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青雉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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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梵多 · 最高战略会议厅】

厚重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感，仿佛整座海军本部都被无形的肃杀氛围牢牢压制。

战国的手指死死按在会议桌沿，指节发白，额头青筋微跳。

泽法站立不远，目光冷静，仿佛已洞察一切即将发生的局势。

——会议室半径五公里清场已经完成。

此刻会议室内，肃正鹰派和稳守鸽派如两座随时爆发的火山，怒焰与寒意彼此激荡。

罗格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如同战鼓击打人心，目光锁定懒散靠坐的库赞：“库——赞。”

他声音低沉，却如同闷雷在天穹滚响：“你那所谓的‘懒散正义’，是不是已经懒到连正义本身都懒得坚持了？”

库赞双手插兜，依旧保持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别这么说嘛，罗格中将……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

罗格双目微眯，语气却越发凌厉：“是吗？那我来问你！”

“草帽一伙在司法岛肆意妄为，你一路‘监督’，最后不仅放走了他们，还亲手摧毁了世界政府的司法象征——司法岛！”

“库赞，你是在坚持‘正义’？还是在守护你的私情？”

大厅中气氛瞬间冰封，所有目光齐刷刷落在库赞身上。

“库——赞！”

“你当年在奥哈拉做了什么，今天要不要当着全海军高层说清楚？！”

库赞的眼神微微一凝，双目难得闪过一丝慌乱：“……这跟现在的事无关。”

“不——”

罗格冷冷打断，声音愈发低沉森寒：“你敢说，这一切和‘妮可·罗宾’没有关系？！”

全场寂静，众人面面相觑。

罗格继续步步紧逼，眼中杀意如刀锋：“奥哈拉屠魔令，是你亲眼目睹她母亲被杀，是你亲手将她一人扔进了那片绝望的海洋！”

“八岁，库赞，她才八岁！”

“从那时起，她被世界政府通缉，四处流亡，背负史上最高悬赏金的‘恶魔之子’罪名——而你呢？”

罗格重重一拍桌面，怒指库赞：“你非但不终止这场猎杀，反而一路跟随，明里暗里‘关注’她十几年，呵……所谓的‘正义’，你是在行‘萝莉控’的正义吗？！”

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萨卡斯基脸色一黑，直接低吼：“混账玩意儿，你居然还有这等癖好？！”

泽法脸色铁青，拳头已捏得咔咔作响：“库赞……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即便一贯懒散的黄猿都睁开了半只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揶揄：“哎呀，库赞大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呢。”

青雉面色难堪，一时竟无从反驳，整张脸都沉得能滴出水来。

罗格冷笑一声，步步逼近：

“你敢说，当年不是你用那点可笑的‘懒散正义’做借口，硬是放任罗宾流亡世界，让她走投无路？”

“你敢说，你不是打着‘不让她被追杀’的旗号，却亲手将她一次次推入深渊？”

“你所谓的正义，到底是救赎，还是享受这场漫长的、带着龌龊私欲的狩猎游戏？”

库赞低头沉默，青筋在额角隐隐跳动，握拳颤抖。

战国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鹤中将脸色苍白，缓缓闭上双眼长叹一声。

萨卡斯基怒极反笑：“好一个懒散正义！青雉，你也配谈正义？！”

面对质问，库赞沉默了。

他想开口，却发现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能自圆其说的理由。

“司法岛……本来就不该存在了。”

青雉终于低声道出一句，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议厅内炸响！

萨卡斯基猛地起身，拳头重重砸在会议桌上。

——砰！！！

坚硬的海楼石桌面被熔岩直接灼穿，滚烫的岩浆滴落，腐蚀出一个深坑！