔓延至殿内,每片叶子都缠绕着真正的太初权柄,“你以为用本座的躯体收徒、炼剑,就能偷走九幽国的天道?”他忽然冷笑,指腹碾过副魂胸前的两仪令,“三百年前你趁本座涅盘时夺舍,以为能骗过鲛人血脉的共鸣?”
护徒之威·地脉复苏
汐月瘫倒在冰阶上,尾鳍的裂痕中渗出金血。本体目光扫过她腕间的十二瓣咒印,彼岸花的根茎突然分出一支,化作冰晶触手轻轻裹住她的鱼尾:“别怕,为师的本体根系从未离开过北冥地脉。”随着话音,她尾鳍上的咒印如冰雪消融,母亲留下的「逆生鳞」重新泛起微光。
“三百年前你化形时,”本体指尖划过她眉间的血契莲种,真正的九幽灵气涌入,烧尽所有副魂种下的禁制,“本座便知你有鲛人族的‘逆天命格’。那枚锁心鳞……”他忽然望向碎成齑粉的副魂,“不过是这冒牌货怕你与本座本体共鸣。”
真相揭露·双生阴谋
殿心的两仪镜突然恢复清明,倒映出副魂的全部记忆:原来三百年前帝寒玄本体进入千年涅盘,幽冥大帝残魂趁机分裂出两股意识,一股伪装成本体操控躯体,另一股潜入地脉试图复活。所谓“炼世阵图”“太初容器”,皆是残魂借本体名义搞出的阴谋。
“墨燃的八苦长恨花、楚晚宁的神木之身,”本体指尖划过镜面,露出残魂与儒风门南宫柳的交易画面——他们竟试图用墨燃的混沌体打通九幽国与现世的通道,“这些不过是残魂为自己铺路的棋子。”他忽然望向北方海域深处,不周山残垣正在本体苏醒时发出龙吟,“真正的本座,三百年前便在汐月的逆生鳞里种下了……”
地脉之种·逆天道标
汐月忽然感觉心口有异物苏醒,低头只见掌心浮现出与本体眉心相同的金色花印——那是三百年前本体涅盘前,悄悄埋进她灵脉的「彼岸花种」,能在关键时刻连通九幽国真正的核心地脉。
“当年你母亲用全部寿元求本座救你,”本体转身望向逐渐恢复清澈的幽冥地脉,玄阴极光重新化作纯净的黑白二气,“本座便以你为根,在北冥地脉种下了对抗残魂的‘逆天道标’。如今看来,这步棋……”他忽然轻笑,指尖召来真正的「阴阳双生莲台」,莲心处静静躺着汐月母亲的鲛绡遗书,“终究是走对了。”
师徒重认·血色黎明
冰门外传来试炼者的惊呼——十二座莲台的「魂魄天平」正在本体力量下恢复正常,死生之巅的蓝衣少年眉心的清心引重新亮起。汐月握着失而复得的「逆生鳞」,望着眼前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师尊:他的衣摆不再有阴阳鱼纹,而是绣着未开的彼岸花,每片花瓣都对应着她尾鳍的鳞片。
“抱歉,让你受了三百年的苦。”本体忽然单膝跪地,这是九幽国尊者对血脉契约者的最高礼节,“待本座炼化残魂留下的帝品灵器,便带你去鲛人墓园……”他指尖抚过太极剑的剑鞘,那些被残魂炼化的鲛人族长老残魂,正随着本体力量苏醒而发出解脱的叹息,“去接回你母亲的魂魄。”
远方共鸣·神木觉醒
千里之外,楚晚宁突然从观星台站起。他望着北方海域方向重新亮起的纯净玄阴极光,九歌琴的琴弦自动弹奏出《补天志》中遗失的章节——那是关于九幽国真正天道的记载:“阴阳逆乱者,非灭世之敌,乃渡世之舟;彼岸花盛开时,天地自有归处。”
墨燃握着斩魂刀的手突然松开,胸口的八苦长恨花印记竟在本体苏醒时褪去三分黑色,露出底下隐约可见的金色花印。他忽然想起某个千年之前的梦境:有位身着纯黑长袍的尊者,曾在不周山残垣前对他说:“待你集齐神木与魔花之力,本座便借你地脉之根,重写这天地的因果。”
终极伏笔·双花并蒂
本体抬手召回五件灵器,此刻它们不再沾染金红血光,而是呈现出阴阳二气最本真的模样:玄冰剑凝结着北冥极净之冰,赤焰枪燃烧着九幽本源之火。当他将太极剑递给汐月时,剑鞘上的鲛人族咒印竟化作朵朵小彼岸花,围绕着她的尾鳍翩翩起舞。
“记住,真正的阴阳之道,”他望着重新清澈的两仪镜,镜中映出楚晚宁带着墨燃踏上海面的身影,“从不是炼化与操控,而是……”指尖划过镜中两人交叠的灵脉,神木与魔花的能量正在地脉共鸣下缓缓融合,“而是让对立的种子,在同一个天道下共生。”
冰阶下,收徒大典的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站在莲台中央的不再是那个充满算计的副魂,而是真正的阴阳仙君帝寒玄——带着三百年的歉意,与一个足以改变两界命运的师徒之约。而远方踏浪而来的白衣仙君,望着殿顶重新绽放的阴阳彼岸花,终于松开了按在九歌琴上的杀招。
当两朵超越生死的花在北冥极寒中并蒂,这场始于欺骗的师徒缘,终将在阴阳逆乱中,结出颠覆天道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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